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皎洁的月光透过半透明的白纱窗帘射进房里,朦胧地洒在这张原是准备给沈哥哥大婚之喜用的双人大床上。
经过激情洗礼的我,在疲累和满足参半的梦乡之中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上半夜刚和我颠鸾倒凤、享受男女间性爱柔情的沈家嫂子,美丽的娇靥上,犹带几分慵懒的满足感。
晕红的双颊使我忍不住这秀色可餐的诱惑,凑过头去,一口就狠狠地亲了下去,吻得她在半睡半醒中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一阵热吻之后,只见嫂嫂睁开美丽的凤眼,千万缕柔情的目光望了我好一会儿,忽然一双玉臂如蛇般地又缠上了我的颈项,献上她心甘情愿的热吻,两条红嫩的舌头舐吻着彼此脸上的每一肌肤,轻怜蜜意地缠绵了许久。
就在我俩意犹未尽地从两情相悦的迷离恍淌之境渐渐清醒过来之际,嫂子她却忽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赶忙关心地问道:“嫂嫂!怎么了?好端端的又叹起什么气来?”
嫂嫂整理一下思绪,才幽幽地道:“小弟,虽然我们因为茂荣的默许,能够成为一对地下夫妻,但是总不能永远这么偷偷摸摸地过日子,时间一久,难保不会被婆婆看出来呀!更何况她是那么精明干练的一个女人,万一到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我这才警觉到在这个秘密的借种计划中有个最大的漏洞,那就是我和沈哥哥都没有把沈妈妈这个最重要的人物考虑进去,而这可是极为要命的一项盲点哪!
就以沈家在台中地区的权势和政商关系来说,要是让沈妈妈发现了我和沈家嫂子的奸情,不要说是我这个尚未踏入社会的菜鸟。
就连我爸爸都可能会无法在中部地区、甚至在全省有个立足之处,只要沈妈妈一声令下封杀,马上就会面临破产的命运,届时,我看爸爸只有亲手将我宰了来向沈妈妈谢罪这条路可走了。
一时之间,我在想不出有何良策的情况下僵住了,沈家嫂嫂也想到了她娘家可能面临的严重后果,两个人就这样抱在床上低头沉思如何因应这种情况的破解之道。
最后,还是嫂嫂像是先想到了什么,只见她柳眉一舒,轻声地对我说道:“小弟,我看嗯,婆婆守寡了十年,虽然已有四十二岁的年龄,但是她还保养得很好,看起来还像是个三十出头的少妇,如果能够将她也一起一起勾引上手,将来我们办事不就方便多了吗?”
我楞了一下,想起沈伯伯当年以四十岁壮年,事业正如日中天的时候,却不幸因罹患肝癌而不治死亡,在他临死之前立下了一份奇怪的遗嘱,言明若沈妈妈要得到他的遗产,就不得改嫁。
并且要抚育当时才刚上国中的沈哥哥,若是沈妈妈不愿孤守空房,要再改嫁,则只能分到一幢洋房和五百万现金。
以沈家资产数以几十亿计的市价来算,任凭谁也不会笨到去选择改嫁这条窄路,于是沈妈妈毅然挑起养育沈家独子——沈哥哥的大任,并且接管了沈家所有的关系企业。
虽然期间也曾有其他的股东看她们孤儿寡母好欺负,以为有机可趁,想要搞鬼,吞并沈家的股份,却都被沈妈妈以高超的手腕和明快的决断给化解了。
其中还有人因为侵吞公款,被沈妈妈暗中聘请侦探社查明,收集证据后报警捕获,那些坏人的股份反而被沈家以低于市场价格的代价买下来。
因此,十年来沈家的财富和势力,不但没有缩小,反而比沈伯伯在世时还扩张了一倍有余。
我们家从小就和沈家比邻而居,父母和沈家的交情还不错,陆陆续续从他们的交谈中获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沈妈妈的本名叫做王秀瑛,娘家虽非像沈家一样的大富之家。
但在中部地区法院、政界的影响力还不小,谁也没有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温婉贤淑的沈妈妈,处理起公司的事务,会是这种大刀阔斧的手法,一点也不输给那些叱吒商场的回锅老油条,而在明争暗斗的经营权保卫战中,更是让那些老狐狸闷声不响地吃了很大的暗亏,不得不乖乖地交出手中的股份。
在那段算是沈家艰苦奋战的日子里,沈妈妈为了沈氏集团的事务忙得不可开交,妈妈基于邻居的情份上,接掌了沈哥哥和我这两个正处于爱玩闹事的小捣蛋鬼,也因此让爱恨分明的沈妈妈感激在心,在事业上有意无意地扶助爸爸的公司,也才使得我们家也跟着沈家逐渐茁壮的势力,慢慢地富裕了起来。
有了这一层严重的顾虑之后,沈妈妈对我们家来说,绝对是一个惹不起的人物,也因此,嫂嫂所提议的事,对我来说,几乎可以算是一项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的任务哪!
近两三年来,沈氏集团的大势已定,沈妈妈也掌握了绝对的权力,于是她便渐渐退居幕后,只有每个月召见各关系企业总经理级的干部到沈家来开经营会议,藉此遥控着沈家庞大的集团势力。
就连她要做日常的美容保养,也都是电召专属的美容师到沈家做服务,加上生活富裕,养尊处优的她,其姿色秀丽、肌肤细嫩洁白,雍容华贵、风情万千,比起新婚的沈家嫂子来,更是多了一份不可言喻的成熟风韵之美。
只是在她的眉宇之间,总有一抹淡淡的愁绪,仔细回想起来,嗯!大有可能在她生活无忧无虑的状况之下,也只有在如狼似虎的年龄里,生理上已臻成熟的颠峰,可是在心理和肉体上,却是慾念鼎盛的年华,才会有这样的愁绪积在心头。
设身处地替她想想,每晚的独守空闺、孤枕难眠的性饥渴岁月,有着外人不知和无人可以倾诉的寂寞和痛苦。
在世人面前,以一副女强人姿态出现的沈妈妈,午夜梦回时,可曾因为得不到痛快淋漓的性满足,而满心空虚和寂寞吗?
也因此她才愁锁双眉,虽然拥有丰腴迷人的胴体以及满腔的热情骚劲,却无一个知心的人儿能够来慰藉她。
现实情况里,以沈家的社会地位和她身为遗孀的身份,又不容许她红杏出墙去打野食,然而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仕却又几乎都是她的下属或晚辈,摄于她的威权,又有谁胆敢闯进她的芳心,冀求一夕之欢呢?
就在我的心念电转之下,一项项的假设和可能性不断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如果我要下手尝尝沈妈妈那具不输给沈家嫂嫂的美艳胴体,以我们俩家的情谊和嫂嫂内神通外鬼的里应外合的情况,下手的机会不难找到,根据我的评估,成功的可能性也很高,可以说是如果没有意外,失败的机率趋近于零。
但是让我迟疑的是,这件事应该顾虑到沈哥哥的立场,毕竟,因为性无能又要有沈家的后代,他已经是忍受了超乎常人肚量的程度,让我和他的老婆做ài,但是对象若是换成他的母亲,恐怕他一定会坚决反对到底,人总是要面子的嘛!
奸了他的老婆,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姘上他老妈?我可不就成了他的干爸爸了,谁敢答应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想来想去,嫂子和我总是想不出一个四平八稳的好方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