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胯挥舞赤缨刃。
一来一往,真似禄山合太真。
一撞一动,不亚君瑞阚莺莺。
左右迎凑,天河织女应牛郎。
上下盘旋,仙洞妖姬逢元肇。
枪来牌架,崔郎枪拱薛琼琼。
炮打刀迎,双渐根连苏小小。
一个莺声呖呖,犹如则天临敖曹。
一个燕喘嘘嘘,好似审在入吕雉。
初战时,刚枪乱刺,利剑微迎。
到后来,双炮齐发,膀胛齐凑。
男儿狠毒,使枪只去扎苞窝。
女帅心忙,开口要来吞连根。
一个使双炮,往来攻打内裆兵。
一个抡膀胛,上下夹迎脐下将。
一个金鸡独立,高跷玉腿弄精神。
一个枯树盘根,倒入翎花来刺阴。
战良久,朦胧星眼,但再动些麻上来。
斗多时,款摆纤腰,再战百愁挨下去。
赤毛洞主,拼一命,放水去淹军。
乌甲将军,点万枪,生火来烧营。
膏腴出马。
须臾践踏为香泥。
温柔妆呆,顷刻跌翻深涧底。
大花瓶,七零八断,犹如急雨打残花。
锦套头,力尽斛轮,恰似猛风飘败叶。
桃花元帅,盔丢甲散走无门。
芍药将军,守住老营还要命。
正是。
粉面愁云上九天,姣躯一堆滚满床。
这西云小妹本是个鸳帐内的魁首,翠塌上的状元,怎会惧怕伍连,从来要的便是力猛枪长的快活,往日里和那般后生做事,不是劲小枪短,不得满足,便是不会风流温柔,一如禽兽,似今日小肚子中这般深浅的滋味,心头上那一种温存的快活,确是新鲜,真好似新婚初赘一般,无限娇羞,又如老树开了新花,自是贪嘴的,一味的叫自己的花心凑那伍连的枪尖。
伍连知道,这妇人的花心最是贪淫的,若是阳jù挑着,便是成仙成佛般的滋味,又有一种骚痒直痒到心头,更是要阳jù挠抓才好,如此越痒越挠,越挠越痒,无需百下,这妇人的心头,便只知道快活,不知道死活了,妇人既不管了死活,就将一切杂念丢开,便可快快的丢了,故而平常杵不着花心的。
那钢枪戳他四五百枪,未必能丢,一来非是乐极。
二来杂念未消,若是戳着花心的,枪头往来撩拨,只要一二百合便送那妇人登了极乐,故而有长大阳jù者一夜可御九女,非是他精力旺足,只是用时用力少些而已,这伍连此时正是要淫妇多多的丢,好漏尽他的元阴,有意少戳多挑,一杆枪头只管啃那花心。
那西云小妹的花心,长在深处,少有光顾问津的,番倒比平常妇人嫩些,叫那枪头挑着,更快活赛佛祖一般,怎肯有半点的割舍,虽说是素体初破,元阴泄漏,但有那丸媚药在肚子里,发作起来,止血止痛,且有一股淫欲从脚跟直烧到脑门,也管不得许多,就仗着自己阴厚汤足,摆开绣鸾刀,也与那伍连的方天化戟打战三百合,看那淫兴。
真个是。
枪来霜刀挡,淹没兰汤,捉对厮杀在床上。
铁桨划水声不断,玉暖桃香,淫兴太癫狂。
不顾初伤,红蕊双瓣映波光。
最是销魂时候也,露湿花房。
那伍连初出茅庐,又得了仙人指点,一杆钢枪,有如金刚再世,勇猛无敌。
这西云小妹本是久经战阵,仗着阴功凌厉,一心贪欢,却忘了自己素体破漏。
失了元阴护佑,怎能敌得过伍连,不销百合。
小妹花心上酥痒,只痒到心头,就将柳腰款摆,霜刀应对伍连枪头。
那伍连枪头撩拨花心,好似;撩在小妹心上。
眼见得心晕神迷,忽的一枪戳来。
小妹要挡。
那里挡得,心头一紧,叫伍连戳了个透心亮,立时汗滴玉颗,汤流酥馨,败了一阵,方才缓过心神。
伍连枪头,早奔小妹心头刺来。
小妹心下不服,再举鸾刀,招架相迎,又战了三十余合。
小妹见伍连力猛枪长,战不过他,暗道,这回定要吸出你的精来,就运动阴功,将阴户收紧,夹了伍连枪杆,使阴户内果肉夹了伍连枪头研磨。
伍连那里惧怕,番将枪头,送在小妹花苞窝内,枪头对了花心肉儿,任由缠磨。
小妹只觉是那心头肉儿。
在磨枪头,立时浪声不止,呀呀叫苦,还要拼命,忽的一下,天灵盖子似叫枪头戳开,叫得一声,我命休矣,立时身僵体歪,灵魂出窍,就败了二阵。
伍连见了。
心中得意暗道,你这婆娘,今日定要戳死你了,眼见小妹气息奄奄,香魂渺渺,就把枪一挺,冲着小妹花苞,当心直刺。
小妹死去活来,方才缓过心神。
不料伍连枪头早戳到花苞里,连啃着花心几下。
小妹勉强招架,朗声浪道,相公哥哥,轻些下手。
小妹骨头都酥了。
伍连那里恳听,番使起蛮力,专攻花苞。
小妹只觉阴底花苞儿叫伍连枪头戳刺,一阵是酸,一阵是麻,一阵又是痛,直望骨髓里去。
那里奈得,口中浪叫,杀了小妹罢,将伍连一抱,绽开樱桃嘴儿将伍连肩膀咬着。
伍连叫他咬得痛了,喝声。
小淫妇,拿命来,枪头用气,连戳三十余枪。
戳得小妹嗓子里尖叫,忽的惨号一声,松了檀口,又是亲亲,妈呀叫做一团。
再接三枪,身子却是一挺,立时香汗流浆,酥汤横溢,败下三阵来。
正是。
万种风情,说不尽,羞还艳色。
漫说道,秦宫汉帐,脂红粉雪。
长舟倚渡玉门晚,宝枪挂月烟霞河。
好时辰,舒玉整乾坤,难消歇。
龙虎笑,风云喜,千古身,唯君挲。
渡银河,鹊桥泪洒新血。
喜酥透玉软风流臂,坏春融窈窕心。
把长颅,轻轻慰蟾蜍,你好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