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裤子就滑到脚下。
伍连只见眼前红光一亮,原来这小妹生就一副宝贝淫器,阴户上一簇阴毛殷红,矫矫绕绕,盘于阴户之上,故而叫做芍药茵,再看那阴户间,两片阴翅,鲜若晨霞,状若花苞,紧皱皱嫩如婴孩。
将阴户封住,故有美名桃花眼。
但见。
千根赤红锦丝,一片火烧云迤,销刚化阳为能事,暗藏甘泉淋漓。
两瓣娇户润朱,一道赤沟似虹,万马千军任驰骋,叫你英雄披靡。
要知道妇人这一蔟阴毛,粗细软硬直曲颜色,皆现命造,论多少者,多者淫贵,希者淫贱,论短长曲直者,长曲者贵,短直者贱,论颜色者,红黄者淫贵。
黑白者淫贱,大凡粗黑硬曲者,皆是伤人恶妇,色灰而细软直者,必定体弱。
那伍连屈身细看小妹的阴毛,茸茸丰满,鬈曲盘绕,顺手扯直,长有四寸,尽主淫贵之相,可惜毛色如虹,灿若红霞,虽有富贵之相,却也不免血光之灾,淫丧之命。
但见。
生长桃花潭畔,根根精神非凡。
一片红似火,细软如丝蜷鬈。
长线巧编,芍药含苞菡萏。
小妹叫伍连撩拨多时,淫欲烧得难熬,却见伍连弯腰低头,盯着自己的阴户只不动身,心下暗道,我这屄进去过的没有万个,也有千人,却还是素女一般的。
莫非他看出什么不是,也罢,待我来诱他一下,就娇声唤道,相公哥哥,可看见小妹的宝贝了。
伍连道,娘子,说得是甚么。
小妹就探个指头望阴户上一指。
伍连一看。
那西云小妹的赤沟上却有一颗肉珠,黄豆大小,融光红艳,生得奇巧。
伍连知道此乃妇人生淫泛欲之处,叫做阴核,正要细看。
小妹却拉了伍连伸个手指头去那阴核上轻轻一拨。
那两瓣玉门内早积了一泡骚水,熬得脓稠,立时喷出来,白腻腻的溅了伍连满手,立时异香满帐,要知道这小妹的骚水与别的不同。
有一种异香,无论什么花气,都敌不上他,此刻鲜的喷出来,早有一股异香冲在伍连鼻中,好不醉人,依那伍连所知,妇人骚水多可湿透冬床,只是多半只骚不香,如此喷涌馨香的,却未见过,只觉有趣,又去拨那阴核。
那西云小妹。
啊哟。
一声,娇躯一颤,阴户便开了一个洞眼,里面淅沥沥的春水渗出来,这伍连想见花心里面的样子,就再捏着阴核一拧。
小妹身子一扭,口中叫道,哥哥,轻些个。
再看那阴户好似春花绽放,现出花心,内里珠光融滑,还有一股异香,嗅在鼻中。
竞是心猿意马。
小妹使春笋般的手指头儿去拈了点春露,送在伍连口中。
伍连品着,只觉鲜美,要知道那处女春露之气乃是淫物,闻了便生淫意,若是吃了。
最是壮阳,便是赢弱的也有三分雄风,倒胜春药几分,如此只生一次,大凡男子阳jù捣着阴底之时,妇人元阴便化水流失,再无此药,而这西云小妹虽说是个淫妇。
只因他的一副淫器深有一尺八寸,大凡男子阳jù长不足八寸,伤不得他,故而保得处女素体,故而平日里看上那个年轻貌美的男子,想要交媾,若那男子不肯。
只需弄出些汤来,淫气一发,无不迷倒的,再诱他吃一些汤,助了淫兴,岂止尽欢了,如此熟能生巧的勾当。
伍连哪里躲得过,再看小妹阴户上蜜汁黏流。
不觉嘴馋心痒,干脆一头扎在西云小妹裆间,就着阴户舔起来咽在肚内。
小妹口中只哼哼的低吟,任如意郎君舌拨檀弦。
正是。
本是取命仇敌,馋兮兮,要做探花佳婿。
凑香胯,贴玉股,将阴房当蜜房。
听他莺啭花间,砥盘儿。
这西云小妹自幼有这股淫汤惑人,鸳帐内交媾的勾当,本是熟能生巧的,前日阵上擒得伍连,爱他美貌,早欲成其好事了,今日终得眷属,果然是如意郎君。
随意如愿了的,所以虽是心焦,又恐伍连厌他淫浪,想要做得娴淑些个,只是叫伍连这般撩拨宝珠,桃花洞口早是花雨淅沥,心头颤颤的火烧。
那里还做得娴淑样子,眼见得伍连叫汤迷住,也做不得娴淑,娇声唤道,相公哥哥,你只管舔他外面做甚么。
小妹那里面叫哥哥舔了痒得紧。
伍连闻听,笑道,待小将与娘子挠痒如何,忙忙的将裤子一褪。
小妹抬眼,见那伍连阳jù,不过平常八寸而已。
心中失望,暗道,天下事果真是没有两全的,我们北国的男子虽有大个的屌,貌美的罕见,这南蛮的相貌好,屌却平常,后悔叫彩鸿先试他一试的,也罢,听师傅所言,南蛮阳精多得山水之恩,比北边的补益,连日为了这个冤家,耗费了不少阴气,如今只求他多丢些阳精补我,也不枉我嫁他一场。
那伍连早耐不得,自己坐在凳上,将小妹往怀里一抱。
小妹也不答言,羞答答的,岔开两腿往伍连身上坐好,探那春笋,拈了伍连的阳jù,引在桃花洞口,那里花雨沥沥。
伍连挺枪刺去,噗呲,一声,直没至根,却见小妹闭目颦眉,贝齿刻唇,嗓子里娇滴滴的呻吟,好似破瓜痛楚,却是小妹煎熬了数日,终得了个真货色,热辣辣的穿花过蕊,着实快活无边,口中却道,相公哥哥。
小妹初嫁,求哥哥轻些个。
伍连暗道,好个婆娘,还装得象哩,我偏不饶你,言道,娘子,且放宽心。
小将也是怜香惜玉的,言罢,枪头上反使出蛮力,一枪紧似一枪。
那小妹本是淫妇,那装得了多时,不一刻,也款摆柳腰,往来迎凑。
正是。
倒凤颠鸾堪爱,肚下悬巢相配,不是惜娇花。
怎把玉杵高碓。
小妹再没羞,木凳浇湿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