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蒂亚头脑里的警铃响起来,她肯定不能推开他,她似乎得独立,但绝不能专横。他不喜欢固执的女人--玛瑞塔固执,但是他也不喜欢一个过于依赖的女人。有时候她认为他一点也不是永远需要女人的。他喜欢比赛的激动而不是别的什么。爱情,亲昵,感情纽带对于底埃特来说都是教堂的妄语。凯蒂亚可以确信他在找寻什么,她只是想发现那是什么。
从她的房间里(她的房间很快就归卡桑德拉了)阿比盖尔被嗡嗡的蜂鸣声传唤了来。她轻轻地叩了叩门,叩到男爵唤她进去,便进去了。他正坐在床边上,她紧张地看着他。尽管一切就在过去的这几个月发生,她还仍旧感觉到他的阳刚之气,他的难以安顿的性欲。从一开始他就让她如此愉快,本来这都是好好的,都叫这个女人弄糟了。
男爵看着阿比盖尔灰色的眼睛转向床中间的凯蒂亚坐着的位子,她小小的结实的乳房挺了起来,他看见了阿比盖尔脸上的害怕。她一直没有学会分享,没有学会接受凯蒂亚的欢乐,也没有学会接受他的。可惜,她也不能知道她会变得怎样,如果她能参与他的比赛长一点时间的话,她是会变的。
“你离开我们凯蒂亚很不高兴了,”他解释说。他走到阿比盖尔的身后关起了门。
“她特别恼人,你和她没能设法相处得更好些,她觉得那肯定是她的错。”阿比盖尔看着男爵在房间里转,她不想答他的腔。她知道他说这话本身没意思,他是话里有话。她不可能足够快地反应过来取悦他,她只能保持沈默,因为她不开口她就不会破坏了规矩。
“你认为是她的错吗,阿比盖尔?”他继续说下去,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撑起她的头。
阿比盖尔勉强小声地说“不。”
“好,因为也不是我的错,我认为那是你的错。基本上你还算是个聪明的姑娘,但你从未真正试图理解我们,理解我们喜欢的居家过日子的方法。你破坏了规矩,又拒绝接受惩罚。你就像个不肯学习的小孩。因此,你该受责备,是你搅乱了我们的比赛。因为这个,我们不得不中止这一场比赛再开始另一场比赛。如果不合适的邀请你来,我认为,是为了支付给你一次惩罚,在你离开我们之前收你一点点罚金。”
阿比盖尔的呼吸加快了,男爵看着她的呼吸起伏,在她薄薄夏装下面的颤动的乳房,慢慢地伸出手去,拿掉她肩头的裙带,这样她的胳膊就紧贴着她的身侧,他又解开她腰上的两颗钮扣,手摸上去握住了她赤裸的乳房,手指在奶头上绕着小圈子,奶头活勃勃地弹起,她深咽了口唾沫。
“上床来,”他的声音很柔顺,再次催促,但她觉得不舒服,因为有凯蒂亚在边上。她一丝不挂地横卧床脚,那双绿色的眼睛像是猫眼。阿比盖尔恨她,恨她实在残酷,而且一点不了解阿比盖尔身体的反应。
“来吧,”他用那只闲着的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拖带到床边,把她一推,她就顺势倒在了鸭绒被子上。
她的腿还在床下,但由于她害怕,觉得两腿发沈。在这种情况下,她知道无论如何她是抗不过他们这一对了。他们总是赢,而她总是体验不出男爵给她的快感。这只是因为她忍受不了他的情妇在场。害怕,不是阿比盖尔的性欲特徵。在这个可怕的人家,害怕,似乎被认为是失败。尽管那样,她仍然希望这一次男爵能给予她起初的快乐,她总是这样希望。
男爵看着她脸上不同的表情变化,发现了激情的火花,看到有人与他们自己的情欲作对时总是一件快乐的事。既使这个精力旺盛的红发女郎明显地太性感,她发泄的最至关紧要的当口、即使被凯蒂亚扫了兴仍旧是一样动人的情景。这种刺激的场面足以值得让凯蒂亚按她的法子行事。
他转身对急不可待的凯蒂亚说“去拿带子来。”
“不!”阿比盖尔喊道,男爵用手指按着她的嘴唇“我们当然必须用带子,这将增加快乐,你早就了解了,还记得?”
“不要跟她在一起,我不想要她在这里,捆上我以后不要,请求你!”
“我亲爱的阿比盖尔,这是惩罚,你在这并不是为了你取乐,而是为了我们取乐。”阿比盖尔没话说了,她急切地想去一下洗手间,因为她觉得她的膀胱已经涨得不行了。
凯蒂亚,以通过训练练出的高速度取来丝带,捆住了阿比盖尔的足踝,然后大展那姑娘的长腿,再把带子系在圆床周围的金属小桩上。
一等她弄完,男爵就脱掉了他自己的衣服,坐到阿比盖尔身旁,慢慢地去解她身上都还未解开的钮扣,让衣服从她身上滑落,露出硕大的,乳头黑黑的乳房,他的情妇对这两只乳房特别痴迷。
他看了一眼抖抖索索躺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姑娘,他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凯蒂亚走到床头同样分别捆绑住她的手腕。
男爵的眼睛向下瞄瞄她那奶油色的肉体,他认为她太过于合他的味口了,她太风骚。他心想在洛林的别墅是凯蒂亚挑选了她。要他选,她一点不会被看中,从内心里他把这个挑选算着了凯蒂亚犯的一个错。
不知是不愿在比赛中失分,还是因为还没有经验,她对男爵所做的一切很少反抗。但对于她总是不断与凯蒂亚的教习作对,让他早就对她烦透了。当他拿她火焰般的身体与卡桑德拉纤细的身体一比,他就几乎不想费力去弄这最后一次了。但他认为凯蒂亚值得再享用一回。
他低下头,吻吻阿比盖尔闭着的眼睛和太阳穴,同时用手把玩她的肩膀和臂弯,然后是屁股和腹部,他埋下头去叼起她的一只奶头,用舌头弹击,手压着她的耻骨。
他稍一着力,她长叹一声,拼力让身体往下沈。他听到凯蒂亚大笑起来“她的冼手间门关了一上午了,”她在阴影里失声细气地说。男爵朝阿比盖尔笑了笑,她的眼睛睁开了,含着害怕和不适。
“那会增加你的快乐。”他轻声轻语地告慰她。
阿比盖尔知道得很清楚“不,请不要,”她气喘吁吁地说。但是他的手指压住了她拱起的膀胱,她禁不住发出不适和害怕的嘘声。立刻凯蒂亚走上前来对着那个被困住的姑娘的已经被男爵挑逗得肿胀起来的奶头,猛然用她的利牙咬住。
阿比盖尔的乳房像是被火舌燎了一下,顿生疼痛,但这一 她咬着嘴唇没有叫出声来。男爵紧盯着她,看着牙咬的效果减退。他摊开他的手掌揉着她的下腹,根据姑娘眼里流露出来的表情增加或者减弱的压着她。她承受的折磨也使他激动,他觉得他的那个把子也硬了起来,这样他的jī巴头就刮擦着阿比盖尔的盆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不停地加压、放松,使得阿比盖尔十分清楚,她就要失去完全控制,尿湿床了。以前也发生过,她跟凯蒂亚单独玩弄的时候。这种惩罚如此恐怖,她想她是再也忍不住了。
她的眼睛哀求地看着男爵,但他却不为所动,她觉得她必须叫出声来,紧张和压力开始朝她脑子里输送不同的信号,像电极一样的小火花击中她的下腹部,她的屁股微微地抬起。
“保持平静,”男爵命令她“难道你在这里什么也没学到?”她呻吟着,努力含混牙齿咬紧的“咯咯”声,她知道她必须保持平静,忍受一切,毕竟这是最后一次了。一滴液汁从男爵yīn茎的溪口里滴落了下来。阿比盖尔的神经末梢已经绷得不能再绷,使她要弹跳起来。男爵哈哈大笑,更加用力地压着她,这一次可是不能忍受了,但他似乎知道,他的手很快就移开了,他动手分开她柔滑的外唇,精心地拨动湿漾漾皮肉下的阴蒂。
阿比盖尔感觉到她欢乐的肉苞开始肿胀,有两个星期男爵本人没碰过那地方了,她不听指挥的身体一直挂着他。现在她胀满的膀胱的压力和她悸动的神经末梢已经无望得到他过去给过她的那种轻松了。
他用他的舌头慢慢地转着圈舔着她的乳沟,经过肚皮,再往下到达她的大腿。她现在痴迷于他,指望他能关照关照那颗快乐的小按钮,舌头伸到她体内去,用他用过的那种极为撩人的方法在里面移动,使她快乐得忘乎所以,但他只是在她两腿之间倘佯,她只能等着他高与了。
快乐地盼得快要发疯时,她突然发现一只小手插到她的屁股下,她挣扎着想躲开那个长指甲轻轻抓在她的肛门虚的抓搔,但是,凯蒂亚可不是容易被摆脱的。这种疼痛抵消了阿比盖尔从男爵的抚逗中获取的欢乐。
突然男爵的舌头最精致的尖头移到了她的内阴唇里,从那个小眼里钻了进去,这正是她热望已久,觉得是天下第一美事的事。凯蒂亚的手指弄出的隐隐疼痛开始消退了。她的盆骨和膀胱充满激情。男爵的手还在对付着她的乳房,狠劲地揪着。舌头仍旧给她的难以置信的欢乐,她的整个身体快要兴奋地发作起来。
因为这似是个不会改变的永久动作了,她被悬在兴奋的边缘上,他迅速地从她那潮湿,温暖的孔道里抽出,转着圈文移向阴蒂,她的眼底红灯一闪,身体弹离床面,绷紧了丝带,她的身体抖动起来到了性欲的极至,凯蒂亚朝她紧紧的肛门戳进了三根手指,男爵下方压住她的耻骨。阿比盖尔完全失去了控制,她的身体激动地拼力扯动丝带,同时她的膀胱倾出所有蓄积。恐怖地认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她尖声地渲泄了她积压的仇恨,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凯蒂亚忙碌的手指停了一会,她转脸朝男爵一笑。底埃特已经离开了屈辱不堪的姑娘,脸上毫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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