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谁也没有说话,第二天,我去酒家他去郡衙,也没有说话。
我将酒家的帐务重新瞧了一下,又用现代的会计借贷法将帐目重新清理了一遍,这些做些,天已黑了。
任祈一直在我身边,前面是陪了我一天的帐房。
等天黑下来时,任祈才提醒我“刚才世子派人来过了,家已经搬好了,备好了酒菜,让你早些回家。”
我伸了个懒腰,把桌上收拾整齐的帐务放到任祈手里,他抱着一大帐本,不太理解。我捂嘴打了个呵欠“我还没有整理完,这些拿回家整理。”
任祈问:“这些你看得懂?”
我点头“字还有些不习惯,其他还好。”反正不过十个数字,看多了就好。
我和任祈回到郡府,墨非正站在门口,见着我忙迎了上来,将手中拿的外衣给我披上了,才开口说话“不是让你早点回来吗,怎么弄得这么晚?”他看到任祈手上的帐本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帐本。帐务还没算完。”
墨非翻了翻“这么多。”
“嗯,已经差不多了。半个时辰就可以整理完。”
墨非惊叹地瞧着我“半个时辰?”
“长吗?”我揉了揉太阳**“我今天忙了一天,速度已经很快了。”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饿了,墨非,我要吃饭。”
墨非瞧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拉着我的手往客厅里走。
桌旁已经坐着几个人。
我和墨非一出现,桌上的四个人有两个已经起身了,还有两个,似乎没有见我们一样,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一个手中握着茶杯,一个微笑看着窗外。
我笑着转身,看着眼前还是温和站立的墨非,轻声道:“有客人,我先回房换衣服,你先陪客人用餐,我一会儿出来。”
我示意任祈,任祈点点头,领我进了后院。
大凡官府之家布局应该都差不多,所以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二样,中间有个小庭院,然后便是起居室。趟过庭院,我才问任祈“刚才那四人的来历,你知道么?”
任祈微微低头“有一个,你已见过。”
我微微一怔,又将四人的相貌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微微摇头,有些迟疑却又坚定地道:“都没印象。”
任祈笑出声来“也是,他稍微作了些妆扮。”他正要开口说那人,见旁边有几个小丫头走动,忙住了口,等他们过了,他才道:“申清扬,不记得了吗?”
我一怔“里面有申清扬?”
我记忆并不太好,但对于一些曾经震憾过我的事情我还是记得清楚的,当日的申清扬赤足蓑衣,再之绝世容颜,若再次见到,我一定可以第一眼认出。
但那四人之中,虽也有相貌出色之辈,但比之我见过的申清扬,却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我才敢肯定地说,那里面没有申清扬。
任祈倒也不急,先领着我进了书房,将帐本放下,才轻笑着说:“申清扬除却用毒手法,易容,他也是天下第一。”
易容?这次我是真的惊讶了。我本以为易容不过是武侠小说里用来增加看点的手法,却不知原来真有这回事,我正自惊讶,又听得任祈说:“但易容虽能改变容貌,但眼神不可能改变,如果你观察仔细,应该可以认出哪个是他。”
“他来作什么?”既然任祈说得如此清楚了,我也没有必要再怀疑,现在弄清来历最重要。
任祈道:“应该是移南教到了一年一度的庆典。没有郡守那无所谓,有了郡守郡守是一定要到场的,今天是公子第一天上任,移南教作为南郡第一大教,过来拜访也是理所当然。”
“为什么傅汝成不亲自来?”
任祈抿抿嘴“为什么非得他亲自来?”
我笑出声来“是啊,为什么非得他亲自来。”说罢,又问:“那其他三人呢?”
任祈道:“都是当地的权贵,一会儿公子会介绍给你。”
我点点头“嗯,我现在去换衣,你领我去起居室。”
换了身能配得上夫人二字的比较严肃的衣物,又在平时只随意挽起的发髻上作了小小的装饰,自己照了照镜子,竟都有些爱不释手,这红袖,确实是长了一张很容易打理的脸,稍加修饰便有另一种风情。
任祈给我唤了一名小丫头给领路,他自已一转便不知到了哪里。我微笑着问那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姑娘的身ti小小的动了一下,然后才怯生生的道:“奴婢劝儿。”
劝儿,倒是个好听的名字。
“几岁了?”
“十,十四岁。”
我皱了皱眉,才十四岁,怎么就送来作丫头了?这家里不会缺钱缺成这样吧。
说话间我们已转过了长廊,离客厅只有几步远了,我也没有再问,重新审视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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