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味道。
青年高傲地一扬头道:“我父亲病重,但这的店老板和你手下的那些狗却想将我们赶出去。我只是揍他们一顿,没取他们的狗命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曾炩皱了皱眉头,对方所说的话他并不相信。先,客栈老板没有道理这么做,因为这是在砸自己的招牌;另外,周仓的为人曾炩是清楚的,他绝不会做掌势欺人的事。
曾炩扭头在周围找了一圈,看见客栈老板正缩在众人身后。
曾炩对店老板说道:“老板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客栈老板见躲不下去了,只得硬着头皮来到曾炩跟前。
曾炩看了一眼立在不远处的那个青年,然后问客栈老板:“老板,这位壮士说的你都听见了?”
客栈老板点了点头,然后急声辩解道:“大人,事情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
一旁的嚣张青年怀抱双臂冷冷一笑。
曾炩又问道:“那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大人,我们开客栈的怎会无缘无故地将客人往外赶呢!我之所以希望这位客官和他的父亲搬出去,那是因为”说到这,客栈老板竟然支支吾吾地不愿意说下去了。
曾炩不禁一皱眉头“老板,你可要说实话,否则我也没办法给你做主!”
事到如今,客栈老板见事情已经无法隐瞒了,只得一咬牙将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
客栈老板之所以要将那青年和他父亲赶出去,原来是那青年的父亲竟然得了瘟疫!
瘟疫!?听到这个词,围观的百姓齐齐后退了数步,然后交头接耳议论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着极度恐惧之色。
曾炩斥责道:“这瘟疫在我中山国又不是治不了,你害怕什么?”
店老板支支吾吾的说道:“是这样的大人小店小店准备的药物已经用完了前面这几个月都没有再出现瘟疫,小人以为不会再出现了,就就没再去准备”
曾炩一听,至于是搞明白了。在没有备用的药物下,店老板当然是不敢让病人住下去了。
曾炩问道:“那个病人是一种怎样的表现?”
客栈老板思忖了片刻,然后回答道:“那个病人时常打摆子,而且忽冷忽热的。”
曾炩愣了一下,他怎么觉得这个症状很像是疟疾啊?!这疟疾传染性强同时致死率也高,在这个时代确实可算是可怕的瘟疫。
曾炩问青年道:“带我去看看你父亲,他得的可能并不是瘟疫。”
听到这话,原本议论纷纷的百姓安静了许多,其中许多人还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你既然能救我父亲,那还耽搁什么!快随我去吧!”说着,英伟青年便要来扯曾炩。
见此情景,张飞双眼一瞪,大吼道:“你这家伙怎敢对我大哥无礼!”说着便堵在曾炩前面,眼看两人又要动起手来。
“不要紧,翼德,这位壮士没有恶意。”说着,曾炩便越过张飞来到那英伟青年跟前“带路吧,我随你去看看你父亲。”
“好好!刚才是我失礼了!请大人跟我来!”英伟青年此时的言行举止表现得非常恭敬,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随后曾炩几人便跟着那英伟青年进入了客栈。围观的百姓见没什么可看的了,于是纷纷散去。
英伟青年将曾炩三人带进了一间客房。一走进客房便闻见一股非常浓烈的草药气味,曾炩几人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
床上躺着一人,竟然在这大热天里还盖着厚厚的被子。而且被团在轻微地颤抖着,似乎被中之人还在打摆子。旁边还有一个年龄大约在二十左右的青年在为病人捂被子。
看着床铺上的景象,陈楚立刻就断定这个病人得的就是疟疾,俗称打摆子。
曾炩对青年说道:“你父亲并不是感染了瘟疫。”
青年顿时大喜。
不过,曾炩马上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你父亲得的病虽然不是瘟疫,但是也不会比瘟疫好到哪里去。他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而且如果不及时治疗,他也会没命的。”
青年又急了,连忙问道:“大人,你能救我父亲吗?”
曾炩点点头,对青年说道:“给我拿纸和笔来,我写一个药方,你去药店照着抓药。”
曾炩接过青年递过来的纸和笔,到旁边的桌上铺好纸,提笔开始写起药方来。这是后世传世的中药药方,药材也很好找,只不过这个时代知道的人还很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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