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多天过去了,一个明媚的早晨,天气格外的晴朗。
我去了镇上找我同学玩。
到了她上班的那个瓷器店,正好她在那里。
同学说,她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是空号,联系不上我。
我简单的给她说明了原因,现在把我的新电话号码留给了她。
我们谈的很投机,好象又是多年不见的朋友一样分外的亲切。
我说,我打算换一部手机,就把我现在用的手机送给你吧。
她笑了笑说:“店里有座机电话,我天天上班,没有多大用处,况且花费又大,没有必要。
还是你自己用好了。”
中午,她离不开商店,我只好自己出去吃了点东西,回来给她带了点吃的。
下午三点,一个幺妹来接她班后,同学给吴主任拨通了电话,电话里她说:“吴哥,上次给你提到的我的同学,今天想和你见个面出来耍一耍,还是找工作的事,麻烦你给帮个忙撒。”
电话那头,一个浑厚的男中音爽朗的笑着说:“没得问题撒,我答应的事一定给你办到,那我们就6点半在创世纪宾馆门口见面好了,或者你们说个地方撒,我去接你们。”
同学回绝了他来接我们,我们一会自己打车去。
现在的时间还不到四点,我提议去浴场休息一会。
同学差异的说:“小月,你很会耍,那个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很贵的。”
呵呵,没有啥子的,我请客。
其实浴场每个人55元,并不很贵的,我都去过了好多次了。
不过我从来不按摩,不在里面要小吃。
他们也只能挣我个门票钱,临走落一条毛巾。
这次我带同学进去,叫她开了眼界,里面有淋浴,冲浪浴,桑拿盐浴,按摩浴,美容人参浴等好多名堂。
我们在里面玩了一会,然后进了休息厅,那里播放着投影梅花三弄,我们一边看一边喝着果汁,悠闲的品味着咖啡奶油味的苞米花。
两瓶果汁二十元,米花是一包二十元。
两张门票一百一十元,总共一百五十元。
同学觉得叫我破费很不好意思,还劝我不要这么大手大脚的,以后过日子就知道挣钱多么艰难了。
我对她重复着,人生快乐是根本,钱算什么东西,钱能带来快乐,钱就是有用的,有钱并不一定能买到快乐,钱能买到快乐,钱才是钱,否则,钱就是废纸,是王八蛋,也许是祸害。
同学觉得我说的不可思议,驳斥我全是谬论。
我心里明白,她没有我的经历怎么能理解我的思想。
我的主人不但改造了我的身体,也改造了我的世界观。
做奴不是一种时髦的游戏,不是一个粉末登场的演员。
奴是灵魂的净化,脱俗的修为。
人非鱼怎知鱼的快乐,人非鸿鹄怎知鸿鹄之志向。创世纪宾馆是重庆市一家国际四星级的涉外商务、旅游、会议型饭店,位于重庆市渝北区龙溪镇新牌坊一路1号。
快七点钟,出租车一直把我们拉到门口。
我们进了大厅,左边靠玻璃窗下坐着四男两女,我的同学一眼就看到了他们。
当我们往过走的时候,一个略微肥胖的男人起身迎了上来。
同学互相做了介绍,我知道他就是吴主任。
我也同样称呼他吴哥。
我们围坐在一起时候,吴哥给各位一一介绍了我们。
吴哥对我同学说:“我们六点多都到了,给你单位打电话,单位说你早就走了,你们来迟到了,今天要罚酒的。”
吴哥的一番话,活跃了大家的气氛,我也说了一些表示歉意的话。
接着,吴哥带领大家来到了中餐厅,包间提前已经预约好了。
大家一一就坐后,都在互相推辞点菜。
吴哥提议:“叫我们初次认识的美女点吧,下来女士每个人点一个。”
我也是一再推辞,所以场面僵持不下。
最后还是叫服务生按照标准席面配菜。
席间大家推杯问盏,难免矛头是对着同学和我。
我们各自一人罚了一杯酒,表示今天来迟到的歉意。
大家互相熟悉着,亲切的情义胜似美酒。
和吴哥他们来的女人一个是吴哥的秘书,一个是另外一个企业老总的秘书。
都在三十多岁,比较沉稳老练,有着大姐的样子,在席间一直照顾我和我的同学,不停的给我们夹菜谦让。
另外两位男人没有带女伴,一个是重庆工艺美术协会的会员,一个是旅游局下属的工艺品公司总经理。
这两个人都受经委部门领导,是吴哥的哥们。
这个总经理就是我现在的主人兼老公,他的年龄和吴哥同岁,中等个头,微胖,方脸型,梳着大背头,肤色比较黑,别人称呼他黑子。
他酒后脸庞更是黑里透红,显得有些兴奋,情绪饱满,精神焕发。
吴哥给他介绍我的情况说:“黑子,小月曾经是深圳一家广告策划公司老板秘书,兼任业务经理,工作经验比较丰富。
回来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如果你觉得合适就先在你那里干上怎么样呢?”
“哈哈,吴主任介绍的朋友都是很优秀的,一个环肥,一个燕瘦,两位美女各有千秋,一定会给我的生意带来兴旺。”
我同学发话了。
“噢,呵呵,我可高攀不了,你那里都是美女如云,我老了撒。”
一句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同学接着说:“我说的是真的,娃儿还需要照顾,你那里远,很不方便撒。”
说笑间,大家也都酒足饭饱了。
现在刚好是晚上十点钟,吴哥提议去卡拉ok耍一耍。
歌厅里人影憧憧,流光飞舞。
这里也有不少外国客人和外地的游客,场合有些嘈杂混乱。
黑哥说:“我们也不会跳舞,还不如找个包间在那里听歌喝酒休息片刻。”
服务生领我们大家进了包间,调了音响,我同其他姐妹都在看歌单,挑选自己喜欢的歌曲,准备各显风采,一展歌喉。
这个时候几位男士又要来啤酒开始喝了起来。
无论我们谁在唱歌,大家互相助兴,一对一对亲密融洽的在这暖融融的包间里,撮着小碎步,扭摆着舞姿。
这期间,我们姐妹同几位男士嬉闹喝酒,比刚才吃饭时候的气氛更是活跃。
今天,我也特别的高兴,喝了不少的酒,白酒,红酒,啤酒来者不拒。
其他姐妹也一样,一个一个亲昵的在男人身边依偎着,调侃着。
我坐在黑哥身边,被他的魔力征服着,在一个成功的男人身边,我表现出特有的柔媚和温存。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真诚的交谈。
得知,黑哥也是四川本地人,和桂林一家公司合营一个庞大的工艺品市场,全国有好几个分店,都分布在各个旅游景点和部分大型酒店。
黑哥几年前就离婚了,前妻也是在旅游系统工作。
他有一个男孩子,跟着母亲一起生活,今年十九岁,上大学一年级。
这么多年,由于生意繁忙,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伴侣续弦。
我说,你在这样的工作环境中,找一个称心的女人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吧。
黑哥说:“人生难得一知己,曾经沧海难为水。
我独来独往,天马行空已经习惯了。”
我也简单的表露了我的思想,虽然没有正式谈过朋友,感觉谈朋友很难很难。
黑哥说:“你这样的条件不会不耍朋友,恐怕是自己眼头太高了吧。”
显然黑哥对我的话是半信半疑。
如果说我们这一次的谈话,引起了黑哥对我的关注,到不如说是我对这样的男人有了一丝的同情和倾心。
曲高合寡,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们的谈话有些沉闷和伤感,现在,我感到头有些疼痛,感到心里难受,有点反胃。
我的声音喃喃的哽咽不成语句。
此刻,吴哥和其他人都在谈论各自的事情,黑哥起身告诉他们说:“小月酒喝多了,我领她外面透透风。”
刚一出门,我就想呕吐,赶快往洗手间跑,我在洗手间里上吐下泻,一塌糊涂。
后来我同学到洗手间把我搀扶出来。
我在包间里休息了一会,还没有完全清醒。
时间已经很晚了,大家准备离开时候,黑哥对吴哥他们说,他送我同学和我回家。
我一再推让不用麻烦的,我们自己可以打车。
最后还是黑哥执意叫了出租和我们一起走,送我和同学回家了。
(二)
第二天醒来,头还是有点痛,吃了早饭,我开始洗衣服。
昨天衣服上弄了很多污秽,睹物思情,脑海里深思着黑哥这个人。
感觉这个男人性格爽朗,幽默风趣。
内涵丰富,执着刚毅。
沉稳而不呆板,风雅而不浮夸。
他有着特殊的人格魅力,形骸中的气质与众不同。
与他接触中,我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失色。
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柔弱,那么的幼稚。
女人是藤,男人是树。
藤子再长,没有大树的支撑也无法攀缘。
如果他是支撑我生命的那颗大树,我愿意是他躯干上绚丽的花环。
为他增添光彩,为他放射光芒,愿他在我的簇拥中衬托的更加伟岸雄壮。
想到这里暗自发笑,也许我又是自做多情了。
这个时候接到黑哥的电话,询问我身体的情况。
他关切的话语,叫我感到非常的快慰,感激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他的每一句话我都在仔细的听,乖巧的答应着,恩,恩,好的,好的。
不一会,同学也来了电话,也是关切的询问我身体情况。
此刻,我感到很幸福,感到我身边一下子有了很多的朋友。
我再也不是孤独的人,再也不是寂寞的野花。
几天后,我打起行装一切准备就绪,告别了嫂嫂。
应黑哥的邀请,去他那里工作。
离开村庄,那片毛竹林依然伫立在小坡旁,低头凝望奔流远逝的小河,我的家渐渐远去,心中有那么一点留恋和惆怅。
今昔离别归期是何年,或许又是一个五年,或许更长时间。
这座山林是我的摇篮,伴随着我度过了金色的童年,我在它的怀抱中长大。
人们也许会淡忘一个悲情的小月,而小月怎能忘记生养她的地方。
仰望天空,那灰蒙蒙的辰雾,不正是我此刻离乡的别愁吗?眼睛里饱含深情的泪花,让这泪水湿润着我的心田,不愿把它抛洒。
因为,我要坚定的走出困惑,走向光明,走向我喜爱的世界里去。
迎接新的生活。
黑哥工作的地方并不难找,四川的一处风景秀丽的旅游胜地,是一个有山有水的世外桃源。
碧绿的湖面像一片朦胧的烟雾,与茫茫天际浑然一体。
山峦叠翠,秀丽多姿。
我经过几次换车,一路的颠簸,人已疲惫不堪。
到了这里,黑哥安排我吃饭休息。
睡起来后已经是下午了,黑哥陪伴我漫步在山涧湖边,欣赏着美丽的风景。
傍晚,万道霞光,映红了湖面,就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红纱”随着晚风轻轻拂过,湖面掀起粼粼碧波。
这充满诗情画意的湖光水色,有谁会不被这幽雅闲逸的氛围所陶醉,又有谁会不沉浸于这迷人的日暮景色之中呢?黑哥询问我,是否喜欢这个地方呢?我没有正面的回答黑哥的问话,我说,我给你唱歌吧,如果您喜欢听,我就天天为你歌唱。
我的奔放,我的热情,我的冲动,也随之感染着黑哥。
我们紧紧的拥抱着,热烈的亲吻着,时间停滞般的定格在那里。
这是我今生最难忘的初恋,来得猛烈,来得突然,就象海涛巨浪一样,一下把我抛进爱的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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