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告成帝道∶“庆安世此人伶利乖巧,尤工鼓琴,何不使他出入宫中,闲时也好消遣。”
成帝道∶“此子年纪幼小,有何妨害?既是卿爱他,朕赐金牌一面,出入宫中无禁便了。”
飞燕得了这个旨意,次日即宣庆安世到宫中。
飞燕道∶“我咋日已奏过圣上,赐你金牌一面,出入宫中不禁。金牌在此,你可收去。早晚在我宫中放心行乐。”
庆安世自此得进宫中与飞燕朝夕淫纵,无时休息。又恐人耳目近,不堪大畅。
与庆安世商议道∶“此事做得甚好,但我宫中人又众多。宫人耳目逼近,不能如意,不若你心生一计,奏过圣上,别开一室,在幽僻去处。那时随我放心行乐,岂不为美。”
庆安世便心生一计,去奏成帝。成帝准奏,令别开一室,号为留春室,正是雅净。自左右侍婢,庆安世、射鸟儿之外,再没有人敢到那里。
一日,庆安世辞了飞燕归家。只见樊到民间寻得十五六个后生,进宫见了飞燕。飞燕见了这些后生,都生得标致,看着不觉火动,叫樊取酒来。众人都要吃三巨杯接风。樊即忙取酒来,众人都吃三杯,飞燕也吃三杯,却微微有些醉意。
飞燕遂对众人道∶“我今日逐个个都要考到。”
少年道∶“只恐娘娘当不过这个责任哩。”
飞燕道∶“再有几个何妨?”
就到房中叫少年齐脱下衣裳,都要争先。
飞燕道∶“不要争,你们把指头伸出来数个数儿,数着以当先。”
众人依了。数着一个,就弄了一会,弄得甚是有趣。众少年看了这样光景,怎生熬得?也顾不得甚的数目,也管不得那个先后,一齐赶到床上,把那个弄的推开了,上去抽一顿。你推来我推去,却像饿鬼抢馒头的一般。
飞燕道∶“你们不要争,以后都是三百抽一转,依次而去。”
众少年依了,从头一个是五百抽,又轮一个是三百抽。其中有几个软弱的,到一二百抽就泄了,也有情极的百来抽就泄了。且有两三个精力壮健,弄了两三转那麈柄愈加坚劲。
飞燕道∶“这个才是豪杰,不似他们疲兵败将,才上阵就垂头丧气。”
又弄了两转,飞燕不觉遍体趐麻倒在床上,也不做声,只是不住的咿咿哑哑的叫,阴水流了满席。那些少年也觉精神疲倦,按不牢便泄了。起来穿了衣服。
就令人设宴饮酒,对射鸟儿道∶“我今日行乐可为极矣,但止于此,也未见得妙。我明日要在百尺台上与众人共乐何如?”
射鸟儿道∶“甚妙。”
是日,众人尽醉而散。
次日,飞燕令宫女整酒在百尺台上遂携射鸟儿手,带了少年十六人,宫娥三十馀人,同到台上。
射鸟儿道∶“如今却要怎生行乐?”
飞燕道∶“把少年十六人分为四队,列在东西南北,都要赤身。把一面小鼓系在脐下,你居中,队号为阳速大王。我与你在台上大战。又使一个宫女为监军,也要赤身骑在马上,手执日字令旗。在各队中听得麈柄打得鼓声连响的就是壮阳,待我倒戈。即对帐前先锋,入中军受职。如此,三番鼓声寂的,为阳弱兵,赐他宫娥,令他养锐待战。”
射鸟儿道∶“有趣,有趣。”
即令众人分了队,系了鼓。飞燕把衣服脱得乾乾净净,坐在醉翁椅上,把两腿拍开。射鸟儿也脱得赤条条,捻了麈柄放在阴户里抽了一回,只见那些少年那一个不动兴,只听得四下哩冬冬鼓响。
飞燕大笑道∶“妙、妙。”
把射鸟儿紧紧搂定,做出许多光景。射鸟儿一时挣挫不过,阳精直注。
飞燕道∶“这样不济事,罚在辕门外待罪。”
那监军在队中,听得鼓前连连大振的。即忙送到台上,飞燕叫他解下鼓,就与他交媾。飞燕把牝户揩净了,把麈柄仔细一看,果然雄壮,约有八寸长短。
飞燕道∶“这样雄兵才中我意。”
就把麈柄放在牝户里,两手把少年腰里一抱,进了一大半。飞燕把牝具迭起禾,少年又着力。一抵直到根边,抽了三四百抽,弄到酣美去处。飞燕把两手两脚都勾定少年的身上,那少年有些手段,把两手抬住飞燕的臀,在台上四周走转到一边,就弄一回,那台下看的后生,尽皆兴动得紧,忍不住都泄了鼓。无情罚他睡在地下,令少年覆在身上,使女人自搂自动,女兴一至,即呜金收兵。
少顷,各人完事。飞燕与射鸟儿、少年回宫。又令宫女移席到宫中,直饮到二更时分,众方才去睡。
次日,起来正在顽耍,只见宫人飞报道∶“圣驾幸临。”
飞燕惊得慌慌张张出宫近接成帝。少年、射乌儿都躲在壁里。接得成帝到宫中叩见毕。
成帝道∶“卿冠发散乱,欲为甚来?”
飞燕道∶“有甚心情向妆台整理云鬓,想适才花间游玩为花枝扰乱。”
成帝道∶“这等说来,无心向妆台,更有心向花间乐。卿何言语失度若此?”
飞燕道∶“妾久违圣驾,正是悲愤,今得惠临,欣喜之极不觉言语错乱。”
正说话间,后听得壁中有人杖声。成帝心疑其事,遂拂然不悦而去,飞燕满面羞惭。
成帝自回合德宫中,心中忿怒,欲置飞燕以法,但未访得的实,又因合德所奏,含而未发。
一日,成帝与合德应宴。忽然想起飞燕的事,攘袖怒目直视合德,凛然难犯。
合德慌了手脚,连忙立起身来俯伏在地奏道∶“妾族孤寒无援,一旦得备后庭驱使之列,不意宠沐圣恩,立于众人之上,想必恃宠邀爱众毁交集,加以不识忌讳,冒触威怒,臣妾愿速死以宽圣怀。”说罢涕泣不止。
成帝见他说的有理,心下也有些惨恻,把手扶起合德道∶“卿坐了,我对你说,卿的姊,我欲枭其首,断其足,置于溷中方快我意。”
合德道∶“妾姊有何罪?”
成帝道∶“如此,如此。”
合德道∶“臣妾缘后之故,得备后宫。后死则妾不得独生。况陛下无故而杀一后,天下未免议论陛下。妾愿粉骨碎尸,以赎后罪。”
遂大哭,以身投地。
成帝吃了一惊,抱定合德道∶“我以卿之故,因不害他。卿但说明便是,何必自恨?”
后令合德坐了。酒饮数巡。
合德问道∶“壁中人,陛下曾知是何人?”
成帝道∶“是宿卫陈崇子陈元,我已杀其子,把陈崇废了。”
合德道∶“既已杀了,陛下不必介怀。侍妾明日进宫打探一回实情,不然犹恐人言未可深信。”
成帝道∶“言之有理。”
又吃了几杯,成帝笑道∶“卿者音词好,今又兼月色照人,动人情兴,我有碧玉箫一枝,卿试品一曲,使香蔺佐曲。助我酒兴何如?”
合德道∶“有污圣耳,愈增罪戾。”
成帝令移席在庭前,对月坐了。合德把箫品起清音,宛转声气,媚人香兰,按着檀板唱起来。端的是穿云裂石之声。
成帝大悦,搂了合德道∶“听卿所吹,不觉心神开爽,教我怎的不爱杀你?”
也就斟杯酒敬与合德,合德也斟一杯回敬成帝。又一连吃了几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