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才能活着。”他站定在门口,门未开,此时室内的气压一下子低了下来,韩僡的眼皮动了动,看了一眼韩墨非“二公子,韩僡告退。”不等韩墨非回答,韩僡已开门出去,复又带上门,我看着门关上,忽想到孤男寡女这个词,一下子笑出声来,他的脸由惊讶变成奇怪,忍了会儿,终是没有忍住“柳小姐,你笑什么?”
我对他眨了眨眼“我在笑,韩僡是不是在给你我创造机会,此时孤男寡女,看来我是嫁定你了。”
他见我说得如此直白,也笑开了,盯着我瞧了半晌,才叹道:“真不知刚才的你和此时的你是不是同一个,刚才还说着三纲五常,此时怎么就不避讳了?”我也笑了,但有丝苦涩,他如何知道,我的身ti里藏着两个灵魂,红袖虽只是一个名字安在我身上,我却不得不考虑这个虚体的存在,我的面目终是红袖的,我再不羁,再洒tuo也是丢不开的。我站起身来,他摆了摆手,笑道:“怎么不说话了?”我只顾着皱眉头,那两个灵魂还在斗争,我甚至不知如何与他答话,若是红袖,此时是不是应该一脸羞涩,但张晴是绝对不会的,我叹了口气,心道也罢,既来了,我便是张晴,我只是借着红袖的体,并不是红袖,便笑了笑,找了个凳子坐定,懒懒地说:“说什么?”
他走近我“你说呢?”
我微微一笑“我是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说我怕你所以三纲五常,或是说我本就是个叛逆之人,不顾纲常?”他又走了几步,终于走到我面前,他低头瞧着我,我却要仰着头才能瞧见他的表情,脖子极酸,想站起来,对上眼神时,脸却没来由的一红,心中也跟着一慌,连头也不敢抬了,低着头,脸上像要滴出血来,全身都麻麻的带不起劲,不知怎的,我在别人面前可以侃侃而谈,但一接触到他,和他近些,我便没来由的有种压迫感,觉得心也慌,脸也红,整个人像生了病一样。他见我不看他,便蹲xia身ti来瞧我,我忙转了身,颤着声音道:“你看什么?”
他哈哈一笑“原来你也会脸红。”他伸手去拉我的手,我下意识地缩手,他却猛地一带,我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身上,我想挣tuo,他却轻轻一喝“别动。”我整个人像被定住一样,半点也动弹不得了。他从怀里摸出一个镯子,乍一看是黑色的,他笑了笑,拿起在我眼前照了照,原来在阳光下一照,里面纹理便出来了,是一只墨绿色的镯子,他另一只手一动,我的左手已被他抓在手里,我听到他的呼吸在我耳边流转,剩下的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回过神来,镯子已套在我手上了,他举起我的手看了看,叹了叹,似是极满意。
镯子在阳光下忽闪忽闪的,并不见得如何好看,我的心却一下子熨贴开来,像是冬日的阳光,一下子就暖了心。他已抱我重新坐在椅子上,人却依旧蹲着,双目紧紧看着我,柔声问道:“喜不喜欢?”我的心一动,不知如何回答,正在犯愁,他低声笑了笑,忽地靠近我,在我耳边轻声道:“你嫁定我了。”我的脸一红,整个身ti如被火烧一般,不知如何接话,只怔怔看着她,他见我一脸傻样,一下子笑了声来,吻了吻我的额头,又抱起我,把我平放在c花ng上,柔声道:“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他拉开被子的一个小角给我盖住胸口,又看了看我,才转身离开。
给读者的话:
谢谢那位广东朋友的支持。亲口。我会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