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由一个卡桑德拉以前从未见过的生面孔女仆服侍的。她的动作很快,很讲究效率,周围人说些什么,一点也不往她耳朵里去。
罗伯特给底埃特讲一个他和弗朗索瓦兹在德国看到过的一场人兽xìng交展示∶一个姑娘和一条蛇,让蛇钻进去。
“我不能想是怎么让蛇进去的,”他加上评论“我知道蛇可以盘得很小,但我还是认为不可能,有可能是他们造出蛇的样子来骗人的。我倒是想买一条大蟒,拿它在弗朗索瓦兹身上试试,可她一次也不肯。”
“只是因为它们会害了你!”弗朗索瓦兹回击道“我认为我倒是希望肚子里有条蛇,但不是蟒蛇。”凯蒂亚笑了起来“底埃特曾放过一只小甲虫到阿比盖尔的洞里去,她完全丧失了理智,如果不是被捆住,准定从窗户里钻出去。”
弗朗索瓦兹舔着嘴唇“一只小甲虫?多么令人激动啊。”
卡桑德拉竭力不去听她们胡扯。她们所说的这些事没一件可以跟男爵对付她的手段相比。蛇、甲虫、人兽xìng交,都不是她之所以离不开这座宅子的原因。
她希望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没有来,还包括克拉拉,她一想到楼上的克拉拉,让露兹在那里挑逗她,让她各个部位都兴奋不已,她自己的肚皮也一阵阵发紧,娱性球压迫她的子宫壁这样她不得不努力提起身体重量,不叫整个身体落坐在椅子上,来减轻压迫。
整 晚餐,男爵都在观察卡桑德拉,丝裙半透明,坐立不安,那是残忍的娱性球在作祟。他知道等到最终看他上楼去掠夺克拉拉的童贞,她的性欲将会使她难以忍受。令他吃惊的是,有这样想法,竟然把他那根肉柱子也引得蠢蠢欲动起来。他决定让自己分分心。
“卡桑德拉今晚用了几只日本娱性球,”他对他们宣布说“我发现那东西很动人,我希望你也这样做,凯蒂亚,我亲爱的,这将给我带来双倍的快感。”
凯蒂亚怏怏不乐了,她搞不清还会有什么好戏,因为她已经耽于玩弄那个胖胖的小处女了,那是弗朗索瓦兹花了好几个星期调教出来的。就这么容易分心?她得理理思绪。
她歉疚地朝底埃特笑笑∶“亲爱的很对不起,可我不需要娱性球,只要你在家,我都很激动。”
男爵轻蔑地嗤嗤鼻子“美妙的藉口,但无用。罗伯特,你不想感觉感觉娱性球的重量吗?它们对我来说是个新鲜玩意。卡桑德拉,到桌子这边来,心肝,站到罗伯特身边去,让他摸摸你。”
卡桑德拉娴静地绕过桌子,走向罗伯特。她知道凯蒂亚是气得火冒三丈,隐而难发,而弗朗索瓦兹似乎对这一切都感好奇,她的眼睛从每个人脸上一一瞄过。当她看见那年轻的英国女人走向她丈夫,她的上齿抵住了下唇。
罗伯特滑下一只内行的手,托着那光溜溜的腿根。让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那个细皮嫩肉的大腿裆,只到手碰到她的阴户部位。他用手掌去感触那绷紧的裤裆。
男爵倾身向前,胳膊肘撑着桌子。卡桑德拉睁大眼睛,外阴唇竭力张开以接受罗伯特内行的逗弄。但如果外阴张口太大,最后进去的娱性球就会掉下来,这样就麻烦了。因此她紧锁耻骨肌肉,以增加球对子宫壁的压迫,这样差点触动性高潮。
罗伯特意识到发生了怎么一回事,同情她的尴尬,突然停住手。阴蒂刚开始勃起又消退下去,好像所有的感觉都不会再来骚扰,卡桑德拉长舒了一口气,呼吸又恢复正常。罗伯特仔细地移动他的手,这次只让手指在她的内膝游弋,弄得她又活活抖抖起来。他等不及想操她一次才好。
“它们当真不轻,”他咧嘴一笑说。
男爵看着卡桑德拉回到她的坐位上,便朝她举了举杯“干杯,亲爱的!你进步得真快。”
“今晚我们得在一块乐乐。”弗朗索瓦兹热切地说“我的丫头已是训练有素,我们三个人有过一次奇妙的尝试。”
“我决定卡桑德拉去哪里,”男爵尖锐地提醒她。
弗朗索瓦兹瞟了一眼凯蒂亚。凯蒂亚已经跟底埃特姘居很长一段时间了。罗伯特说,那是因为她十分聪明,表面上冷冰,而内底里却燃烧着和她情人一样炽热的欲火。
但是现在弗朗索瓦兹猜想,如果底埃特倦了冷冰冰的女人,男人往往如此,甚至厌倦了那些底埃特原先喜欢的、比机器更好些的女人。
这种诡计本想让这两种女人平衡一下,她总认为凯蒂亚的不断发展的、虐待狂似的性爱不很对底埃特的胃口。他喜欢用快乐去抚平痛苦,但凯蒂亚独自承受的痛苦是足够多的了,不是她伤害别人,就是别人伤害她。
卡桑德拉看上去不像似有能力往那特别之处去,她有这种感觉∶这里在进行着一场较量,能看到结局的人可是了不起。
晚餐结束,弗朗索瓦兹站起来“我想可怜的克拉拉该不会要胀破了,如果我们再不上去看她。你有兴趣吗,还是让罗伯特去做她?”他朗声大笑“我当然有兴趣,不会有许多把处女送到我门上来的,而且还是个肥妞。”
“我以为你不会喜欢处女。”凯蒂亚没好气地说。
底埃特耸耸肩“我们都在变,亲爱的,另外,要知道,现在处女是多么难找哇,我怎么可能让罗伯特拣这个彩头去!”他们都离开了餐厅。男爵一把抓住卡桑德拉的胳膊,让她转过脸对他“娱性球倒是不错吧?你喜欢罗伯特摸你吗?”他急切地问。
卡桑德拉想说她情愿他摸她,但她没说出口,而是定睛看着他微微一笑“是的,感觉还不错,我喜欢他摸我,虽然我几乎”
“是呀!那当然!那就是为什么我叫他摸,然而,你控制得很好,我为你自豪。楼上的那个姑娘叫你看了激动吗?”卡桑德拉犹豫着怎么说“不是那个姑娘,是晚餐前看到的那一幕使我激动。”她的后半句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因为她觉得羞惭。
“很好!”男爵对她说“你终于发现乐趣之所在。当然看一个人处于性兴奋状态是很动情的,好好享受享受往后几天里将发生的一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此外,你终究都鼓足勇气。”
卡桑德拉直瞪瞪地看着他“什么?会发生什么事啊?”
凯蒂亚转回来看是什么事绊住了她的情夫∶“底埃特,他们在等你,”她低声说,拿胳膊勾着他,把他从卡桑德拉面前拖走,他歪进头去,在她耳轮上飞快地咬了一口,她含糊其辞地“哦哦”叫出声来,颊骨上泄上一朵激动的红晕,他把她拨转过来,低下头野蛮地堵住她的嘴,狂吻起来。
他咬她的下唇,直咬出了血印,伸进他的舌头舔她的上颚,直弄得她透不过气来,然而他突然松开她,匆匆朝楼上跑去。
凯蒂亚转过身去看卡桑德拉。卡桑德拉眼睛圆睁着,一声不吭“你别想得到他,”她声音柔美地说,他只是一会儿痴迷,不可能持久,对于底埃特,你不够勇敢。”勇气,那是男爵对她说要她鼓起勇气,现在卡桑德拉决心已定。显然那是很重要的,如果她想在这里待下去,她知道她必须在这里待下去,她的生命就得跟男爵的系在一起,她得用每一件武器来坚守她在这屋子里的地盘。
到凯蒂亚和卡桑德拉走进卧室时,克拉拉的脚已经松绑,一只长枕头垫在她屁股下,使她的肚子更为突出,肚皮绷紧以加强各种感觉。
她的胳膊仍倒绑头顶,主要是为了让她的乳房耸出,卡桑德拉这么看,认为,到了这一步,男爵好像是想要开始了。他坐在这胖姑娘的身旁,两只手指捏搓她的一只大奶头,十分地文静,开头是这样,可随后增大压力,使她开始躲闪退缩,她闪避一次,压力就松一下,接着又捏又搓一次又一次;压迫、疼痛、放松。然而,他躬着身去吮吸乳房松软的底盘,从根盘部位直向上舔到乳头,这样逗弄了很长时间,他只是在舔她的乳头,克拉拉开 发狂般地深陷在床里。
之后他又用舌头去卷舔她的乳沟,从那里向下到平展的小腹上,此刻他用舌头舔着,轻轻击打,她的身体哆嗦得厉害,罗伯特要弗朗索瓦兹更紧地捉住她的脚踝。
卡桑德拉迷恋那胖姑娘的小腹在他的摆布下不断地膨胀,虽然那小腹似乎不可能是靠长枕头顶起来的。她能够感觉到她自己两腿间越来越湿。娱性球结合观看男爵摆弄那个小姑娘,使得她的腹部疼得厉害。她的阴部开始振颤起来,没一点法子排解这种致命的压迫。
男爵用舌头弹击克拉拉的盆骨,她又哆嗦起来,他仔细地分开她的软软的阴毛,把毛下皮肤拉起,这样阴蒂盖就动了,暴露了克拉拉想要满足的急切需要,但是仍然是太快了。
底埃特打了个手势,罗伯特坐到了那姑娘身边,抚弄她的大奶子,同时底埃特使凯蒂亚分开克拉拉的外阴,然后他用一根手指去擦刮她的yīn道。一圈圈缠绕她阴户,直到她的腿僵硬得直想发泄,他仍旧绕开最敏感点,以免触发性高潮到来。然后他慢慢地戳进一根手指,她吓得僵直了身体“不!”她大叫起来。
底埃特的手停住了。
“为什么,不是挺好吗?下步还会更妙咧。”
“不对,”那个受辱的姑娘气喘吁吁地说“我们没结过婚,如果我不是处女就找不到丈夫了,请,请一定不要这样做。”所有的女人都大笑起来,除了卡桑德拉。
“你的女家庭教师是个修女吗?”底埃特不客气地问。
“妈妈对我说,xìng交是罪恶的,可却是如此快乐,”她又说道,他的手指使她又一阵欲求急切“我坏,我知道我不好,我非得喜欢这样不可。”男爵看着卡桑德拉“你看,怎么能昧着良心说这不是生活的极乐?这个年头,这个时代,还对一个姑娘胡乱说教些什么?”他的手还在不停地抚摸,同时他又戳进了另一手的一根指头,这样克拉拉搞不清楚他在干什么,直到他的手指在里面来回磨蹭着。
凯蒂亚正在仔细观察那绷紧的肚皮和爆出的阴蒂“快了,”她提醒她的情夫。
“好啊,”底埃特喃喃地说,又加进一根手指,他停住手指的全部动作,这样可以尽可能防止性高潮到来。他在她子宫口转手指,罗伯特在猛吮她的奶头,弗朗索瓦兹突然解开克拉拉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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