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得多么格格不入呀。”
说完我就看了一面对面的那位牛鼻子道士。
他则是鼻子出声,“哼,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领,别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这事儿呐可不是骗完钱就了事的。”
听到这里,我直接起身,“李爷爷,今儿个我跟你保证,第一,我做法事不收取任何金钱费用;第二,接下来我要讲的事情,不方便外人听到。”
李老爷子就看看身后的牛鼻子道士,“老刘,你先出去一会儿,对了,让你的手下都歇歇吧,这些天也累了。”
牛鼻子道士这会儿看我的表情,简直就想杀了我。
我特么就笑了,连我是人是鬼都分辨不出来,还想超度鬼魂?
你超个锤子!
我冲狗娃子瞄了一眼,后者秒懂,跟出去就说上厕所,随后直接就给那孙子赏了一条红头大蜈蚣。
坐下来,李老爷子就继续问我们,“你说我们别墅妖气冲天,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我乐呵一笑,“李爷爷,我们是兰花姐的朋友。我们不是什么道士,只是恰巧这次周队长让我们协助破案,这才了解到了你们的遭遇,我们这是前来拜访。”
李老爷子听完就有些不乐意了,“朋友?兰花的朋友可没有你们这样的,而且这些年孙女的遭遇……你们……”
“我们是距离你孙女被绑不远的一栋楼的居民,兰花姐被绑架的地方叫响山沟,刚才出去上厕所的那个男人,就是买你孙女的人。”
“你……你们……是来成心气我的吧!”
李老爷子听完捂着心脏,看我们的眼神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恰巧狗娃子乐呵呵的进门,李老爷子操起手中的茶杯直接砸了过去,狗娃子根本就没有防备。
虽然眼疾手快躲过了茶杯,可李老爷子扔的是盖碗茶,所以茶杯是躲过了,茶垫就直接砸在脸上,不偏不倚的卡进了眼角!
然后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一条条面条大小的小蜈蚣!
李老爷子在沙发上猛地弹了一下,‘呀’的叫了一声,然后闭眼晕了过去。
我日了,随后就看老爷子的魂就从脑袋一角幽幽的飘了出来。孙逸兵大喊一声糟糕,操起黄符,几乎是跳过去的直接封在老爷子的脑门上。
回头看向门口的狗娃子,“赶紧把你的脸处理好!”
狗娃子赶紧拔掉脸上的茶垫,给自己脸上封了一块创可贴。
就看孙逸兵掐了老半天人中,老爷子这才算倒吸了一口空气,脑门上的魂又给吸回去了。
李老爷子朦胧的睁开眼,看着我们,“我……我刚才是怎么了?”
孙逸兵就赶紧说是撞邪了,可能是看到什么幻像了。
狗娃子就跟着一杯茶水递过去,说什么老太爷喝茶。
李老爷子看了看狗娃子,又看看茶杯,似乎又回想起来了。
“茶,茶,嗝!”
孙逸兵又继续掐人中。
最后总算恢复过来,我就让狗娃子隐身。
李老爷子这才算稳住了,看着我们的时候都是一副得罪不起的表情,“各位……你们今天来,到底是想干嘛。”
我直接挑明,“一来想见见兰花姐,二来我们想见见兰花姐的父母。”
孙逸兵又开口,“李爷爷,我想兰花姐之前应该跟您提过让您金盆洗手的事情吧。”
李老爷子眉头一皱,“是……是有这么回事。”
孙逸兵点了点头,“我叫孙逸兵,一个不知名的小派道士,既然事已至此,希望您这次之后能够听我一句劝,金盆洗手吧。”
李老爷子摆了摆手,“我又何尝不想,可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晋榕市不少人都觊觎着我老李家的家业,我要是再不撑起来,恐怕老李家的祖祖辈辈都会骂死我的。”
我们一听当即就乐了,异口同声道,“钱财乃身外之物。”
只有阴德才是最实在的!
当然后半句我们并没有说出口,李老爷子把所谓的家业看的太重,以至于败光了子孙的荫庇,下面的祖祖辈辈一个个穷成狗,现在都还不知道在第几层地狱受苦。
谁要是投胎到他们家,那才真的是倒了血霉了。
李老爷子估计被我们一副拜托俗事的表情折服了,就抬手说带我们去见兰花姐。
因为父母双亡这种事情,在习俗里面做后背的就得天天守在灵位前面跪拜,一直得到入棺安葬之后,都还得再跪上7天,等到头七还魂之后,才能够恢复到以前的生活。
我们从东侧的客厅出来,我就看到那个牛鼻子道士正跟一帮兄弟在正厅的娱乐室里面嘻嘻哈哈的玩牌、看电视。
我特么真是乐了。
人家家里死了人,而这帮孙子竟然在人家家门口玩了起来,这不是摆明了是来添堵的嘛。
李老爷子刚准备开口,我拦住他,语重心长的说,“贱人自有天收。”
随后一直隐身的狗娃子,已经摸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