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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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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粟莉和瑞阳夫妻二人,一起迈进家门的时候,父亲正在客厅里逗着孙子。

    看到他们进来,抬头笑着招呼:“回来了?”

    夫妻俩答应着,都叫了声爸。

    粟莉于是从父亲手上接过孩子,坐在沙发上一边和儿子亲热着,一边听父亲说着一天家里发生的事:粟莉的父母已经来过了,刚走一会,给小宝买了新玩具,还捧了一锅炖好的鸡汤。

    晚饭他也做好了,都在厨房里,粟莉随口和父亲聊了几句,却看到瑞阳递来的催促眼神,不由脸微微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把儿子小宝递过去,然后起身去了卧室。

    这一切,都落在父亲的眼里,或者说,他们都没打算避着父亲,因此,似乎明白了什么的父亲,脸上似乎也红了一下。

    卧室的小卫生间里,粟莉站在淋浴头下,冲洗着身体,想着一会要穿什么样的衣服出去,脸上的红晕一直不肯退去,对于老公的心思,粟莉是心领神会的。

    回来的路上,瑞阳抑制不住脸上的兴奋,再次提醒让她到家后,换一身性感的睡衣。

    今天早上,粟莉起的早,上厕所的时候发现身上已经干净了,一向喜欢清洁的她,就顺便冲了个澡。

    冲完光着身子出来,在卧室里找内衣,正穿的时候,已经醒来的瑞阳,看到她没在内裤里垫卫生巾,问她:“没了?”粟莉刚点头,便被瑞阳伸手拽过去,紧跟着压在了身下。

    粟莉没有拒绝瑞阳的索求,一连数天的经期,对于一个生过孩子,身体几乎已经熟透的女人来说,虽然不算长,但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很容易就失去了身体的抵抗力。

    或许是同样的原因,压在她身上的瑞阳,显得格外龙精虎猛,在轻而易举的插入之后,一次又一次的用力冲击着粟莉的肉体,带给她一波波的快感和迷醉。

    每次和瑞阳做ài,在身体的欢愉和满足之外,她都由衷的感觉到幸福。

    由于离上班,时间还早,瑞阳一边做着,一边又“不厌其烦。”的反复询问,上次她为公公用口的细节,和她自己的身体与心理感受。

    那天也是在浴室,本就怀着和公公好好做一次的羞涩与期待,想仔细品味和公公做ài的刺激的粟莉,想到公公可能会想要看,想要亲自己的下面,粟莉对那里的清洗,就尤为仔细。

    因此,当她发现身上竟然提前来了红,心里的那种懊恼,是无以言喻的。

    虽然以前,没少和瑞阳在这种情况下做过,可这次毕竟是跟公公,听老辈人说,以前的封建迷信,男人最忌讳见红,不吉利。

    别说经期行房,就是女人换月经纸,都要小心翼翼的躲着,怕被丈夫撞见,粟莉沮丧着,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诉公公。

    不告诉,刚进去的时候,是不会发现的,但做的时间一长,抽送之际,上面沾染的红,肯定无法掩盖。

    而且相比老公瑞阳,公公的粗大,经过了上次,粟莉是深有体会的。

    以那样的粗,不可能不拽拉出更多的红来,关上花洒,粟莉仍然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虽然知道只可能是公公,女人本能的害羞,还是让粟莉拉过浴巾,遮住身体。

    “这么久,你还没出来,我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公公解释着,脸涨得通红,但火热的目光,和仅着的内裤下高高撑起的东西,却说明了问题。

    看到公公好像是初哥一般,既想要又不好意思的神情,粟莉反倒一下变得坦然许多,放开遮挡,笑着伸手示意,让他也进来,双手抱着公公的脖子:“对不起啊,爸,我身上刚刚来了。”

    “哦!”公公明显失神了一下,接着搂住她,拍了拍她后背:“没,没事,你洗好了,我们就出去吧!”表情和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失落。

    “爸,让你失望了,我事先真不知道,应该再晚两天的。”粟莉歉疚的说,感受到自己小腹下,公公yīn茎的坚硬和涨大,本来已稍微平复的欲望,又在体内燃烧起来,想要被插入。

    微喘的去寻找公公的嘴唇:“爸,你要是不嫌弃,还是做吧!刚来不多。”

    “不,不要了。我,我不嫌,就是,女人来事的时候,做那个对你身体不好。”公公却避开了,连连摇头。

    “爸,你真好!”粟莉心里一阵温暖,因为公公不是自己怕忌讳,而是为她的身体着想。

    其实粟莉心里,巴不得公公不管不顾,把她按在墙壁上,用他的长大雄壮,将自己充满,可是公公坚持,她不好意思还说要,让公公觉得她太饥渴淫荡。

    于是亲了一口,红着脸说:“我们出去吧,去房间,我给你,弄出来。”

    在卧室床上,又是一次饱含激情,几乎透不过气来的热吻,接吻的时候,粟莉一直紧握着公公的粗大,似乎舍不得放手。

    当四唇分开,公公埋首于她的高耸双乳,粟莉一边娇喘,一边情不自禁的,开始快速撸动手中的粗硬,她没有让公公继续吮吸自己的乳头,那会让她更加欲火焚身。

    支起上身,香舌轻吐,气息火热,遍舔公公小麦色的、健壮结实的胸膛,然后一寸寸,向下延伸,沿着小腹,那丛茂盛的毛,舌尖轻点着掠过茎杆,最终,含住了公公硕大的guī头。

    公公,舒服的“噢。”一声,叫了出来:“莉小莉!”

    公公舒服的叫声,而且是叫着她的名字,让粟莉无法抑制的一阵战栗。

    他是她的公公,而她是他的儿媳,虽然初衷是为了老公瑞阳的孝,但她此时含着的,毕竟是公公的yīn茎,在嘴里吞吐,给他口交。

    禁忌的刺激,使粟莉的身体愈发兴奋,她无法再继续保持矜持,他们是公媳又怎样?一旦上了床,还不是赤裸裸的,被情欲支配着的男人和女人?

    此时此刻,她就被公媳的关系刺激着,和身体的兴奋支配着,迫切的想要满足,即便不能插入,也迫不及待地想要高潮。

    粟莉喘息着,快速地吞吐着公公的粗大,努力含往深处,在不会导致呕吐的极限,一次次让圆头触及自己的咽喉。

    同时,她的一只手,情不自禁的伸到自己胯间,探进身上仅余的内裤,因为没带卫生巾,里面垫了几层纸,纸早已湿透,灵巧的手指,准确的找到黏滑肿胀的阴蒂,飞快的摩压,揉搓。

    “噢,小莉,莉!”公公一直在快活的叫着,看到儿媳的动作,大手离开她滑腻丰软的乳房,跟了过来。

    粟莉像找到救兵一样,一把抓住公公的手,往内裤里拽,喘叫着:“爸,我要!摸我,给我摸!”公公却挣脱了,双手将她雪白的胯拖到面前,接着只一下,把她的内裤扯在一边。

    内裤原本就很窄,双腿大开着,娇嫩的蚌肉因为渴望而翕合,她的,身为儿媳的下体,再一次完全的暴露在公公,近在咫尺的视线,纸,掉落在臀下,上面是淡淡的红。

    “啊,爸。”羞耻夹杂着兴奋,在公公一手剥开阴唇,一手按上阴蒂的那一刻,粟莉大声叫了出来。

    大床上,公媳关系的刺激,几天来彼此积蓄的欲,随着头部的不停起落,手指的快速磨弄,掺杂着粗重的喘息,含混的娇吟,吞吐的声响,花瓣的水音逐渐推向顶峰。

    然后,先是男人嗬嗬着叫“莉。”挺动下体,畅快淋漓的发射,尽入口中,不露点滴。

    接着是女人长叫着喊“爸。”玉股抖颤,爱液四溅的喷潮,遍撒枕席,浸透床单,那一次的欲,虽未真个插入,却是已然销魂。

    而早上的时候,一边和丈夫做着,一边想着和公公的刺激,一边还要亲口对丈夫述说,让粟莉短时间内,就到了两次高潮。

    最后,兴奋的瑞阳也在一番凶猛的抽chā中,射进了她的体内。

    不敢在浴室里呆太久,主要是怕瑞阳突然进来,以他最近这段时间的行为表现,看到她光着的样子,真无法保证他会干出什么事,说不定连卧室的门都不会关,就乱来一气。

    匆忙擦干身体,拉开衣柜,看着里面挂着的各式内衣和吊带,粟莉又犹豫起来,不知道瑞阳想要的性感,要到什么程度。

    粟莉心里很清楚,虽然瑞阳一再遮遮掩掩的,但无论从他的心态还是表现,都越来越的“淫妻。”了。

    就像是一开始的时候,瑞阳提出让她和公公发生关系,她从未怀疑过丈夫的出发点是为了孝一样,瑞阳现在的淫妻心理,也是显而易见的。

    其实,粟莉并不真正反感瑞阳的淫妻心理。

    作为一个喜欢性,享受各种不同夫妻乐趣的现代女性,她和瑞阳一起在网上看了很多这样的文章和小说,偶尔也讨论交流一下。

    对于社会上越来越多的,喜欢淫妻的男人群体,粟莉相信他们是确实存在的,也愿意去相信他们,并不是出于对自己妻子的侮辱。

    那只是一种比较特异的心理,乍一听说,是感觉变态,但看多读多了那种文字,慢慢的竟对里面的一些被老公真心宠溺、纵容的妻子,隐隐的有些羡慕。

    粟莉甚至偷偷想过,如果瑞阳对自己提出那种要求,只要对她保证足够的尊重,自己说不定也会试着去接受的。

    只是,粟莉怎么也没想到,瑞阳提出的,会更进一步,让她和他的父亲,她的公公发生那种关系。

    从一开始到现在,在瑞阳的提议,是出于回报深沉父爱的孝这一点上,粟莉是深信不疑的,自己也为之感动,心甘情愿愿意帮助丈夫去成全孝。

    但在实施的过程中,从瑞阳一次次的行为表现,粟莉越来越清晰的感受和认识到,瑞阳是有淫妻心理的。

    毕竟,从正常来说,妻子是丈夫的私有,一个男人,是很难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别人发生关系的,哪怕那个别人是自己的父亲。

    除非有粟莉从网上了解到的淫妻心理支持,否则瑞阳是不可能想到,并且让她真正去做的。

    粟莉甚至隐隐意识到,在自己的老公,瑞阳的内心深处,可能不只有淫妻心,说不定还有乱的心存在着。

    毕竟,粟莉知道,瑞阳的手机里,不只是淫妻方面的,乱方面的也有,还可能更多。

    而且,瑞阳在提出的时候,即使是完全的为了孝,瑞阳也不可能不意识到,他让自己的妻子与之发生的,是她的公公。

    而,公公和儿媳,也是一种乱,但是,那又怎样呢?

    在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自己隐蔽的欲,瑞阳有,难道自己就没有吗?

    难道,最初的时候,自己决定同意接受瑞阳的孝的提议,没有内心深处那个最隐蔽的角落在作祟?

    难道,在勾引和露出的过程中,自己一次次的湿透内裤,不是因为勾引和露出的对象,不仅是另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公公?

    难道,不论第一次被公公进入时,自己下体控制不住的悸动和紧缩,还是第二次和公公的互用手口,自己的兴奋和喷出,不是因为乱的刺激?

    同样的,第一次和公公发生后,然后和瑞阳一起,瑞阳的不做,只是紧盯着看,一边手淫射出;自己的只是被看着,就喷出了爱液。

    难道,瑞阳看她那里的时候,脑海中不是用乱的念头去想,那是他的妻子,被他父亲插入过的下体?而自己控制不住的喷潮,难道不是因为,自己被公公乱过,充满、抽chā、射入过的地方,展示在丈夫眼前的那种强烈的羞耻与刺激?

    站在衣柜前,粟莉的脑海中不断闪过的那些思想,念头,和画面,让她情不自禁的开始满脸通红,身体发热。

    都已经发生了,既然,能够以这种方式实现瑞阳的孝,报答公公的恩。

    既然瑞阳他喜欢,可以从中满足他的淫妻欲和乱的心,而自己,也的确从中享受这种刺激,既然,淫已淫,乱已乱。

    那么,只要丈夫和公公,对自己的爱和感情是真心的,还那么虚伪干嘛?

    收回心神,粟莉表情坚定的取出了两件,穿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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