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在抵抗着,气喘吁吁。她象一朵花,柔弱中不乏强悍,在挣扎的激情中,盛开着风情的花瓣。
我就这样压着她,感觉到了她鼓胀的乳房的温暖,感觉到了她腹部的呼吸。
直到她停止了反抗,摊开双手,她的城已被攻破,等待着入侵者蹂躏她的臣民。
她的身躯是多么的年轻,丝毫没有半点羞怯。
我小心翼翼地隔着衣物薄薄的质地摩挲她的每一寸肌肤,在我的领地上。她握着我的另一个化身,触摸到了我的脉搏。她一直在握着我的另一个化身,一直在动着。
我呻吟着把嘴移到她赤裸的洁白的脖颈,然后是她滚烫的面颊,最后含住跳动的舌头吸吮我的手摸着她柔弱滑腻的双腿,摸一切魔鬼所能抵达的一切地方。
手掌穿过她的内衣,到达那欲望的的峰峦,穿过她的内裤,触摸到她鼠蹊间那个热乎乎湿漉漉的洞穴,迷失在笼罩着白色三角中的健康热气中——突然间有一种一股神秘的感觉涌上心头,快乐在酝酿,急速地注入体,这是一种如果不是实在的,类似于幻象的感觉。
“噢你这魔鬼!噢”她叫了出来,嗓音发出的每一个音符,带着局促不安的颤动,如此美妙绝伦,甜得像挂在枝头熟透了泛着酒香的苹果。她本能地蠕动起来,牙齿咬住地花瓣一般的下唇,把头朝后摆来摆去。
我并不打算把她脱个精光,对赤裸裸的美丽,我已经有些厌倦。我只是把她翻转个身,让她爬着,就算内裤我也不打算脱下,我要尽可能保持着她的神秘的,注入快乐,只要那一点就够。
我还知道那一点连着她四肢的神经,建立起一种不可言传的美妙的连接。我把纯白的内裤往下扒开,从圆圆的屁股蛋蛋上扒下来,把她最年轻、最娇弱地方恰好露出来,她翘起臀部,就在那沟壑之间,就像一只粉红的润湿的眼睛,张开了洞穴,里面有炽热的炭火在燃烧。
我把享乐的神经裸露出来,开始最甜美的伸延,就像一把还需要缎铸的宝剑插入炭火之中焚烧。
顺利地到达那深层的炽热,找到了极度骚动的甜蜜感,这种感觉自信而可靠,在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其他地方都找不到,它只深藏于女人的双股间。
我的女人此时此刻唯我所有,但她是安全自由的,无所顾忌。我放慢了我的速度,我要推迟这一时刻的享受,延长这种赤热的甜蜜感。
通过一连串温柔的蠕动,我终于把我从她那里得到的快乐注入了她的四肢。我魔幻般的旋转着深入又浅出,她扭动着躯体叫我轻一点,此刻夕阳的余晖正穿过老梨树零落的叶子在阁楼的地板上跳跃。
我们两个人狂热而神圣压迫在一起,我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她也没有能力让自己停下来。双方都大汗淋漓心花怒放,谁也没有想到一切会是这么美好,这么和谐,汗水浸湿了我们的头发,却停不下来。
我用手撩开她脸上的乱发,就象一个人在梦中说着梦话:“我的小心肝儿,操烂你的屄,操死你!”
汗珠噼噼啪啪地滴落在她起伏的柔弱无骨的背脊上,她的动作突然激烈起来,像马达一样地挺动白花花的臀部,嗫嚅着扭头咬着牙关嘶喊着:“使劲干干啊!快来了啊”
我得到了神圣的召唤,我要勇敢起来,如一头豹子低吼着奔跑,跑过原野,跑上山巅。一股热流噗噗地灌满了我的神经,我腾身而起,把这热流噗噗地还回去,射在她洁白的脊背上,让她背负这滚烫的幸福。
身上的汗被从窗孔吹进来的晚风吹着,身上凉凉的,我扯被子来盖上。她的内裤湿了一大片,就干脆脱下来不穿了。
我和她说了下午收到单据的那件事,她想了一会儿只是问:“你是怎么想的?”我说我不知道,我心中有口恶气,出了就好了,至于在哪个学校读书,我倒是无所谓,我只是不敢把这个想法告诉她。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我:“刚才这个姿势也是那本黄书中看到的吧?”她总爱说“那本黄书”而不是素女经。
我反问她:“你没看过?”她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
我说:“你觉得这姿势像什么动物干那事?”
她歪着头想了想噗嗤一声笑出来:“公鸡踩蛋,公鸡干母鸡的时候,就要跳到母鸡的背上去的。”我真的有点佩服她的想象力。
我正要给她普及一下:“书中叫" 蝉附" ,为什么叫" 蝉附" 呢?是因为”
下面有人叫我的名字,打断了我的说话,我穿上衣服下楼来。
我的猴子班主任终于来了,为了表示礼貌,我从屋子里把那张小板凳拿出来请他在院子里坐下,我回头再把那张躺椅抬出来也放到院子里,自己坐了,摆出一副要跟他仔细谈谈的样子。他紫涨了脸膛强压着怒火,这我都用眼睛的余光看见了。
他先说话了:“你去哪里不好呢?偏要去新学校。”
我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我不动声色地说:“你觉得我能去哪里呢?”他一时哑了,镇上就两个中学,这样问未免有点脑神经发育不成熟的嫌疑。
停了很久他又说:“你的钱是交还是不交呢?”
我说:“钱我可以交,得有个理由,我是犯了那一条校规被您开除的呢?”
他讪讪地遮掩:“我们不说这个,你说你跑到新学校去算怎么回事呢?这不是明摆着和我们作对嘛!”
我冷笑一声:“你以为我发疯了,平白无故要跑去新学校啊?”
他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向非,我今天就把话说白了,你回来我们就一了百了,奖品还给你发,你不回来钱就要交,还要叫你在新学校也读不成,你信不信我们有这个实力?”
我说:“我信。”我当然信了,罗校长在黑白两道都说得来话,只是我肚子有点饿了,我朝阁楼上叫敏把油酥饼和牛肉干拿下来。
让敏坐在躺椅的扶手上,低头用嘴喂我吃,我像个小孩一样伸嘴去接住,一递一口地慢慢吃,猴子班主任在一旁气得肺都快爆了,终于忍不住大声说:“吃饱了吧?我们来谈正事!”
我笑了:“正事?”我抬起头向敏索吻,敏低头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吻。
我说:“这就叫正事!”班主任恨恨地站起来往外就走,嘴里骂着“流氓”“没教养的”之类的难听的词语。
我目送着他出去,哈哈狂笑起来,笑声直冲霄汉。我承认我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我是真小人,他们不过是伪君子而已。
敏有点不安地问我:“我们是不是玩得有点过火了?”
我斩钉截铁地对她说:“对这种人一点都不过火,你看见没有,软硬兼施都用上了,我不回去他们还不会罢手的,你等着瞧吧,下一次来的就是校长了。”
敏还有点狐疑:“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我应付不来这些老奸巨猾的恶棍,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大家都要各让一步,就看校长来的时候怎么说了,我把这个折中的办法对敏说了。
我叫敏先回去,我要去老学校一趟,找一个人。
敏要跟我一起去,我说那是找我以前的老师,我很快就回来,她说他不回去了就在阁楼上等着我,要我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