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拜耿天鹏所赐,蓝正云现在成了恶名昭彰的坏女人,甚至八卦杂志都纷纷猜测,她过去的丰功伟业是靠卖弄姿色得来的,还有人大胆假设她和某些富商或官员有染。
“真是够了!”她一怒之下,把杂志丢进垃圾桶。
雹天鹏只是一笑置之。“何必动怒,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以布兰妮的个性,会这样大肆宣扬并不奇怪,这也正好是他计划中的一小段,这么一来,恐怖组织就不至于为了他去伤害老师一家人。
可是责备的眼光真有些叫人吃不消,连进研究室还不得安宁。
“耿博士,真没想到你会”
变心,很多人都想这样说,甚至认为他选择错误,以他的身份地位,和布兰妮才称得上门当户对。
连罗杰都来指责他“我一直对你视如己出,也对你寄予厚望,没想到”
雹天鹏没解释,只是歉然地说:“我很抱歉。”
“就这样?”罗杰一脸愕然。
“感情是无法勉强的。”
罗杰直摇头“这是你一时迷惑,不是认真的,我会找保镖总部,要他们换掉蓝正云,这是不对的”
“换掉她,也改变不了我爱上她的事实。”耿天鹏以更坚定有力的语气,阻止罗杰执行他的决定。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罗杰愤怒地质问。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真是忘恩负义,过去我对你的栽培全枉然了!”
人在气头上,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耿天鹏没把罗杰的气话放在心上,毕竟布兰妮是罗杰的爱女,他的作为自然难被罗杰谅解。
“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我不能用我的未来当做报答你栽培的酬谢。”
“酬谢?你把和布兰妮的感情当酬谢?”
“对不起,我不愿那样说,但是你刚说我忘恩负义,辜负你对我的栽培,这不意味着你栽培我,我就必须用我的未来报答你吗?”
“这”雹天鹏欠欠身道:“我真的很抱歉这样说,你是我的老师,你的栽培之恩我终生没敢忘记,但是这和我与布兰妮的感情是两码子事,我不想继续混为一谈。”
虽然一开始的念头是为了保护老师的家人,但是现在他却有一吐为快的快感,过去他碍于老师而没敢正视自己与布兰妮的感情问题,现在他冷静一想,自己根本从没爱过她。
这正是个解决问题的好时机“你还是我尊敬的老师,这是不会改变的。”
“别再说了!”罗杰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看来要得到谅解很难了,耿天鹏感到非常无奈,却不后悔作出这样的决定。
“我会叫保镖总部把蓝正云换掉。”
“很抱歉,现在合约的持有人是我,我有权选择我的保镖人选,就算老师你也不能那样做。”
“为了那个女人,你要和我翻脸吗?”罗杰不悦地问。
“很抱歉!”他不给答案,只是一径地说着抱歉的话语。
“你真是走火入魔了!”
没错,但真正走火入魔的是过去的他,蓝正云的出现让他正视许多问题,包括他得过且过的感情。
“我已经向院长告假了,得去见见汉斯博士。”
“告假?你打算上哪去?”
“我要暂时离开这里,我的存在会间接影响旁人的生命安全,在我整理好研究报告之前,我都将持在一个私人小岛上。”
“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改变心意的对不对?”
“是的。”
罗杰愤怒地转头离去,在走出研究室,越过蓝正云前,给她一记非常不屑的眼神。
蓝正云刚刚被支开去泡咖啡,并不知晓两人的对话内容,但是从报章杂志大篇幅报导,她已经不冀望别人会给她好脸色看。
“你要的咖啡。”
“已经不需要了。”
为了不波及无辜,从一开始耿天鹏就打算一个人离开纽约,到他私人的小岛做研究报告,直到他对外公之前,他都会痹篇人群,以防恐怖组织做出更惨绝人寰的事来。
可是,他的一切举动,都没能逃过蓝正云的敏锐利眼,这要归功于高科技产物,从她当他的保镖开始,他的一切就在她的监控之中,这一点都不夸张。
他才跳上私人快艇,准备到安大略湖上的私人小岛,就看见蓝正云也带着轻便的小行囊来到他的快艇旁。
“你倒很神通广大嘛!”
“好说,保护你是我的工作。”她回以一记讪笑。
所以他讨厌保镖,和个监视器一样,每天监控他的生活,一点都不好玩。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或许是个大例外,有她在,他的生活可以比较不那么单调。
“无所谓,你爱跟就跟吧。”
那笑容有点怪,好像在算计着什么,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蓝正云打心底不喜欢他那种笑容,当他那样笑着,她总是要倒大霉。
“会不会开船?”
“会。”
“过来开船。”
能者多劳,果然没好事,她一下子沦为司机,现在又要沦为船员,合约上明定,对雇主的指示要百依百顺,她只能点头不能摇头。
蓝正云乖乖的上前掌舵“方向?”
“正前方十五公里海域,座标2956,3826。”
快艇火速前进,她的长发随风狂飙,和海波相映成趣。
看着她也是一种乐趣,能动能静的她,绝对不是花瓶,和她在一起随时可以感受到生命的活力,那正是他要的。
但上回才靠近她来个吻,他就被淋成落汤鸡,要弄假成真恐怕很困难呐!
蓝正云知道他在看自己,却始终没有转头看他,一直到靠岸为止,她都独自享受着迎风冲刺的快感。
雹家的私人小岛,比起其他小岛来得大些,有一边的海岸已经开发为休闲度假村,会有固定的游艇接送游客上岸做定点旅游。
但绝大部分仍属私人领域,禁止外客进入。
得天独厚。这是她对耿天鹏的看法,但她只把这个看法放在心中,多年的保镖生涯把她训练成一个旁观者,而不做一个参与者。
“你似乎有话要说?”
“没。”
停妥了快艇,他领先踏上小岛“我跟你说,这里除了每天固定会有人打扫之外,一切都得自己来,你懂我的意思吧?”
“不太懂。”但准没好事。
“就是你得负起做家事的责任。”
“什么?”
“有什么困难吗?”他睨着她询问,却又兀自接口“如果你有困难,可以马上离开。”
每次都这样,她若不是个荣誉至上的保镖,真会一走了之。
仔细想想,从接下保护他的工作开始,她吃了多少亏?没事挨巴掌,还给他偷去初吻,甚至被传扬成坏女人,他却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过分。
包可恨的是,她一天比一天在乎他,每次被他紧紧瞅住,她的心跳就会莫名地加速,甚至对他那一吻记忆深刻。
靶情为什么这么恼人?
“如何?”
“做家事就做家事。”她相信别的女人可以做到的事她也可以做到,虽然她总是三餐外食,但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嘛!
“那就先做个晚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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