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绝对不可以给儿子喂奶的只要裸露出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就会把他潜意识里关于“那个人”的记忆唤醒”
“得了吧!老婆,你居然会相信那老骗子的连篇鬼话!他根本是跑江湖骗钱的”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不屑的说“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魂转世?简直是一派胡言!”
“你别管!你不信我信!”小静赌气的应着,停顿了一下又说“云大师已经答应我,一周之后为我们作一场法事,把儿子脑海里的有害意识全部封印起来,以后就用不着担心了”
“本来就没啥好担心的!”油头粉面打断了她,闷声闷气的说:“你要真是这样害怕,不如把这小鬼送给别人抚养算了”
“你瞎扯!”小静气的俏脸煞白,怒形于色的说:“儿子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管他上辈子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抛弃他的。你你说这话实在太没良心”
她的眼圈红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油头粉面只好连声安慰着她:“好啦,好啦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自己亲生的儿子,哪能随便抛弃呢?”
他说着,故作慈爱的把头凑了过来,想要亲亲我的面颊,但是却被小静毫不客气的挡开了。
“看你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怪样!不要吓坏了他”小静紧紧的呵护着我,满脸紧张的神色,像是正面对着一只不怀好意的野兽。油头粉面被她搞的无趣之极,只好讪讪的走开了。
“乖孩子别怕妈妈会永远保护你”她用疼爱的目光注视着我,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圣洁光芒。靠在她那温暖而又柔软的怀抱中,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平安祥和,充塞胸臆的怒气也消散了,逐渐的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已经处身在自己的卧室里了。窗外还是那片黑漆漆的夜色,桌上的小闹钟和往常一样,恰好指在“四点半”这个时刻。
“又又做梦了!”我苦笑着,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我越来越不喜欢做这样的梦了。
可是它却偏偏像恶鬼一样的缠住了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让我回忆起更多的关于“前世”的往事
不过,这一次的梦境,如果是真实的话,又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难道我在刚出生的时候,的确还保留着过去的记忆?只是后来才被人为的消除了?还有,小静口中的那个什么大师,会不会就是我在街上碰到过的那个怪老头呢?
我感到自己正在深深的陷进一个漩涡里,而且再也没有办法爬出来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我和妈妈的关系变的十分微妙。一方面,对我这个“心魔先生”的骚扰,她依然表现出一定的害怕和忧虑。可是另一方面,在色情影碟、下流问题和露骨言辞的不断轰击下,她又渐渐的有些迷失,自我控制的能力也一天比一天的薄弱了!
最耐人寻味的是,在我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妈妈那看似无懈可击的坚硬外壳被逐步的剥开了。
她不再像过去那样,动辄扮出一副矜持高贵的冷淡模样;和我通话时,也不再刻意的回避那些难以启齿的词汇了。
相反,她变的又乖巧又配合,虽然在谈到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时还是相当的羞涩,可是已经能够吞吞吐吐的说出一些淫荡话了。
每当听到“大老二”、“骚穴”、“插死我了”这类语句,由妈妈那柔美动听的声音通过**传来,我心里都兴奋的无以复加。此时只要再趁热打铁的略加挑逗,她的喘息呻吟声就会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接着,我们母子俩就顺理成章的开始互相慰藉,借着声波模拟做ài。常常一搞就是个把小时,然后在双方狂乱激动的浪叫声中,十分默契的双双攀上绝顶
起初,妈妈对这种行为仍然感到厌恶,每次高潮过后都会懊悔不已,反复叮嘱我、也像是警告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的放纵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没等我说上几句话,她又很快的被情欲的狂潮吞噬。次数多了,妈妈大概终于发现,她已是泥足深陷无力自拔了,遂存了破罐破摔的念头,全心全意的和我一起沉迷在这罪恶刺激的游戏中去了!
至于爸爸呢,他还是和往常一样早出晚归,辛辛苦苦的忙碌着公事,几天都难得和我见上一面。
要是他知道妈妈已经在精神上背叛了他,暗中和一个素不相识的“情人”打的热火朝天,甚至还发生了虚幻的“性关系”时,恐怕非气的吐血身亡不可!
不过,从表面上看,家里的生活还是一无异状、平静不波的。
妈妈巧妙的掩饰着所发生的一切,在爸爸面前,她依然是个贤惠端庄、勤于操持的好妻子,在我面前,则依然扮演着一个圣洁光辉的母亲形像,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举手投足,都显得气质高雅、恬静温柔,丝毫也没有流露出轻浮和放荡。如果不是熟知内情,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纤尘不染的贤妻良母,竟然会不顾面子和尊严,情难自禁的和别的男人在**里调情、手淫和做ài。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的确就像预先设计好的那样,本能的欲望被一点一点的激发了,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完全沸腾,使她向着堕落的深渊越滑越远,最后是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沉沦
可以这么说,计划的第三步已经成功了。妈妈现在只有靠着幻想“心魔先生”的侵犯,才能享受到快感和高潮。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除了洋溢着得手的喜悦外,还隐隐的带着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