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贱货,把我害得这么惨我不能轻饶了她们!”
“峰哥,如果你真的打算报仇我有办法!”
“嗯?”陈文峰抬起头。托尼走到陈文峰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易红澜的侦探事务所。女侦探正无聊地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忽然响起敲门声。
“请进。”门被推开,一个一身高档时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太太,什么事?”易红澜抬起头,看着那个女人。
“我要调查一下我丈夫”那个女人有点激动地说着,把一张照片放到易红澜的面前。易红澜随意地看了一下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身材瘦高,相貌斯文,戴着眼镜的脸上的鹰钩鼻子显得很醒目。
“我丈夫是开公司的,可是最近半年经常晚上不回家,还说谎”女人激动地唠叨着。看来又是一个有外遇的男人易红澜心里想着。
“太太,告诉我您丈夫的名字、工作地址、家庭住址”易红澜打断了那个女人的唠叨,应付这样的案子对她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
易红澜坐在自己的汽车里,盯着对面写字楼三层的一个窗口。女侦探已经跟踪那个女人的丈夫快两个星期了,她越来越感到,那个女人也许是过分敏感了:因为这两个星期中,易红澜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任何一点外遇的迹象。
那个男人确实晚上经常不回家,不过通常都是去了夜总会或酒吧,只有一次去召了一个妓女过夜。
在易红澜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对妻子厌倦了的丈夫的正常表现,根本谈不上外遇。
如果不是忽然对这个男人的职业发生了兴趣,易红澜早已经通知她的代理人放弃这个案子了。
在这两个星期的跟踪里,易红澜虽然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外遇的迹象,但却发现这个男人的职业非常可疑!
按照他的妻子的介绍,这个男人是开了一家代理日用品的公司。可是易红澜却发现,这家所谓的代理日用品的公司的业务好像早就已经停滞了,公司里平时只有一个终日无聊地喝茶看报纸打发时间的中年人,和一个整天煲电话粥的年轻女秘书,加上那个男人,易红澜在这两个星期里没有看到第四个人走进过那家公司。
这个男人平时基本都是在公司里闲坐,既不去证券交易所,也不去银行,只是有一次去了香港,但是第二天就回来了。
依据常理判断,这应该是一家濒临倒闭的公司。可是,从那个男人出入的夜总会和酒吧、以及召的那个妓女的档次,却可以看出那个男人经济十分宽裕。
易红澜职业的本能告诉她:这个男人真正赚钱的职业绝对不是那家什么代理日用品的公司!所以,她决定再跟踪这个男人一段时间!天已经黑了下来。按照这个男人平时的规律,他早就应该已经离开公司去夜总会了。
易红澜心里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那个男人终于走出了写字楼,开上了自己的车。
易红澜赶紧发动汽车跟了上去。开车跟踪这个男人对易红澜来说已经是很熟练的事情,这两个星期来,他从来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跟踪。
可是今天似乎有点不同,那个男人车开得很快,又不断地转向和穿一些偏僻的小巷,使易红澜跟得非常吃力。
但这也使易红澜变得兴奋起来,她的直觉告诉她,也许今天晚上会发现这个男人的某种秘密!
终于,那个男人的汽车停在了一家西餐厅门前。易红澜看着那个男人走进西餐厅,然后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
易红澜赶紧拿起了一个高倍望远镜。女侦探通过望远镜,看到那个男人向侍者只要了一杯饮料,然后开始漫不经心地喝着,目光却在那家顾客很少的西餐厅里四处打量,显然是在等什么人!
忽然,易红澜发现那个男人的目光停了下来,停在了距离他隔了几排位子的一个中年男人身上!
那个中年男人身材微微发福,面前的餐桌上只有一杯与那个男人同样的饮料和一份报纸,他的头埋得很低,看起来好像在读报,可是在光线并不明亮的西餐厅里,他却十分奇怪地戴着一副墨镜!
那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座位旁边靠近过道的椅子上,摆放着一只密码箱。
易红澜跟踪的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只密码箱上。那个男人站了起来,走向洗手间。在经过戴墨镜的男人身边时,易红澜注意到他的目光又飞快地瞥了一下那只密码箱。
易红澜屏住了呼吸,女侦探的直觉告诉她:马上就要有“有趣”的事情发生了!那个男人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在经过戴墨镜男人的身边时,他忽然动作很快、又很自然地提起了那戴墨镜男人身边的密码箱!?
可是那戴墨镜的男人却依然在深深地埋着头看着报纸,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密码箱被别人提走?!
那个男人回到自己座位上,非常坦然地把密码箱摆到自己的餐桌上,然后好像是自己的一样,飞快地打开了密码箱!
易红澜通过望远镜,清楚地看到:那密码箱里竟然全部都是钞票!他们是在做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