旺哥没见过周小琴这样子,有些紧张的拉了我一下。
我当时就想笑,你丫也有怕的时候?
不过这会儿不能笑,毕竟周小琴刚刚遭受打击,我这一笑说不定还会把她给惹恼。
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伤感一些:“小琴,我……”
周小琴冷冷说道:“与你无关!我带你们出去,我自会去找他!这些年的屈辱,他身为一个父亲竟然一直冷眼旁观,真好!”
最后的“好”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我们几个都不再说话,这会儿的周小琴绝对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最关键的是,八卦玉佩不在,我们四个根本没法控制她。
周小琴抬手一挥,我们眼前的景象顿时就变了。
两边的墙壁上全都是流淌的血液,前面不远处,一滩鲜血不断的冒泡,发出一阵阵难闻的恶臭。
我大师兄好歹对这方面比较了解:“血池杀阵!这周不算,够……够……够厉害的啊。”
我估计他是准备骂人,不过旺哥重重的拍了他一下,他愣是把剩下的话改了。
周小琴指着前面的街道说道:“齐先生和我弟弟就在前面,你们去吧,千万不要告诉我弟弟。张文彬,以后,除了周腾,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这话让我有些莫名感伤,哀莫大于心死,这会儿的周小琴绝对比心死还要严重。
我勉强笑笑:“我们不是说了嘛,一辈子不离不弃。小琴你……”
周小琴飘荡在空中:“你们不用跟着我,我就是找他做个了结。你们的恩怨,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管。”
说完她就飘然而去。
我们四个看着她的背影,同时叹息一声。
我师兄看着我问道:“怎么办?要不要追上去?这会儿可是杀周不算的好机会。”
我无奈的说道:“先让他们父女俩了结这一切吧,咱们先去找齐先生拿到八卦玉佩,这样不管什么状况,咱们都能进退自如。”
旺哥点点头:“确实,说起来还是那玩意儿好用。走走走,别看了,也不怕得颈椎病……”
当我们找到齐先生的时候,村里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响声。
老齐惊讶的看着我们:“你们,又扔手雷了?”
旺哥摇摇头:“没事,点了一个炮仗。”
周腾坐在水边,有些紧张的看着我问道:“姐夫,你们是不是把我们家的房子点了?”
我笑笑:“没有,那是隔壁的房子。”
齐先生把八卦玉佩递给我:“刚刚你们召唤了周小琴的魂魄?”
我点点头:“里面发生了一些状况,所以就让她过去处理了。齐先生,这边没什么事情发生吧?”
齐先生点上烟:“没,一直很安静。”
我们几个坐在稻田边上,各自抽烟。我大师兄凑在我身边,跟我说着我师父的病情。
“现在师父的情绪还算稳定,就是有点住不惯医院的病房,他老觉得脏。那些钱我收到了,已经预付给了医院,医院正在联系肾源,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彬子,千万别乱跑了,不然师父又要担心你的。这次你来这边,师父连算三褂,都是大凶之兆。然后命令我连夜过来。没想到在这碰到了周不算,还差点着了道。”
齐先生好奇的看着他问道:“徐拙,你来的时候岭上不是有两棵树么?找你麻烦了么?”
我大师兄摇摇头:“没有,他们看到这把剑,跪着向我请了个平安符。怎么了?”
操!
我大师兄也太老实了吧?
我没好气的说道:“那两棵树差点把我们给吃了,你居然还送人家平安符……”
旺哥啐了一口:“等出去的时候料理了,什么屁的树精,他们再厉害有个蛋用!”
这话不假,面对浑身是宝的旺哥,那两棵树还真是不够看。天知道旺哥这个浪货手往口袋里一伸,会摸出什么神器。他跟我哥可是睡过好多年古墓的人,什么稀奇古怪的宝贝估计都见过。
我对大师兄说道:“等我们回去后,安顿好一切就去南方看师父去,缺钱了跟我说,我这边挣钱挺容易的……”
我大师兄噎人的话张口就来:“咋?你被包养了?”
旺哥吃吃的笑了起来:“徐拙,幸亏你是在火葬场工作,活人没有死人多。你这说话的性子假如在保险公司工作,估计一年也签不了一个单。彬子在牧野市卖玉,灵玉。现在市场已经慢慢打开,只要他经营得当,钱就不是问题。现在的有钱人,亏心事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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