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琼浆仙露遗小姑
词曰:
不关愁,非干洒,柳丝搓得鹅儿就。
腰肢瘦,时光骤,十五明月,满弦时候。
站花嗅,携花走,花香翠飓银塘皱。
红光溜,浓烟透,金鸦待啄。裙笼豆尧。
且说素兰想与嫂嫂闲谈,来至房前,往里一看,大骇。只见屋内月英脱得赤条条,分开两只白嫩玉腿,挺起肚皮,双手抵在席上,歪着头,闭着眼。海天正伏于上面,也脱得精光,身上汗水淋漓,腰中那物儿足有八寸之长,甚是肥粗,如鹅之长颈亦脱毛。一上一下,确是骇人,腹下黑漆漆一片,毛儿丛生。素兰觑得仔细,不觉羞红了脸。
素兰正要转身回房,忽见那海天提了嫂子两足,颠个不住,心中好奇,也想细看那风月之事,遂伏于窗边,静心细观。只见海天把玉腿分开,抱于腰间,分其阴唇把那玉茎插了进去,嫂子淫叫起来:“心肝,用力,顶死我罢!”
海天亦不答话,把那玉茎左捣右捣,十分高兴。
那月英将阴户迭得高高的,那物儿往左,亦往左迎;那物儿往右,就往右凑,淫声浪语,好不骚浪。二人腹下不时传出“滋滋”
之声。海天戏道:“好娘子,受不受用。”
月英接道:“受用十分,美死奴家了。”
这时,月英双手抱住其颈,两腿仍缠于臀上。海天站将起来,双手托其玉臀,两股用力上挺,月英也用力下沉。二人如此这般干将起来。那晓得姑娘在外偷视,这些风流招数,尽看了去。
俄而,海天把那玉茎拔出,仰身躺于床上,昂然竖起那八寸长的大东西,月英掇身跨上去,扶起玉茎,一坐下去,套个尽根,海天在下惊叫起来:“轻些,别把那物儿折了。”
月英笑道:“公子放心,奴家自会倍加珍惜,以后还要常用哪。”
遂在上一蹲一桩,一上一下,套弄起来。海天在下捧着她那雪白丰臀,一起一落,用力相送。
未几,海天一个翻身,将月英压在身下,扳起两只小脚来,看玩多时,连称有趣,双手提得高高的,一眼睽见阴户,遂掀进拖出,观其出入之势,挺得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月英叫爽不绝,低声俏语道:“心肝!你再弄阵,我真快活死了!口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淫荡。
素兰在外看得心痒难熬,暗暗想道:“不知他二人几时勾搭上手的,这等快活好不肉麻。亏我嫂嫂这样发骚,可不羞死!”
心虽如此想,下面亦有些异样,只觉阴内热烘烘,好象尿液将出。遂用手按住了。
正要朝里看时,忽然灯儿灭了,静悄悄一片,毫无声响。又听了少顷,不闻声息,遂慢慢转身,悄悄回房去了。
回得房中,将灯儿剔明,悠然坐下,呆呆想道:“交媾之事,夫妻固所不免。方生容貌俊雅,体态风流,自是风月场中多情有趣的人儿。奴年已及笠,议婚正当其时,怎奈父亡母逝,惟有哥嫂在堂,全不以阿妹终身系念。
“眼前有如此才貌双全的郎君,并不提起议婚之事仅留他在花园中读书,致使自己娇妻生心向外,居然中蒋之羞,怎不可叹。吃酒之时,帘中偷觑,看嫂嫂早有垂涎之意,游园之时,卖弄风情,左顾右盼,复有勾引之意,这已是极明显之事。
“谚语云:‘男人偷女隔重山,女人偷男隔层纸。’方生习文在园,哥哥又时常外出不归,焉知嫂嫂不瞒着我,私下里到园中,与那方生传情送意?看着无人之际,两下握雨携云,好事既成。
“回亲日近,所以竟引郎入房,停眠整宿,有此淫荡之行。
“只可惜那方生虽媚,人物非凡,怎不寻觅一头好亲事,成室家之好,而乃蹈此淫,走入迷魂阵中。
“目前在园中见奴丰采,难道不知梅氏有美妹在?既已知之见之,自当央媒急急来此求亲,美满恩情,指日可待。又何必败他人之门风,损自己之阴德,作此不齿勾当。
“嫂嫂也是名门旧族之后,自到我家,举止固属轻佻,性情亦为淑慎,未尝有些苟且,今日忽然不惜廉耻。置丈夫于度处,搂野汉于怀中,蛮颠凤倒,雨骤云驰,全无一毫羞愧之心。
“哥哥也是个孽障,逐日在外爱恋龙阳,把一个娇艳无比,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丢于家中,不瞅不睬,嫂嫂如何忍得这花朝叨夕,孤眠独宿,岂能无一点邪念之理?
“且那美貌书生时常在眼前晃来晃去,干柴遇着烈火,那里有烧不着的!我乃黄花闺女,见了他尚然动火,嫂嫂是尝过滋味的,到口之物,岂忍缄口不用?如此看来,这也怪不得他。”
想了一会,冷清清的脱衣欲睡,褪下裤儿一看,小衣已湿淋淋的,渗了一大块,那私处也是涨凸凸的,象个鸭蛋一般。
看到此景,不禁暗暗笑道:“惭愧!我也这般没正经,但不知干那事时,怎样有趣?竟弄的嫂嫂死去活来,看她如此快活,要弄得狠,翻来覆去,缠个不休,殊为可笑。”
想不一时,遂将身睡下。
躺于床上,竟睡不着,眼前满是适才所见之景。思思想想,终宵干呷,等得天色微明,起身梳洗停当。
素兰想去试探嫂嫂一番,遂款移莲步,环佩飘扬,来到月英房中。见她还睡于床上,因狂了一夜,正在酣睡之际,全不知素兰已到。
素兰上前推她,叫道:“嫂嫂,你夜里做甚活计,竟这样好睡?天已不早了。”
月英困眼朦胧,姿态呼呵,茫然不知所云,素兰道:“起来罢!只管睡着,像什么意思。”
月英睁开双眼,叫声:“姑娘,你怎起来如此之早?想是独睡凄凉不稳。”
素兰笑道:“我倒不觉凄凉,特来与嫂嫂叫喜,夜来可得意否?”
月英羞得满面通红,勉强说道:“姑娘,喜从何来?想是我不曾为你做媒,你难道恼了我不成?”
素兰正色道:“你们做得好事,倒把污言唇我,且待哥哥回来,自有区别。”
言毕,假意愤然而去。
月英一听,心中暗自叫苦,知她已识破自己私事,不觉心慌失措,又见她忽发认真起来,益发错愕不安。呆了半晌,想了一阵,突心生一计,暗道:“只须如此这般,才能安适无事。”
心中拿定主意,觉得事不宜迟,遂悄悄来到园中,进得书房,把素兰发觉两人行欢之事告之海天。海天听了,心中顿时着急,不知如何是好,只在那里砸手相走,边走边想:“这便如何是好,若让梅兄得知此事,我还有何颜再见梅兄?此事干系不浅,如何是好!”月英凑上前来,附耳悄声道:“看我家姑娘意思,口虽如此说,心中也是喜欢你的。我们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不怕我家姑娘不中套圈。”
海天听了,心中大喜。鼓掌大笑道:“妙计!妙计!想不到娘子不但容貌绝世,而且智量过人,可谓女中之诸葛也,事不宜迟,诚想梅兄早晚归家,还是从速为妙。”
二人计议已定,月英遂回到房中。把那床上收拾一番。铺下一块粗布。海天早早吃了晚饭,潜入房中,躬身藏于床下。
月英随即来至素兰房中,甜言蜜语,赔罪恳释,素兰知其用意,遂笑道:“我合你戏言,你竟当真,可见你做贼心虚。自家人说过便罢了,不须着急。”
月英道:“姑娘既是取笑话,不怪我,可到我房中去耍上一耍,才得放心。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素兰笑笑道:“就去、就去。”
遂同月英到房中坐下,也虑及嫂嫂拖她下水,留心防备,各处观看,并无破绽,方安心闲语,抹牌下棋,耍了一会,可笑这素兰,却忘了嫂嫂床下相看一眼。
不觉已是黄昏时分,明月高悬。姑娘二人就同吃夜饭。席间,月英劝她多吃了两杯酒,都有些醉意了,方才住手。素兰要回房去睡,月英苦留不放,说道:“今夜你哥哥着小厮来说,有事在身,不能归家,你在此歇了,我们谈谈消此长夜,亦不岁此明月。”
素兰笑道:“哥哥既不回来,我去了。好让你同那方生取乐,免得我在此惹人厌憎。”
说罢欲走。
月英急拦住道:“我的事,姑娘心中已明白,但那方生今晚有事,不会再来,休得疑忌。”
素兰只是摇头,说道:“我不信,倘若他不知何时潜了进来,一时躲避不及,倒落入你们的圈套,不要哄我。”
月英见她留心,识破机关,便着急道:“姑娘,省得你不信,同你去关锁门户,照看了,再进来如何?难道也不放心?”
素兰点点头,遂同出去,一重重门都照看了,关得密层层,毫无疑惑,安心回房,解衣卸妆,灭灯同进罗帐,两个并头睡下。
素兰戏道:“嫂嫂!你这两日花星照命,我若也变了男儿身,定在今宵同裳共枕一番。可惜这样风流情趣的人儿,也是那生福分,该当造化,受用着你标致美人。”
一手勾了月英粉颈,一手伸去摸她下身。
素兰只觉光软如绵,如似出笼馒头一般,伸个指头进去探探,紧暖柔腻。遂说道:“果然有趣!妙得很,怪不得多情男子爱它,我也要动情用它了。”
月英笑笑,也伸手摸她。素兰将手挡住了,不容她摸。月英顽皮道:“我偏要摸一摸儿。”
素兰强她不过,只得放开手,任她抚弄。月英连连称赞道:“好东西!真是个好东西!生得丰隆光润柔滑如脂,不知那个有福郎来享用哩!”
素兰闻听,羞红了脸。
月英一头笑,一头趴上身,边道:“我的亲小姐,你动也不要动,待我弄你一个爽利。”
说罢,月英遂压着腿,不住地乱迭。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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