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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好了。
房尔雅听着他说这种话,揪着手指好一会儿也没说话。
叶至勤的指腹拂了拂她的额头,明明是冬天,她的额头却是汗津津的,“嗯?尔雅?”
“……”
小别扭、小哭包房尔雅不说话了。
叶至勤微微弯腰,和她额头相抵,漂亮的眼睛撞进了房尔雅的眼睛里,“怎么不说话了?”
房尔雅看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都移不开眼,像是藏了满天繁星一样,粹了星光,她的小心脏像是被猫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拉一样,痒痒的。
叶至勤亲了亲她的嘴,一瞬不瞬的看着笨笨的房尔雅,哪都长得笨笨的,他勾起嘴角,放低了声音,“我等你好不好?”
难得的温柔,房尔雅的脑子里浮现出自己总是磕磕巴巴叫他男神的样子。
最后房尔雅轻轻点头,“……你等着吧。”
叶至勤的额头抵着她,莫名的心安,不禁又亲了她一口。
不过亲亲一碰,房尔雅敏/感的移开头去,小小声的,“……不要亲啦!”
叶至勤问她,“为什么不给我亲?嗯?”
房尔雅这时候竟然涌现起了一股农奴翻身把歌唱的狂喜,她提出了要求,“不要动不动就亲我。”
“……”
“不要动不动拉住我!”房尔雅稍稍推开他光滑的额头,挣脱开他的怀抱。
“……”
“不要动不动就……脱、脱我衣服。”
“……”
房尔雅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色,兴高采烈的继续讲,“不要……”
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嘴巴。
“……呜呜……呜……”房尔雅被亲的呜呜叫,拍了叶至勤好几下他才退开。
某人红着脸跟小番茄一样,捣着小嘴,“你……你怎么又亲上来了!都说了不给亲咯!”
叶至勤笑眯眯的,贱兮兮的笑脸跟橘猫小柴的大猫脸一样,“我哪里是亲你,这是堵你的小嘴而已。”
“小精灵,提这么多要求不累吗?”
房尔雅呆愣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堵就堵吧,谁叫他嘴唇软软的,还带着一点香气,像是橄榄木又像是麝香。
男人身上带着的香气真好闻。
某人送她回家,冬天的夜有点冷,挂在脸上跟结了冰渣子一样疼。
叶至勤今天穿了件风衣,看着房尔雅抱着手臂发抖,她总是这样,要风度不要温度,俏丽的短裙加上绵软的裤袜,还套上长筒靴,不冷才怪。
房尔雅走着走着身后就盖上了他的风衣,她扯着他的风衣,跟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慢慢的裹紧他的风衣,“不还给你了,冻死你算了。”
叶至勤身上只穿了一件长袖衬衫,笔挺簇新的料子,睨了她一眼,“总是穿这么漂亮去上班?”
一看见她的长筒靴他就觉得碍眼,又细又长的腿儿裹在黑色的鞋子里,还有这到膝的小短裙,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房尔雅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要感冒了,她才说,“女人爱美有什么错呀?”
叶至勤伸手去掐她的脸,脸上已经被冻的不行的,都是冷冰冰的,他突然有点恼怒起自己今晚上没开车,把她冻到了。
连带着他掐着手感都不好,“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不要给别的男人看。”
房尔雅听着,笑骂了他一句,“真是个痴/汉。”
离得不远,五分钟的距离,叶至勤(叶家痴/汉)看着那棵熟悉的玉兰树,有点感叹怎么离得这么近,一下子就到了。
房尔雅把风衣还给他,内里还暖暖的,要他快点穿上。
叶至勤穿上,问了她一句,“我明天接你上班?”
房尔雅静了一会儿,提醒了他一句,“我们还是分手的状态哦。”
言外之意,就是他不要对她太热情了。
这样不好。
叶至勤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却没什么表示,“我明天早上八点来接你。”
一贯的霸道和强势,很叶至勤。
房尔雅看着他的俊脸,真的长得很帅,叫她现在进家里去,她还有点舍不得。
她又偷偷看了几眼,才闷闷的说,“看吧……看我心情。”
趁着叶至勤狞笑着又要来掐她的小脸,房尔雅啊了一声,说了一句你别乱来哦,不然咬你,接着就跟灵巧的小鹿一样,飞快的窜走了。
叶至勤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回家。
他只知道那种心安,做什么事情都很开心的状态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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