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宣就住在我家楼下,我到了楼门口时,他也正好出来,身后还牵着他的女性。
“嗨!阿宣,今天怎么了,肯把你的三等货拉出来溜了?不嫌丢人了?”
“大哥!你没带你的二品女奴吗?”
“小刁奴拴屋里收拾房间呢。”
“嗨,要知你不带奴我也不带了。我是怕去女性市场你牵着奴,我没有,人家以为我第一次买奴呢。”
“呵呵,你这三等货还是拴在家里随便玩玩吧,拉出来更没面子。”
“还好啊,大哥,我今天把她妆扮了一下,还算牵得出来。”
“是吗?我瞧瞧。”阿宣一抖链子,命令他的女奴:“丑猫,过来!”
“丑猫”是阿宣给她起的奴名。
丑猫有点怯生生地望着我,担心我说她不好看,主人又把她锁回家里去。我知道,阿宣自从把她买回来还从没领她上过街。
“快点!”阿宣见她步子缓慢,使劲一拉她的项链,拉得铁链哗哗作响,差点把她的脖子拉断。丑猫一个趔趄到了我面前,差点跌倒。阿宣又踹了她一脚:“还不拜见大爷?”
“大爷”是女奴王国里女性对男主人的朋友的称呼。对自己的主人则称“爷”丑猫跪在地上俯身施礼:“奴家拜见大爷。”女奴王国里女性对外人要自称“奴家”对男主人才能自称“奴”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丑猫,别说,今天确实妆扮得漂亮一些。
嘴唇涂得艳红,脸蛋抹得白白的,宽领的红色项圈有三寸宽,几乎与脖子一样高,使丑猫的短脖子显得很长,项圈上除了系着三米的金色链子,还挂着一个小铃铛,上身是银色的金属贞操胸罩,上面画着荷花,胸罩两侧下联的细链闪闪发光,联着下身的红色金属贞操带,贞操带护阴的地方是个椭圆的造型,上面也画有一个女奴像。背上斜背着红色的鞭套,里面插着一条黑色的皮鞭。
“呵呵,不错不错,妆扮得够靓!真看不出是个三等货色啊。老弟花了不少钱购置这副行头吧?这种图案的项圈和连乳贞操带是新货吧?好像在女性商场里没见过呢!”
“嘿嘿!还行吧?”阿宣得意地说“昨天刚买的,其实是为要买的新奴准备的,先让这奴试试新吧,要不这丑奴怎么带得出来见人?往后有了好奴,才不带她出来呢,锁在家里当个肉垫玩吧。”
“看来哥们今天非要买个好的回来了!”
“当然,至少是个二等品!”
“嗯,今天上来一批新品,保你不会失望。快走吧。”
“走!”阿宣说罢,转身踢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丑猫的屁股,算是给她下了起身的命令。
丑猫忙起身,被阿宣牵着,跟在我们的身后。
我们步行去女性市场。连走边聊。女奴王国里没有汽车,只有电车,一般到外地出远门时才乘坐。本地的主干街道上,都有像机场电梯一样的传动带,称作电动路,电动路像河流一样缓慢地流动,遍布各条道路,电动路上有坐椅,人们可随时坐在上面,随时下来。
如果带有女性,则把链子扣在坐椅的铁环上,女性在电动路旁边的奴道上跟着步行,如果是快速电动路,所带的女性则被链子牵着小跑。当然所谓快速路,也只是女性小跑的速度而已。在女奴王国的大同社会制度下,人们生活得很悠闲,每周只工作四天,每天只上半天班,上午班或下午班。
所以女奴王国里,没有风驰电掣和匆忙的步伐。路上也没有拥挤、喧闹和繁忙的景象,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或闲散独行,或牵着自己的女奴游逛。
我和阿宣边走边谈着各自的打算,期盼今天有好运气,买到一两匹称心的女性,说到兴奋处,阿宣掏出香烟,分我一支一起点上,随手把链子扣在腰间的铁环上。丑猫跟在后面,好奇地看着街上的景物,常常不自觉地放缓脚步,直到链子拉直了,牵动她的项圈,才马上跟上来。因为被阿宣买回来一年多,一直锁在家里,还从没被带出来过,她的眼睛到处看不够。阿宣不时拽一下链子,拉她快走。
今天的天气不错,风和日丽,又是休息日,街上的人比较多,不时有人从我们面前经过,大都牵着奴,有牵一匹的,有牵着两三匹的,还有让奴在地上爬行,训练她们的爬行能力或是娱乐。女奴王国的街道都铺的地板,洁净如洗,不会弄脏了女奴的身子。
也有骑着奴慢行,在街上闲散游逛的;还有的让奴直立行走,男主人骑坐在女奴肩上,高高在上,双腿夹着女奴的勃颈和项圈;有的玩累了,坐在奴背上,在街边休息。远方的中央大道上,快速电动路也不像平时那样总是空着,常看到有人坐在上面,旁边是跟着小跑的女性。
这时,我们对面走过来一个人,身后竟然牵着九匹女性,这是女奴王国里男人拥有女奴的上限。不过一般男人不会把家里的女性都同时牵出来,免得行走时麻烦。我和阿宣不禁有点羡慕地看着他,虽然他的奴看上去并不都太好的货色,多数应该是二等品和三等品,但是数量比我和阿宣多不少。那人见我们看着他,礼貌地向我们点头微笑。阿宣和我也回礼,和他打了个招呼。阿宣问道:“哥们,怎么把奴都牵出来了?”
“呵呵,兄弟别误会,我可不是显摆奴多,我刚出差两个月回来,这些刁奴们锁在家里都憋坏了,都吵吵着要出来晒晒太阳,我就把她一起拉出来遛遛。唉,这些不守妇道的奴,不守安分!因为买来时间不长,以后再慢慢调教吧。让兄弟你见笑了。”
“呵呵,是这样啊,”阿宣道“出差的时候咋不带上一两匹随身伺候呢?”
“不行啊,这事特急,领导让快去快回,所以一匹也没带。”
“哥们辛苦了!没奴伺候着,男人哪习惯啊?”
“是啊,这不回来了,领导放我一个月假。正好可以集中时间好好调教她们。
这奴多了,奴规就得严格执行,不能宠着她们,要不家里就乱了。”
“可不是?男人心软不得,女奴天生就是欠打的,不打不行。”
“没错!”那人应道。然后回头一抖手中九条链子,命令九只女奴全都跪下,在地上爬行,他挥起鞭子挨匹抽着她们爬起来,像赶羊群一样从我们身边爬过去。
我们继续往前走。
来到女性市场大厅的门口,看到里面已聚集了一些买者。
“大哥,咱们好像来的晚了一点,快走啊,别把好的让人挑走了!”阿宣有点迫不急待。
“不用急,老弟,多的是!”我答道。但还是和阿宣加快了步伐。丑猫牵在后面跟着小跑。
来到女性市场的展卖大厅,看到新来的上千匹女性已经陈列出来了!共有五排长长的玻璃厨窗,一等品一排,二等品和三等品各两排,每排都有一列火车那么长,每排玻璃窗都由一间间隔断的方形玻璃小屋相联而成。
每间玻璃小屋里拴着一匹女性,她们摆出各种各样的造型,像一个个雕塑,一动不动地站或跪在里面,千姿百态,都略带讨好的媚笑,供流连驻足的买者们鉴赏、挑选,她们身上穿着样式统一的白色连乳贞操带,戴着项圈,系着项链,链子另一头锁在玻璃屋中间的系奴柱上。
每间玻璃小屋的屋顶上都打着灯光,女性“雕塑”们在灯光的照射下奴体毕现,姿态各异。
女性身体由于改良,都极其柔软,大都可以做许多从前杂质演员才能做出高难度造型,比如身体后仰,头贴到屁股上,或是单腿笔直地抬起,贴到脸上,以及身体反躬,成拱形立在地上。
这些对柔若无骨的女性们来说,很容易。所以玻璃屋中的女性们造型各异,像一个个盆景花一般妸娜多姿。
大厅里的买者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多,也就刚来了百余人,散布在空旷的大厅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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