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地窖闻有奸情在 成全张草同萍儿
诗曰:
夜间小解不经意,听得地窖淫声起。
好个妇人热心肠,成全一对野鸳鸯。
话说喜儿、巧儿那日搬入知州府后,十分高兴,同唤儿、吴付一道在大厅饮酒,几杯之后,唤儿称醉,告席还家。吴付便携二妇到书房中,吃喝开来。不由淫兴大起,三人在那书房之中,连连交欢,男欢女爱,一直到五更天时,方才完毕,交股而眠,但不再表。
且说次日,吴付出去办理公事,喜儿,巧儿遣下人布置卧房香居,把知州府布置一通,好生景致。午后,他俩便在后院凉亭饮茶下棋,由那萍儿侍奉,也觉逍遥快活,下了几番,巧儿对萍儿道:“萍儿,芳龄几何?”
“回夫人,奴家今年已十有九岁矣。”
“可有人家?”
那萍儿天生淫荡,早非处子之身,但在夫人面前,还是羞答答道:“奴家尚未婚配。”
“如有机会,我替你寻一婆家。”喜儿从旁道。
“多谢两位夫人,如果那般,奴家感谢不尽。”如此这般后,三人又论及女红之事,不知不觉己到黄昏,便命萍儿撤去茶棋,两妇人去那大厅,专等夫君回府。
且说吴付到二更天时,方才从外归来,同那两位妇人一道用饭之后,由于公事繁忙,便径直去书房之中。两位夫人见官人如此这般,便各自撤席,回房安寝。便不再表。
话说巧儿当日下午,饮得数杯茶水,在晚间又吃了水果什物,肚中好生涨痛,在那床上难以入睡,便挑灯点烛,绣起花来,三更之时,不由尿急,但卧房中尚未备有马桶,便独自拎着灯笼去那外间茅房。
且说这外间茅房在后院地窖之上。巧儿小解,正欲起身回房,却听那地窖之中有声传出,但听:
一女子道:“好哥哥,奴家这几日甚是劳累,忙于侍奉那两位夫人。”
一男子道:“妹子,我知了,让我来给你慰劳一下。”说完,恐是动起手来,那女子格格笑道:“好哥哥,你真懂得奴家心事,奴家一旦劳累,便欲做这事,好生舒服。”
那男子道:“既然妹子欢喜得紧,那我今晚尽心侍弄妹子便是。”说完,恐是行起事来,那女子浪叫不已。
巧儿也是浪荡之人,乍听此言,便知这地窖之中,有人正行云雨,这般仆人丫鬟,恁是胆大,在这地窖干这等勾当!唉,男欢女爱,便由别人去,但恐自己在那帏床之上,难以入睡。不由心中好奇道:“我今晚姑且瞧瞧,是谁这般贪吃?”
说完,便灭掉灯烛,从地窖入口走了进去。刚一下地窖,但见:一盏灯烛在那地窖中央,一男一女正在那里交欢,男子正搂住女子玉体,亲吮抚摸,女子则软绵地躺在男子怀中,任其做活,口中香喘“啊啊”直叫。
巧儿见两人这般,不由心生好奇,欲瞧瞧这两人如何行事。便蹲在墙角,瞪大粉目,直瞧那中央两人。
且说此时,那男子怀中女子一下站立身,一转面,巧儿一下惊住,原来是萍儿!心中更疑虑,那萍儿一向稳重,为何在这地窖之中同那男子干这等勾当,姑且让我瞧仔细,但见:
萍儿起身之后。半趴在男子两腿之间,伸出玉手扶住男子坚挺亮挺的玉茎,便是一阵搓揉,萍儿张开玉唇后,把那玉茎合住吮咂不停,啧啧有声。
巧儿也是淫荡之人,但还未如此那般,但闻那男子“呵”直叫,好不畅快,不由也是淫心大动,欲去书房之中寻那吴付,却挪不开步。但见那场中,萍儿亲吮猛咂一番之后,男子翻身起来,分开萍儿玉腿,便将头趴在萍儿私处,亲吮萍儿私处,但见萍儿口中呻吟,玉肢乱蹬,好生畅快。
且说巧儿见萍儿同那男子如此浪荡,想自己亦是浪荡之人,这等招式却从未用过,我姑且蹲下,说不定有惊喜发现!巧儿强压心中淫火,忍住玉穴涨痛,睁开粉目再瞧萍儿同那男子交合。
话说萍儿自从那日与张草在这地窖之中交欢之后,便约下誓言,每隔几日,便在地窖之中,干上一回。两人郎情妾意,甚是贪恋,每一次都是欲仙欲死,依依难舍。
今日晚上,待伺候吴付合两位夫人用完饭后,那张草便同萍儿又来到地窖之中,两人己有几日未见。一见之下,不由心动不已,那张草顾不上关窖门,将萍儿搂抱在怀,两人便在那地窖之中做活起来。两人均想、这几月来,在这地窖之中,不知寻得多少快活,均未被发现,如今时至仲秋,更没有人来这后院,于是由是大胆,恣情纵意,好生浪荡,淫声浪语,不绝于耳。萍儿和张草绝对没有料想,此时竟有人来地窖中,偷窥两人男欢女爱,因而恣意纵情臻至仙境。
且说巧儿见两人如此快活,不由动起春心。惊道:“这两人真是浪荡!”正在暗忖之时,萍儿又同男子做在一起,但见:萍儿平躺玉体,双腿被那男子分开,那男子则用手握住玉茎万一下便插入萍儿玉穴之中,动作开来,两人好生快活。
那男子猛抽不止,那萍儿更是主动挺身配合,好生浪荡,口中更是“啊啊”不绝,时而“亲哥哥,用力,用力,快用力!”浪叫不止,两人如此这般动作数白下之后,那男子猛抽几下,便趴在萍儿玉林之上,再不动矣,恐已泄罢。
但见萍儿起身来,并不急于用布巾拭去污物,而是相拥相抱,温存道:“张草,我给你说件事,今日夫人说给我作主,说一亲事,我看,明日你便去跟夫人提亲!”
想那张草此时正泄射完毕,好生劳累,便口中诺诺应允,萍儿听那张草答应,不由好生高兴,又主动趴在张草身上,扭动开来。那张草经这一番调弄不由又起淫心,翻身又把萍儿压在身下,又抽chā开来,两人又是一番云雨。
且说巧儿见那男子泄射之后,两人又极尽温存,听那萍儿叫那男子张草,不由马上醒悟,这男子便是府中副将张草,又听萍儿叫张草替自己问夫人求婚,不由好生感动,正欲现身以示同意,又见两人又起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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