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自己的快感,当她偷偷的睁眼,却心内剧震,原来是尔杰这个坏蛋。
她想起身给他一巴掌,或者狠狠的揍他,可是最后还是昏过去了,在医院的这段日子,她无时无刻在心里作着斗争,尔杰不管怎样都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救了自己一命,对她又关怀备至,让她恨也恨不起来。
虽然痛恨尔杰夺去了自己清白的身子,但幸好是自己人,而不是丑恶的绑架她的人,依萍是个爱憎分明的女孩子,当她想明白以后,就慢慢接受了现实,尔杰虽小可也是个男子汉,自己又是他的姐姐,给了他就给了他吧。
就当是回报他的救命之恩。这种行为是乱伦,是为世人所不齿的,依萍也有些恐惧,内心很怕尔杰以后会对她提同样的要求。
可是又不想拒绝的太决绝,那样会伤害到尔杰幼小的心灵,再说尔杰是个孩子,谁会想到小孩子能够做成人之事呢。如果他真要,自己是拒绝还是任他胡为呢。陆依萍心里很乱很乱。
尔杰现在在她心里已经有了地位,看到尔杰没来由的觉得对方形象很高大,就像自己梦中高高大大的白马王子,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弟弟该多好。
依萍心里叹息,自己的命真苦,恋爱的滋味还没尝过,就没了清白,而夺取自己清白的却是自己的弟弟。这如何去解释人生的荒唐与无奈。
陆尔杰轻柔的抚摸着依萍雪白滑腻的后背,依萍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男孩子的手就如同带着电流,每次尔杰抚摸一下,自己就心脏收紧,身体发烫,这种感觉陆依萍从来没经历过,新奇而刺激,内心慌乱如小鹿乱撞。
“姐姐,我检查了,不过为了巩固你的身体,防止出现后遗症,还要进行下治疗。”陆尔杰骗依萍道。“怎么治?什么是后遗症?”陆依萍很迷惘。
“后遗症就是受伤的部位,如果不巩固,以后只要是阴天下雨就会疼痛难惹,会有大麻烦。”“啊!”陆依萍吓一大跳,那不是今后很惨,想起那滋味,陆依萍雪白的后背就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心内惶急,说道:“那要怎么治啊,弟弟?”陆依萍问道。
“这个有些麻烦,不知道姐姐同意不同意?”陆尔杰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声调,忍住笑回答道。“有什么麻烦?不会是又要那,那样吧?”陆依萍忽然更加心乱惶急起来。
“理论上说,是要那样的,如果姐姐不同意,我可以试试其他办法。”陆尔杰故作为难的回答。
“那影响效果吗?”陆依萍听说还有其它办法,顿时松了口气,但又怕效果不理想。“当然会有影响,我的治疗方法比较特别,所以用其它的方法可能不太好使,所以。”陆尔杰卖个关子。
“那?”陆依萍犹豫了,不知该如何决定,这对于她来讲,选择太难了,如果说第一次疗伤是在自己昏迷的状态下还勉强可以接受的话,现在就难了。
毕竟当真真切切的和陆尔杰,自己的弟弟发生那样的关系,是不可想象的,一时难于抉择,又不希望以后承受病痛的折磨,这可怎么办?这怎么办?陆依萍咬着嘴唇,都要哭了。
我,我,我该怎么办?谁能帮帮我,老天,难道非要和对方那样才能彻底根治自己的伤吗?这是什么狗屁功夫啊!太色请了呜!
陆依萍都想钻到地洞里去了,这是在医院啊,随时会有护士,如果看到了,自己肯定要羞死了,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呜。陆依萍对绑架自己的坏蛋痛恨的咬牙切齿,要不是坏人让她受了伤,何至于现在这么尴尬。
逼迫自己与同父异母的弟弟做那羞人的事。尔杰,你个小混蛋,是不是故意骗姐姐,吓唬姐姐,想占姐姐的便宜。我可是姓陆,和你一个父亲,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你不能乘人之危,欺负姐姐啊。呜,太羞人了。
我还要不要治疗!要是不治疗,真的留下后遗症岂不是要难受一辈子!陆依萍那个少女的心啊,纠结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姐姐,想好了没有,快决定吧。”陆尔杰坏坏的相逼。小混蛋,这事让姐姐一个女孩子怎么开口,小混蛋!
你要羞死姐姐吗?你尽管动手好了,我反正是不会开口的。陆依萍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就让这小混蛋给治疗好了,我不反抗不说话,也好减轻羞涩的心理,陆依萍感觉自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尔杰看依萍两只小手紧紧抓着病床上雪白的床单,头深深的埋在臂弯里,雪白光洁的后背起伏不停,就晓得依萍此时心理的纠结与惶恐,女孩子总是矜持腼腆的,如果硬要逼她说出口,她会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