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力道还是角度都重了许多,远非先前可比!
西门舞月只觉得下面的花房快被那火热的巨棒顶化了,每一次的深入,巨棒表面浮凸的青筋都刮蹭得花房四壁犹如火烧,龟首的搅动更是仿若要将自己的心都搅出嗓子眼,而巨棒抽离时五脏六腑仿佛都要随棒身而去,这种感觉让她极痛、极欢、极乐、极苦灵魂都几欲飘飘而去!
终于,西门舞月发出一声似哭似泣的娇鸣:“丢、丢了”
南宫修齐闻言不由得一凛,连忙收心摄神,使如一根淬了火的铁棍般坚而弥挺,承受着花腔内陡然升高的温度。那丝丝花液灌入,伴随着烫人的热力直达精囊,仿若开疆拓土一般瞬间就将和精囊之间打开了一条通道,使得精囊里的立刻就要奔涌而出,不过在南宫修齐魔功强运之下,还是硬生生止住了。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抱住西门舞月定定的站在那里,任由西门舞月在他怀里如活虾般时弓时挺,他兀自挺立如松。因为此时的他正在咬牙苦捱,生怕自己一稍动就会忍不住一泄如注。
坚持了一小会儿,南宫修齐终于感觉贯穿的蜜丝开始渐渐微弱,而怀里西门舞月那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渐渐松弛下来,直至双臂软软垂下,螓首也垂到一边,散落的乌黑青丝盖住了半边脸庞,长长的睫毛覆盖而下,像是睡着了一般。
南宫修齐心中忿道:“你倒是爽了,可怜我唉!”
摇摇头,南宫修齐抱着西门舞月回到椅子上,然后将她放下,腰腹一收,只听“啵”的一声轻响,完全抽离她的,一股白浆缓缓从她还大开着的蛤唇里流出,同时一阵幽香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随即,南宫修齐就这么挺着白浆覆裹的来到床前,俯首看着丁珑,只见她依旧处在昏迷中,小脸因高烧而显得火红,伸手一摸额头,居然有点烫手,南宫修齐心道:“事不宜迟,再拖延下去,别把这妮子脑子给烧坏了。”
想着,南宫修齐便一步跨到床上,抬手扯下丁珑身上仅有的一件纱质亵裤,然后将她的腿曲起向两边分开,顿时,丁珑的一览无遗。
也许是发烧的缘故,丁珑的嫩蛤殷红如血,而且狭短,密合得极紧,乍一看有如一条短短的红线,伸手探去,嫩蛤滑腻如脂,令人不忍摧残。
从外观上看去,丁珑的明显比一般女子短了那么一截,倒也奇特。探入一指,更是艰涩难进,四壁奇紧无比,箍得他手指都觉微麻。
“哇,怎么这么紧?”
南宫修齐惊叹,与此同时,他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虽然已经回归平常尺寸,但若就这么在干涩的情况下,必把她撕裂不可。
南宫修齐略微犹豫了一下,这时覆盖在上的白浆已显干涸之象了,他知道正是这白浆对解除绞魔炼上的禁咒有效,如果干了恐怕会影响效力,于是也不敢再耽搁,极力分开丁珑的两只腿凑棒上前,先用龟首拨开两片蛤唇。可无奈蛤唇贴合得实在是太紧密,无论他怎么拨来挑去,两片蛤唇就是不肯分开。
就在这时,一只纤纤玉手伸了过来,南宫修齐一愣,撇首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西门舞月来到了床前,曲腿跪坐在床边,伸手按住丁珑两边的蛤唇,然后用力向两边分开。顿时,那紧闭的蛤唇硬是被拉出一条缝隙来,里面绽红裂玉、肉质极嫩,让人不禁心生俯首上去细细舔舐一番的冲动。
西门舞月仰首向南宫修齐妩媚一笑,素手轻轻握住光滑硕圆的龟首,拇指指尖还调皮的轻佻了一下正中的,爽得南宫修齐微微打了个冷颤,泄意奔涌而来。
“小妮子,刚才还没喂饱你吗?还不赶紧干正活。”
南宫修齐眼一瞪道。
“是”
西门舞月娇笑应着,扶着龟首顶住丁珑那已被强力分开的蛤唇上“可以了,用力捅吧,咯咯”南宫修齐根本没感觉出龟首顶的是可以狠贯的花腔,而只是一块普通的皮肉,只不过更软更滑,由此可见丁珑的之小。他不由得对西门舞月投去疑惑的一瞥,犹豫道:“真的可以了吗?”
西门舞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揶揄道:“你这魔头什么时候怜香惜玉起来了?以前坏小姑娘身子的事情你可没少干,现在倒充起好人来了。”
南宫修齐尴尬一笑,其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如今的他和以往大不一样,无论是心境还是脾性,不过这时候他也没空细想这些了,稳了稳心神,腰腹用力顶了一顶,这时他开始感觉到龟首所顶之处变成一团凹陷了,于是再度用力,只听一声皮肉撕裂之音,龟首没入蛤,但鲜血随之渗出,瞬间就染红了大半棒身。
传来的撕裂疼痛使昏迷中的丁珑蓦然醒来,发现一个粗壮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惊骇欲绝,张嘴欲喊,却感觉一只柔滑的小手掩在自己嘴上,同时耳边传来一阵娇媚的声音:“姑娘别动,你主子正在救你,你先咬牙忍忍吧。”
“主子?救我?”
丁珑脑子迷迷糊糊,疼痛和惊惧让她根本不知道思考。
就在这时,更大的疼痛向她席卷而来,丁珑只觉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穿,直入五脏六腑,顿时大叫一声,美眸一翻便不省人事,彻底晕了过去。
而这时,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均吓了一跳,因为穿透丁珑的那层薄膜时,她顿时血流如注,尽管有的阻塞,但丝毫不能阻挡鲜血从棒身与壁间狂涌而出,很快便将两人连接的部位与床榻染红一片。
再这样下去南宫修齐担心丁珑会失血过多而死,在这方面他可是有过经验。以前在京安城他就时常强占良家女子,若是妇人倒也还罢了,夺去的也仅仅是贞;但若是未经人事的姑娘,特别是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姑娘,那往往会弄出人命,通常就是这样撕裂,失血过多而死。于是南宫修齐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大喊:“诸葛先生,诸葛先生”
“属下在!”
“我已经照你说的去做了,可是现在她流血不止,这该如何是好?”
“那那属下进来了。”
闻言,蜷跪在床边的西门舞月连忙下床站直身体,抚裙整衣、轻理鬓角,刚才南宫修齐只褪去了她裙下的衬裤与亵裤,所以当她站直身体,裙身立刻垂滑到她的脚踝处,掩住了春光。
这边的南宫修齐就不由得暗暗叫苦了。他也想赶紧下来整理好衣衫,可是他怕自己一旦抽去,里就会涌出更多的鲜血来,而且抽离会加剧伤口撕裂,所以他只好一动也不动,尽露狼狈模样了。
诸葛云逸推门而入,疾步走到床前,眼睛飞速瞟了一下南宫修齐与丁珑结合的地方,却见一片鲜红。于是他迅速从随身布包里拿出一排银针,从中选取了一根约五寸长的银针在丁珑颈后扎入并且慢慢捻动,果然,其鲜血喷涌之势立刻见缓。
西门舞月在一边惊叹道:“诸葛先生果然是好医术!”
“呵呵,西门姑娘过奖了。”
诸葛云逸微微一笑,随后对南宫修齐道:“大头领,你可以抽出来了。”
闻言,西门舞月掩嘴娇笑,南宫修齐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依照诸葛云逸之言慢慢抽出了,全部抽出后,他的已全身覆红,宛如,而丁珑的更是鲜血淋漓的大张,仿若一个血洞,令人不忍目睹!
诸葛云逸动作俐落地帮丁珑的敷上金创药,然后又取出一根鹅毛细管插进丁珑的道,随即将裹上纱布。待一切收拾妥当后,他才轻吁一口气道:“好了,丁姑娘的虽撕裂严重,但却无性命之虞,只需静养半个月即可。”
“那绞魔炼上的禁咒呢?可已解除?”
南宫修齐也顾不上擦拭上的血迹,直接提裤穿衣。
“呵呵,大头领,你看那链子可有变化?”
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均朝丁珑锁骨上的绞魔炼看去,惊讶的发现原本银光闪闪的链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黝黑之色。
“这才是寒铁本来的颜色,可见这上面附着的禁咒已然消除了。”
诸葛云逸解释道。
南宫修齐用手掂量了一下,随即两手一扯,链子应声而断。
“大头领真是好功夫!”
诸葛云逸赞道。
南宫修齐哈哈一笑,摆摆手表示不足为道,然后道:“现在只要把链子取出来,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
“正是!不过”
“不过什么?”
“大头领你就要启程远行了,丁姑娘大伤未愈,恐怕难受舟车劳顿。”
“这”南宫修齐沉吟片刻“那就让她留在云山寨吧。”
为了给丁珑更好的照顾,王如娇让贴身侍女小碧留了下来,尽管这个小妮子很不愿意,但也不敢违抗小姐,只好乖乖接受,也留在了云山寨。
安排好一切,南宫修齐一行人终于踏上旅程,一路上由于西门舞月有宝月公主特颁的手谕,所以在华唐境内无人敢盘查。不出几日,一行人便出了华唐,踏上了海王厦的土地。
这一路上,南宫修齐可谓是大享了齐人之福,西门舞月之前被柳凤姿及王如娇训诫了一番,不敢时刻和南宫修齐腻在一起,并且在她们两个面前刻意的认小伏低。
见她如此乖顺懂事,柳凤姿和王如娇自然也没过多为难她,毕竟要去的海王厦是她的地盘,偶尔她们两个还会故意示好于她。于是三个女人一路上倒也相处融洽,合理分享着南宫修齐,让他想染指苑玉荷都抽不出空来。
这日正午,南宫修齐一行人终于到达了海王厦都城--镇海,还没入城,路上便已客流如潮,喧哗嘈杂声不绝于耳。由于再也不用担心被缉拿追捕,车厢里的柳凤姿与王如娇早已将窗帘全部拉开,好奇的盯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镇海城临海而建,倚靠一望无际、碧波荡漾的大海,与京安城内陆干燥的环境迥然不同,这里气候湿润温暖,浸得人的皮肤都温润起来,就连吸入到肚子里的空气都湿漉漉的,还带着一丝海水的微咸。
从未出过远门的柳凤姿与王如娇此时就如出笼的小鸟,兴奋极了,两个人坐在车厢里不时对着外面指指点点,还不时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然而她们毫不介意别人的目光,继续时而轻舒皓腕指指点点,时而掩嘴窃笑、波光流转,若不是顾忌这车队大有来头,想必早有登徒子之流上前调戏了。
骑在马上的南宫修齐虽然没有柳凤姿她们兴奋,但却也是相当有兴致,极目远眺,前面就是海王厦的都城镇海城了,从轮廓看上去,尽管没有京安城那般气势磅礴、厚重威武,但也堪称雄奇。城墙蜿蜒如龙,上面箭跺了孔无数,箭楼上更是人影绰绰、彩旗飘飘,自有一番杀伐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