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林思东收回眼光,迅速起身,把他面前的茶几搬开,连上面的饭菜一起,远远移到墙边。
解意便要站起身来离开。
林思东返身便扑过来,将他压在沙发上,随即重重地吻了下去。
解意扭头闪避,怒道:“滚开。”
林思东轻笑:“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一定要用强才能让你成为我的人,我不介意这么做,我可以做一次、两次,也可以做五次、十次,甚至百次、千次。”
解意本就病得无力,被他沉重地压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虽然无论在哪一方面他都处于劣势,却半点不肯示弱,只是看着他冷笑。
林思东凝视着他。
这几天,仓促收集到的资料显示,他身下的这个人似乎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动过情。虽然曾经有一些杰出的人向他提出过非常诱人的条件,可是却从来没有得手过。有几个在商场上响当当的人物想尽办法要征服他,但到目前为止仍然一无所获。圈内一些名人提起他都赞叹不已,公认他是一个诱人的挑战,而且似乎都决定要再接再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林思东却没那么多时间和耐性,速战速决才是他的作风。
两人都穿着睡袍,只是激烈纠缠了片刻,系着活结的腰带便松开了,衣襟大敞,使他们的身体**相贴。
林思东的**迅速膨胀,坚硬地顶住解意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挺进。他愉快地笑着,看着身下人的表情。
解意不再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缓缓地说:“人跟禽兽是有区别的,不知你算哪一类?”
“人本来就是动物的一种。”林思东惫懒地笑。“小意,你把我归到哪一类都行,我都不介意。”
解意脸色煞白,闭上眼睛,不再吭声。
林思东得意地笑着,在他的身体里狠狠冲撞,似乎在给他打上自己的烙印。发着高烧的身体深处如一团火般包裹着他,给他更加强烈的刺激,仿佛在数九寒天里有滚水从四肢百骸流过,让他舒服得不断发出长长的呻吟。
随着他猛烈的冲击,解意皱紧了眉。
他的性器太过雄伟,每一下顶撞又直冲到底,仿佛要把解意一劈两半。激烈的疼痛与巨大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他渐渐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仿佛有熊熊大火在两个人的身体里燃烧着,一层层地烧穿肌肉,融化血管,让骨头化为飞灰。
解意觉得眼前全是星星点点的红莲火焰,铺天盖地地向他席卷过来。
他在无比伦比的疼痛与快感中挣扎,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林思东惊喜万分,情不自禁地更加快地冲刺的速度和力量。灼热的狂潮如太阳爆炸,如岩浆喷发,排山倒海般掠过他的每一个细胞,让他无法控制地猛烈颤抖。
他已经看不清解意的脸,眼前一片模糊,只陷溺在令他欲仙欲死的**里。他疯狂地向前冲着,只知道要去到更深的地方,才能与极乐世界越来越近。他低吼着,整个身体都沉了下去,紧紧压住身下的人,狠狠的连续十几下猛烈的冲刺,随即翻江倒海般喷出滚烫的热流。
整个房间似乎都在燃烧,林思东汗如雨下,仍然套在身上的睡袍已经完全湿透。他急促地喘息着,闭上眼,俯在解意身上,一直不愿意起来。
实在太舒服了,他要多享受一会儿。
解意也在那一阵狠毒到极点的冲击下达到了**。
他汗出如浆,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累得几乎虚脱,身体又疼又乏,只觉得天旋地转。生理上的快感折磨着他的精神,让他忽然有点心灰意冷。
林思东太强势了,霸道得完全不讲理,现在的商界难得还有这样的人。他从来不按牌理出牌,一旦认准便锲而不舍,让人难以招架。就算他手上没有那个工程做诱饵,他要想一直这么纠缠下去,解意也是对抗不了的。
解意闭着眼,试图在黑暗中寻找到一线光明,可夜色深沉,冬季将临,哪里会有光明?哪里会有温暖?哪里能够停歇?哪里可以休息?
他再度昏迷,渐渐沉入黑暗的深渊,那里没有阳光,只有绵绵密密的雨声,一直下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