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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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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是老样子。

    我说我去看看你去吧?她说算了,你不用过来了。但是我还坚持去她那里找到她,她跟她母亲撒了个谎,出来上了我的车,开到野外田间地头,在后排座掏出jī巴让她亲,她还是你也的只含着一点点yīn茎吸了吸,然后退掉半截裤子,掀起她的腿抗在肩上,匆匆的把精液射进她的yīn道完事,我擦了擦jī巴,车里面充满了她yīn道里散发出来的骚味,唉!一定是没准备,也没洗逼。

    那是我们俩最后一次,算作是告别性爱吧!时间会冷却激情的,现在见了面也都正常了,仿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凡嫂的事情还是被我的手的另一个女人菲儿(以前文章里提到过)给点透了。

    结束了和嫂嫂的这段性事,心里有一种解脱感、轻松感。

    -----

    第二个得手的同事得到我同科室第一个女人花妍妍1991年,我调到我们单位的某业务检查室。

    当时这个科室一共有两个女同事,一个年龄比我大几岁30多了,一个年龄比我小两岁,24岁。

    大的姓高,小的姓花,叫花妍妍,按照我们单位的惯例,称比自己早干同样工作或者自己没干过的工种的同事的尊称,我分别喊她们俩为“高老师。”和“花老师。”高老师自己干一摊工作,我则和花老师配合,俩人干一份工作。

    高老师家庭条件非常好,却不爱打扮,不讲究穿着,不涂脂抹粉,1米65的个子,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几岁,直脾气,大嗓门,但是心眼非常好,为人热情,不拘小节,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主儿。

    她老公和我们同一个单位,跟老板关系十分了得,是老板的大红人,社会关系广,平时为人处事上也都很看得开,在同事朋友中口碑很好。

    花妍妍呢,个子接近170,体重有100斤不到,体格较瘦,平平的胸脯,黑黄的皮肤,也不爱打扮,但是因为年轻,面色黑里透红,两只眼睛不是很大,却很有神,小小的嘴儿,薄薄的嘴唇,比较苗条,所以显得身材高挑,两条腿也很直(我的腿不直,所以我很羡慕腿直的人,更喜欢欣赏腿直的女人),走路时稍有外八字,我没事时就喜欢看她的腿,笔直笔直的;性格也比较直,脾气有点犟,说话不会温柔,谁要是惹了她,她非得机关炮似的跟你一论高低。

    我一去,给那个小屋带来了活力。我们三个都是直脾气,说起话来也不会拐弯抹角,都是很直接的人。

    和她俩相处了一年多时间,偶尔我和花老师两个年轻人会发生点口角,高老师比我们大几岁,就充当和事老,从中说和说和,劝劝我,再劝劝花老师。

    我们俩呢也都是麦秸火脾气,吵罢了闹够了还是好伙计,毕竟我们俩是两个办公桌挨着,合作干同一件工作,即便是不说话的时候,也必须是工作做好才能下班。

    我们的工作相对封闭,整天关着门边干活边说笑,彼此之间工作上相互照应,基本上是相安无事。

    我来到这里不到一年,又调过来一个叫菲菲的女同事。从那以后就改变了我们以前相处的格局:菲菲长的白白的胖胖的,身高165,体重估计有140—150斤,一双明眉大眼,眼露寒光,长的不丑,肤色也很白嫩,一头短发,像个假小子,也真有点男人的性格,比较有心计,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她比我大两岁,非常的口强,处处争强好胜,能说会道,得理不饶人,没理赖三分,是我们单位出了名的女恶人;她老公是一名公务员,哥哥是省里的一个高官。

    我们四人一起干活,一起说笑,讲东家长西家短,议论这个女人跟那个男的好了,这个男的跟那个女的好了,绘声绘色的,然后哈哈大笑一阵子,再干手中的活。

    有时候我发表个意见,无论正确与否,菲都会站在她们女的一边,以我为“敌。”处处与我作对,我遇到这样的女人也是没辙。

    那时候我已经是20好几的爷们了,她们三个也都也已经结婚生子,所以她们说啥话也不避讳我,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说她们的黄话,我听我的,偶尔给她们的话题添加点佐料,引得她们对我发狠当然了,我一接她们的话茬,会比她们说的更直白、更露骨、更黄。

    就这样我们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有一两年,我被调到另一个科室,才结束与这几个娘们天天神侃的日子。

    但是几年后,我先后把她们三个中的66%的女人尽收囊中。我在另一个科室干了一年,先前一起在检查室工作的那个叫花的女孩接替了我的工作,我则被调到另外一个地方,一干就是十几年,也就是在这十几年里,我在婚外情方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先后把她们先前一个检查室的三个女人中的花和菲拿下,66。66%的比率还不错吧?只有高老师德高望重,又比我大了好几岁,况且她和她的丈夫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于心不忍啊各位狼友!

    花儿接替了我的出纳之后,我是她的常客,有事没事的爱去她那里闲侃,一去就是半个上午或者半个下午。

    有一次我给她开玩笑说起她的孩子不仿她“有点转窝儿。”(就是不像她老公的后代)的时候,她突然发火,当着别人的面把我弄了个下不来台,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于是我半躺在沙发上随便拿本杂志,翻来覆去的看,都把内容看的会背了,也没有挪动一步自从那次以后,我不再去她那里了,免得自找没趣。

    这样僵持了大半年,一次我喝了很多酒以后,走过她办公室门前斜眼一瞅,屋里就她自己,我就晃晃悠悠的走进她的办公室套间(她在套间里工作),往沙发上一坐,就滔滔不绝地讲我和她在一起工作时的喜怒哀乐,一起同甘苦共患难的情景,讲到动情处,我还使劲地挤出几滴眼泪。

    这眼泪真是个好东西,很有感染力,她听着我的讲述,看到我落泪,她的眼睛也红了,一会儿也用纸巾擦着泪滴。

    我说:老师,你还记得咱俩在检查室有一天因为一件票根对不着数,咱们一直查到晚上8点多,那时候是冬天,晚上8点多单位几乎没人了,当咱们平衡住数字以后,你我兴奋得大声欢呼,把隔壁的局长都惊动的探头瞅咱们俩在干什么?

    “我记得!咱们费了好大的劲一点一点的从头查起,等找到后时间已经是很晚了。”我告诉她:那个时候我高兴地真的想把老师抱起来转上三圈!她听我这么说,小脸红扑扑的笑而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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