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按动了她的号码。
妈妈秀眉一蹙,恨恨的举起鸣响的手机,似乎想奋力的往地上摔去。但她终于还是逐渐的平稳住了情绪,接通**,冷冷的说:“你还打来做什么?”
“美人儿,对不起了,我是向你道歉来啦!”我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说:“别生气好吗?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难堪的”
“还说不是故意的?你把我给害惨了,小混蛋!”
我一怔!妈妈这语气,似乎不像是在对自己厌恶的人说话
“害惨了?可是看你刚才的神态,好像十分享受哩”
“不许胡说!”妈妈怒容满面的说:“不学好的坏东西!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以后你要是再敢骚扰我,哼,瞧我不告诉你父母,让他们好好的教训你才怪呢!”
她在声色俱厉的吓唬我,然而我却放下心来,知道她不会再想不开了
“你去告状好了,我才不怕呢!”我随口撒了个谎:“跟你说吧,我父母早就去世了”
“真的?”
“这种事还能开玩笑么?”我硬着头皮说:“现在我是住在叔叔家里,平时根本没人管我!”
妈妈“啊”了一声,似乎有些同情我的“不幸”声音顿时变的和缓了许多,轻轻的说:“难怪你年纪轻轻,就沾染的满身流氓习气原来是缺少家教的缘故”
“不,应该说是缺少母爱吧!”我心念一动,顺着话头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干扰你平静的生活,整天纠缠住你不放呢?”
“”“因为,你让我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深情款款的说:“说句心里话,你长的很像我妈妈我从小就缺少母爱,可是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清楚的意识到,在你身上我可以得到某种程度的补偿”
“有你这种补偿法的么?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全都不三不四的难道你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敢这么说么?”
“这个嘛嘿嘿,我对你的感情当然不是那么单纯啦。”我厚颜无耻的说:“我是既想得到失落已久的母爱,也想得到青春欲望的满足”
“呸!越说越离谱了!”妈妈啐了一口,满脸晕红的说:“我比你大了整整二十岁,你怎么能在我身上动歪脑筋?”
“没办法,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动人韵味呢?”我继续施展如簧之舌:“刚才我叫你妈妈,那的确是真情实意的自然流露,你一定要相信我哦!”妈妈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半信半疑。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她的唇角浮现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淡淡的说:“喂,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个有“恋母情结”的人?”
“也许是吧!所以我才说,对你的心态是非常复杂的有时我非常想侵犯你,让你在我的胯下臣服可有时我又渴望得到你的爱怜,就像你儿子一样,全心全意的叫你一声妈妈”
“不准叫!”妈妈烦恼的跺了跺脚,板着脸说:“母亲是世界上最神圣的称呼,我不准你亵渎它”
“那么,我还是叫你美人儿好了!”
“没大没小!你应该叫我阿姨”
“阿姨不大好听哦!”我嬉皮笑脸的说:“这样吧,我就叫你“美人儿妈妈”行不行?”
“懒的跟你说了!”妈妈没好气的说:“我儿子要像你这样无赖,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顿不可”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屁股上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彷佛她的巴掌又落到了上面。半晌后,我才勉强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儿子和我不是一个德性?有你这么个美丽性感的妈妈,他怎么可能完全不动心?或许他的脑子里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呢!”
“胡说!我儿子最乖啦!他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就跟张白纸一样的纯洁!哪里会有那么多龌龊的念头?”
我听的暗暗发笑,咳嗽一声说:“可是他已经到了对女性感兴趣的年龄了,不是么?嘿,我就不信,你儿子从来也没有对你产生过非分之想!”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无耻吗?”妈妈气恼的说。
“唔,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他是否偷看过你洗澡、换内衣?有没有对你提出过无礼的要求?”
妈妈的神情忽然变的有些异样,可能是在我的提醒下,想起了四年多前我对她的胸脯意图不轨的往事隔了好几秒钟,她才再次否认:“没有这种事你猜错了!”
“别嘴硬了,我听的出你语气里透着心虚”我油腔滑调的说:“呵呵,我几乎可以肯定,你儿子是多么渴望着能跟你来一下”
“你不要乱说”
“他说不定经常幻想你的裸体,在想象中搂抱住你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和你xìng交”
“住口!你住口!”妈妈陡然叫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焦急:“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怎么是胡说八道呢?”我悠然说:“如果你注意就会发现,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一根比他爸爸还要粗壮的肉棒这样的好东西,绝对能令你欲仙欲死的,为什么要便宜别家的女孩子呢?”
“你你下流”妈妈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丰满的酥胸急剧的上下起伏。她拚命的摇着头,似乎想把什么从脑袋里驱赶出去,可惜却偏偏做不到
“想想吧,母亲的身体被儿子拥抱,儿子的yīn茎从后面插入她的yīn道,双手伸到胸前抚摸母亲的乳房。在儿子的性刺激下,母亲不停的呻吟着,呼唤着亲生儿子的名字,叫他快些抽chā湿淋淋的骚穴你想想,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激动人心呀”
“我不要听了!”妈妈颤声尖叫着,蓦地挂断了**,跄踉的往回走了几步,颓然无力的倚靠在了栏杆上。她的眼睛里满含着羞愧痛苦的复杂神色,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大腿上的肌肉轻微的抽痉着,彷佛正在一个猛烈的漩涡里苦苦的挣扎
直到楼下的节目表演接近尾声了,妈妈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慌忙拾起抛落在地上的丝袜内裤,手忙脚乱的穿回身上。然后她稍微整理了一下秀发,急匆匆的沿着来路回到了广场,重新走到人群里坐下。
远远望去,她的神态似乎十分疲惫,眉宇间也带着掩饰不住的惶然,和身旁同事谈话时更是显得心不在焉。眼光时不时的打量着周围路过的学生,彷佛在暗地里疑惑着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否就是那个和她通话的“心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