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屈辱,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南宫修齐自然感觉到了,他略一思忖,便明白其中缘由。于是声一冷,道:“干嘛发抖?是不是觉得和一个青楼女子在一起,让你很受侮辱?”
苑玉荷没有应答,只是将螓首埋得更深,这样的反应让南宫修齐很是不悦,只待发作,却听耳边传来紫心娇怯怯的声音:“奴家自知出身低贱、身子肮脏,实在不配得公子垂怜,不怪这位姐姐嫌弃,只怪奴家命苦,呜呜”
紫心这番话其实并非发自内心,而是故作柔弱、以退为进之举,意在博取南宫修齐同情。此举果然获效,南宫修齐安慰般拍了拍她的肩膀,她随即便听到一声娇呼,声音中包含痛苦,紫心吓了一跳,偷偷转过螓首,斜眼瞥去。却见那个如仙子般的美人直直坐起,被子滑到腰间,露出她那无限美好的上身。
让紫心暗暗心惊,同时亦有一丝快意的是,南宫修齐一只手隔着苑玉荷身上的一层薄薄丝衣,捏住她一粒粉红,并使劲向前拉扯着。圆圆的被拉得又扁又长,白嫩的也因此被扯成圆锥形,美人悲惨痛呼着,眸子里泪光盈盈。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只被拉扯变形,只能痛苦地将身子顺着拉扯的力量移动,以减轻撕扯的痛感。
“主主人不要痛”面对愈来愈重的拉扯力,苑玉荷不得不发出求饶之声。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主人吗?”南宫修齐斥道:“竟敢对主人的话置若罔闻?”
“对对不起主人荷奴错错了”
“是吗?”南宫修齐紧捏着,不疾不徐道:“真的知道错了?”
苑玉荷泫然欲泣,道:“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好,那你回答刚才主人的问题。”
“啊!”尖锐的疼痛,让苑玉荷一时忘记刚才南宫修齐问过什么问题,直到不经意间,瞥见紫心那张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笑意的脸,她才恍然大悟,心中又气又恨。
刚才听到这个女子楚楚可怜的声音时,苑玉荷内心还感到有些歉疚,觉得就算看不起人家也不应该表露出来,以免让她羞辱难堪,直到现在才发现这是她的计谋,和她的第一次交锋,不知不觉就落了下风,徒让她看到自己被南宫修齐惩罚的笑话。
恨意一涌,苑玉荷也就顾不得考虑紫心的感受,再为她留面子了。只见苑玉荷秀眉一挑,眸子恨恨地瞪着紫心道:“没错,我就是觉得和她在一起让我很受侮辱,她是什么人?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而已。”说到这里,也不知是恨意在胸让她突然有了胆量,还是思维已经连贯,让她止不住话头,只听她继续道:“主人,你风流好色可以,但想不到品味如此低下,是饥不择食吗?”
话一出口,南宫修齐与紫心两人都愣住了。随后紫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伏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嘤嘤啜泣起来。
愣了片刻之后,南宫修齐不怒反笑,故作恍然道:“哦,对了,你可是荷花仙子,荷花出污泥而不染,那可是清雅高洁的象征啊!怎么可能愿意和一个青楼妓女共处一室呢?嗯,这的确是一个羞辱!”
“主人,我”事实上,话一出口,苑玉荷就后悔了,她忐忑不安地支支吾吾着,想说几句软话,可是又不想在紫心面前放低姿态。
对于苑玉荷来说,她可以在南宫修齐面前伏低做小,因为无论还是心灵,她都已经彻底臣服于他,但除了他之外,在其他人面前,她还是那个高傲的荷花仙子,至少现在她还无法忍受,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和在南宫修齐面前一样的姿态。
这时候,南宫修齐手指在苑玉荷上的动作,已由拉扯变成捻动,动作轻柔不少,苑玉荷的痛感也不再那么强烈,但她反而更加心神不安。垂眸紧张地注视着南宫修齐正在玩弄自己的手,生怕他突然一个使劲,狠狠凌虐已经红肿的。
“咦,你刚才不是还很伶牙俐齿吗?怎么现在突然结结巴巴起来了?”南宫修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拨弄她肿胀的乳珠。
“我”
“胆子不小嘛,竟敢说主人品味低下,饥不择食?把身上这件多余的东西脱了,跪到床下去。”
南宫修齐的语气冰冷且不容置疑,苑玉荷稍稍犹豫一下,还是咬唇下了床,站在床边,身子轻抖,蝉翼般的丝衣悄无声息地滑落到脚下,随即便见她双膝慢慢弯曲,直至跪在地上。
“把头抬起来,好好看着、学着。”说着,南宫修齐一把掀开被子,然后拍了一下紫心的圆臀,令道:“拿出你伺候男人的本事来,让人家好好看看你也有过人的一面,哈哈”“是,公子”紫心媚笑着,娇娇嗲嗲地拖长音调应着。
紧接着,紫心的身子灵巧而又曼妙地扭动着,仿若一条白蛇缠绕在南宫修齐身上,红润的双唇在他身上吸吮着,从肩胛到胸口,再到肚脐、,过程缓慢却又富有节奏,十分有技巧。被她吸吮过之处,他的皮肤似有晶莹之色,却又不显湿漉滴之感,颇见其功力。
南宫修齐双手枕着头,舒服惬意地享受着紫心口舌所带来的美妙触感,同时斜眼暗瞥跪在一边的苑玉荷。却见她面红耳赤,目光躲躲闪闪,显然是不想看床榻上羞人的一幕,但又不敢违抗南宫修齐的命令,所以眼光才如此飘移不定。
南宫修齐正想呵斥,但随后又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他伸手在床前那堆衣服里找到自己的长衫,在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找出一只青瓷小瓶,拧开瓶塞,嘴里念念有词了一阵。很快便见一条长不过半寸、全身泛着暗褐色的圆滚滚肉虫从瓶口中爬出,盘绕在南宫修齐的手指上。
紫心一直伏首在南宫修齐身上忙碌着,自然没看到这一切,而苑玉荷却将这一幕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尽管这条肉虫看起来人畜无害,但身为女子的她,对蛇虫之类却有一种本能的恐惧,而且她深知这条肉虫不会像看起来那么简单。想到这里,她的身子不由得轻颤起来。
这条肉虫就是当初俏面狐给南宫修齐的虫,只见他屈指一弹,肉虫不偏不倚地落在苑玉荷双乳之间,吓得她一声尖叫,抬手便要将它拨落。
紫心听到苑玉荷一声尖叫,刚要抬头看看发生什么事,却感觉一股大力按在她的脑后,接着就听到耳边传来南宫修齐的沉喝:“别动,继续!”
紫心只好压下心头的好奇,继续舔舐南宫修齐的身体。此时她小巧而又灵活的舌头已经离开南宫修齐上身,转而移到他一条腿上,当然,她已绕开那根冲天向上、青筋盘绕的肉杵。
而在此时,苑玉荷的尖叫仍持续不断,因为她发现这肉虫古怪至极,不但附着力极强,无论她怎么拨、挑甚至拉拽,都无法让它掉落,而且更可怕的是,当她咬牙索性准备将这只肉虫捏死时,她惊骇地发现,这只肉虫非但不死,反而一掐为二,变得更多。
“哈哈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再动了,愈动愈多,到时你全身都会爬满这样的肉虫。”南宫修齐得意笑道。
苑玉荷吓得急忙缩手,闭上眼睛,她不敢想象,如果全身都爬满这种肉虫,会是什么样的情形?这个时候,她的心中忽然一阵翻滚,呕吐感油然而生。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种更奇怪的感觉涌上。体内忽然生出一股麻麻痒痒之感,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心底深处不时挠上一下,让她心慌意乱,而且通体发热,玉颊滚烫,好似处在蒸笼之中。
南宫修齐自然将这一切全看在眼里,此时他对于苑玉荷的闭目已全然不在意,因为他相信就算紧闭双目,她也抵挡不了眼前这活春宫的诱惑。
在俏面狐的演示下,南宫修齐早就见识过虫的威力,如今他也能灵活自如地控制虫。他并没有一开始就下狠招,只是控制虫,略微刺激一下苑玉荷的,让她对眼前的一幕活春宫由抗拒到渴望。
使完这一招,南宫修齐就不再管苑玉荷,只是放松身心,享受紫心对自己的精心侍奉。此时,除了他那根直挺挺的肉杵之外,紫心几乎已将他正面的每一寸肌肤都。
紫心的香舌又嫩又滑,不失韧劲,轻轻滑过肌肤,就像是羽毛拂过,轻柔而不湿腻,舒爽得让他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仿佛身处云端,被五彩祥云包围,飘飘不知所踪。
此时此刻,紫心的双唇已经移到南宫修齐的双脚上,只见她跪坐在那里,双手捧起南宫修齐的一只大脚,脸上带着撩惑人心的媚笑,舌头轻轻扫过脚心。不太强烈的麻痒感让南宫修齐心底一酥,脚不由自主向后一缩,但脚被紫心紧紧抱在怀里,他并没有立即挣脱,随后他便再次放松下来。
紫心的嫩舌像小蛇一样,滑过脚心的每一处,要是换成一般人,别说舔了,就算随便挠一下,南宫修齐也会痒得受不了。然而她这番舌吻,带给南宫修齐的痒感却不强烈,很微、很弱,除了一开始让他略感不适应之外,他很快就领略其中的美妙滋味。这种痒感虽然微弱,但后劲却绵绵不绝,犹如美酒佳酿,令他沉沉欲醉,身心俱化。
跪在地上的苑玉荷呼吸渐重,体内好象有一团小火在燃烧,一种酥痒中带着空虚的感觉遍布全身,使她十分渴望能代替床榻上的紫心,去和那充满阳刚的身体做最亲密的接触,这个念头令她羞愧不已,但身体的渴求却无法随她的意志转移。
也正因为如此,苑玉荷想要像刚才一样将目光移开,不去看床榻上靡的那一幕,可是两道目光就像是被黏住一般,根本无法移动,眼睁睁地看着妖媚的紫心,将南宫修齐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嘴里,鲜红的舌头在粗糙的脚趾缠绕、吮吸。
苑玉荷面若桃花,眸子里闪动着火热的光芒,尽管理智告诉她这是一件很恶心的事,但还是忍不住生出渴望,舌头下意识轻舔嘴角,鼻唇间发出若有似无的腻哼。
将南宫修齐十根脚趾一一吸吮一遍之后,紫心的娇躯如蛇般蜿蜒而上,终于将嘴唇罩在暗红色的上。由于经过好一番挑逗,此时的已经极度膨胀,半椭圆的硕圆饱满,宛若鹅蛋,一下便将紫心的口腔塞得满满,连两边香腮都呈现微凸之态,而则还有小半段留在外面,更别说那青筋盘绕的长长茎身。
“唔”一声长长的呻吟发自苑玉荷之口,只见她双眸春水汪汪,脸色潮红,全身的皮肤都浮现出一层晕红,而变化最明显的,还是她胸前那对,仿佛吹了气一样膨胀一圈,又大又圆,两粒粉红如今已变成深红色,宛如鲜红的葡萄,娇艳欲滴。
不只是身体发生显著变化,就连她的动作也跟着靡放荡起来。只见苑玉荷原本规规矩矩放在膝上的双手,此时已经一只往上,轮流抚摸着胸前鼓鼓囊囊的双乳,还不时拨弄两粒鲜红的,另一只手则滑向腿间,用双腿紧紧夹住,交替摩擦着,隐现晶莹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