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谢地一上车就靠着车厢一角打起瞌睡来。秦慕楚则不时地与谢天谈谈江湖佚事,也时常与柳棋聊聊生意经,不过柳棋常常都心不在焉的,几次都不知秦慕楚说什么。
行了一段路后,秦慕楚觉得不对劲了。按理说,他们从西边来的,回去便应该往东走。可是现在的车却是往西走。
秦慕楚狐疑地问柳棋:“柳总管,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应该往东回绿柳庄的么?”
柳棋听了,讪笑道:“少东家,还是被你发现了。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怕你笑我胆小。事情是这样的,晚饭前我出去办事,却听到街上的人都在说杭州四少这次斗鸟不服,查清了我们来的路线,已经埋伏在我们回去的路上了,扬言说要我们四人有来无回。小的认为小心为上,于是擅自作主,让车从东边绕过到西湖湖堤,再回绿柳庄。”
秦慕楚听了,哑然失笑,拍了拍柳总管的肩,说道:“柳总管呀柳总管,论生意经呢,我是不如你了。但是若论阴谋诡计的话,我却比你在行了。柳总管,这次你可就错了。既然是作好埋伏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又为何要扬言出来呢?这样岂不是提前暴露自己吗?杭州四少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好让我们走现在这条道路。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只怕杭州四少就在前面等着我们了。”
刚说完,前面便有人叫喊着冲了过来,吓得车夫连忙拉住了马。听那阵势,只怕有五六十人。看来杭州四少真是不服气啊,可惜
他们找错人了。
柳棋听了,吓得他冷汗直冒。要是他这一愚蠢做法让少东家有什么闪失,只怕他是难辞其咎。
秦慕楚见了,轻笑道:“不要紧张。这次你也不用下车了,就由我们三个人去好了。”说着给谢天使了个眼色,谢天连忙把谢地叫起。谢地突然发觉现在的生活很不错,跟以前那种餐风饮露的江湖生活比起来,如今可是有如神仙般逍遥的日子。
柳棋听了,颤声说道:“这,这怎么行?要,要是少东家有,有什么闪失,那小的怎么回去给老爷交待?”
秦慕楚也不理他了,伸手点了他的黑甜穴,让他睡觉去了。然后秦慕楚对谢天耳语了一阵,谢天听了直点头。
这时,马车已经被包围起来了。秦慕楚从前边探身出去,一看,车夫不见了,再看,车夫已经站到了围着他们的人群里去了,正得意地笑着。原来,就连车夫都是杭州四少派来的人。只怕柳棋不让他走这条路,他也会带到这条路来呢。
秦慕楚索性自己坐到了车夫的座位上去,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围着他们的人。人数大概有五十个左右,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人都练过一些武功。按秦慕楚的猜测,他们有些应该是申平龙家武馆的学徒,有些则是各家的家丁,护院之类的。杭州四少却没有见到人影。
秦慕楚冷然说道:“堂堂杭州四少。难道只是缩头乌龟,不敢见人么?”
围着地人群一阵骚动,然后秦慕楚正前方的位置让出一块地来,四个人走上前来。正是杭州四少。
谢天谢地二人也分别站到了秦慕楚的两侧。谢天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谢地却一副还未睡醒的样子。
似乎每次都是那邵虎先站出来说话的,这次也一样,邵虎说道:“秦公子,今天城中斗鸟。我们甘拜下风。今夜把秦公子请到此处,只不过是有事相商罢了。”
秦慕楚听了,说道:“哦?不知杭州四大公子还有什么大事要跟秦某商量?”
邵虎笑着答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希望秦公子把那只红鸟让给我们罢了。”看他说话笑眯眯的,好像真的是在和一个朋友在商量似地,整一个笑面虎。
秦慕楚听了。左手一拍大腿,说道:“哎呀!我那鸟儿自己觅食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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