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感觉。
我不敢逗留太久,可他就是个大块头,手臂上的二头肌硬硬的,是我两条手臂的粗度,涂起来更花时间了,抓着全光略那根我已经吸过两次的大屌,他刻意的挺出下身,让我涂抹。
我的手掌比较小,拿着这根又粗又厚的茎干,我不能一次裹着涂抹,要在茎干上下各擦一次,每每在擦到他圆锥形的guī头,它便在我手中坚硬地一次又一次的挺起来。
那发胀炙热、茎干上鼓胀的筋脉,凹凸不平的手感,使我越来越兴奋,完全不敢看他。指头擦向他的龟冠上,阳jù竟然“扑”的一声,拍在他小腹上。
我不敢扳下茎干,指头便往他guī头底擦油,感到肉棒在微微伸长挺起的力量。我很怕自己也会勃起来,赶紧向他下面吊着的卵袋涂抹,这时我真觉得他是故意的,替子扬、志远涂油,他俩的睾丸就从来没有吊起来。
可是全光略就刻意在我手掌裹着他一对睾丸时,用力扯着体内的肌肉,一对睾丸滑脱脱的在我并没用力的手心中,划过他两颗大睾丸的弧线。我忍不住轻轻喘气,太动人了,滑溜溜的两颗睾丸竟然会在我手中自动吊了出来。
他不是刻意才怪!我只抓了他四次,前后左右的涂满他长长的阴囊,四次都让我在手掌中,感到他吊起两颗睾丸的力量。
我实在有点忍不住,顿了顿,再往他毛毛的会阴处涂抹。眼角边看到他不断扯起粗厚的肉棍,虽然心脏狠狠的在蹦跳,我也得尽量不再看,直涂向他两腿。
“小乖乖!”我仰头看向他,眼前一根坚硬的大炮,雄纠纠的扯得几乎贴近小腹。“你只涂我的guī头底,上面你还没涂啊!”“干吗不早说!”
我有点不悦,虽然他这根真的很雄壮,他却是故意的。我蹲着一手向上扳下他的阳jù,手心狠狠的在他guī头龟冠上一扭。“啊”“干什么?”他后面的马嘉良探头过来问着。“到你了!”
我推开全光略,让马嘉良站上前来,突然听到有人打开礼堂大门,有位学长走近李大仙、冯仙翁两人,低声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邱敏,你替所有出赛的都涂上,我们有点事要暂时离开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听到吗?”冯仙翁也没看我的反应,抓着李大仙便离开礼堂了,眼看着参赛的都在马嘉良后面排队起来。
我得要尽快完成才好,省得他们回来,看我仍未预备好第一组,肯定被他们骂过狗血淋头。马嘉良像子扬一样,张开两手两腿,歹歹的笑着跟我说话。我对他有点好感,因为昨晚的芝麻绿豆游戏,他是唯一没有把阳jù塞进我嘴巴里射精的男生。
想起他射精时,狠狠抓着我的头,让炙热凹凸的茎干,在我脸颊上磨擦的一跳一跳的强劲力度,叫我再次脸蛋发烫起来,我一面替他涂,看着他强壮丰硕的肉体,脑海里一直在幻想跟他翻云覆雨的情境。
他一直问我在哪个系读书、听不听音乐、看不看电影、年纪多大等等的问题,我简直以为他用男生最普遍的手段,向我撘讪起来,再想清楚,又似乎是想分散我抚摸他全身肌肉的注意力。
其实他怎样努力想分散注意力也没用,我的手有点不听脑袋使唤,轻轻替他涂抹,碰到我喜欢的二头肌、胸腹肌、股肌、大腿,我有点忍不住多涂一点。
尤其是他们浓密的腋毛、阴毛,要把它们全涂的油腻,要涂的油就更多了,一面涂,一面看着下面那根香肠,被我涂的吊来吊去。粗硬的体毛擦在手上的感觉,真的使我难以自制。
每当手指缝隙夹着他们阳jù根部的圆周涂抹那处的阴毛,手指感到那雄壮的肉肠已经忍不住,脉搏一跳一跳的,根部随即发粗膨胀起来,撑开我的手指,变的越粗越硬。眼前的再不是软软的一根,而是半勃起的阳jù。那鼓胀的茎干挺起来。
guī头仍是向下弯着,等待血液流过挺起的一刻。我不敢太过份,涂好了便向前抓着半软半硬的阳jù前后涂擦。手中圆滚滚的肉肠,又软又硬的感觉,摧毁我所有的定力。每拉一次,看到整颗大guī头跟翘起的冠沟全凸出来,我更加有点忍不住手了。
阳jù从半软迅速充血膨胀至坚硬的过程,那神奇的力量、那炙热的感觉、那好像为我而坚硬变粗的感觉,全根在油份与灯光照射之下,变成一根皮肤上闪着寒光的肉棒,使我的心为他们胯间雄纠纠的肉屌,狠狠的跳动起来。
年轻力壮的学长、同学,怎经得起油──这种世间最好的催情剂挑逗?看着自己的小手本来可以裹着他们全根软软的香肠,在我涂油之下,替他们前后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