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他飞快脱去外袍和碍事的衣裳,不愿错过一分一秒,又俯冲掠住她的唇,为迷情中的月芽缔造另一波快感。
一股侵透四肢百骸的快感不同于方才的涓细,来得更加激烈,自腰间开始蔓延,鼓动她全身每段筋骨!最后停驻在胸口,贯透她的背脊。
“啊--”
她紧咬银牙,又痛苦放开,将那阵阵蚀骨的快感化为叫喊。
他的笑容邪美,魅眼驰出欲火。
竹雪寒奋力一挺,揭起一阵欲求。
“啊--”
无比的剧痛自下腹强烈袭来,方才的快感一扫而空,月芽十指更加抓紧绣枕,力道大得关节泛白。
小脸上的红晕在剧痛的刺激下转成惨白。
“好痛不要”
意识到身下人儿哭成泪人,竹雪寒难掩心痛,吻净她脸上的泪。
“小月芽对不起,是我太心急别哭,我会慢慢来。”
他实行承诺,放缓力道,雨吻不时落在她惨白的小脸上,动作恢复温柔。
过了好一会儿,月芽被那温柔的动作挑开最深层的快感。举起双手不自觉地勾住他的颈子,因被那强猛而来的快感冲得如临云端,希望抱着他,才不会摔落在地。
他将她捧起来,缓缓改为坐姿,托着她的雪臀,让她的身体一寸寸紧拥他,月芽的娇喊就更加明朗。
在这初晨的美好时光里,寂沉筑回荡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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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雪寒算得很准,一切都脱不了他的掌握。
芯妃未到,他就已经安排好,先叫人潜入殷嫣苑,放好一切证据。接着,他在御书房时,利用皇上和他闲聊的机会,暗示皇上该好好放松身子。
皇上不知他有心暗示,自然而然起了找芯妃的心情,适巧让他看见男人的衣物散落在芯妃的房里,芯妃自然百口莫辩,当场必入大牢待死。
很简单的动作就能除掉芯妃,也没人会怀疑到他身上。
竹雪寒放下书卷,向伫立在一角的卓晋风微笑。
“晋风,爹将篡位这事交给我,有多久了?”
“回二公子的话,五年了。”
“嗯,正是五年!兵戎相对,不但会损失人力、物力,还要花上许多宝贵光阴。但要是用计谋,凭几个人,以五年时光就能取得天下。”他倏然站起,凝视着窗外巨阔的朝殿“你看见了吗?那是百官晋见皇帝的地方。很快龙椅上的人就会被换掉了,到时你功不可没!”
“二公子的意思,是夺位一事快完成了吗?”
“嗯,皇朝不再姓清,而要改姓竹!”竹雪寒的魅眼迸射自信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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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只有三个人聚在视明台上。
盛渊皇不发一语,因近日芯妃的事让他心烦。当竹雪寒告诉他,月芽有真心悔过的意思时,他依约召她前来,却因芯妃的事眉头深锁。
月芽听竹雪寒的劝,乖乖低头道歉“父皇,是月芽的错,月芽不该不珍惜父皇的心意,而且侮辱太傅--”
“月芽儿,朕曾说过,你想出来就要嫁给雪寒。现在朕看见你的悔意了,但不见你的意愿。告诉朕,你是真心要嫁给雪寒吗?”他的眉头因月芽的悔过舒展成平常模样,之前阴霾一扫而空。
月芽儿非常倔强,不管怎么利诱威逼,她都不会让步,除非她自愿。现在她有悔意了,身为人父的他感到非常欣慰。原来月芽儿也不是太顽固,只是择善固执,如今还懂得认错。
月芽抬起头斜睨竹雪寒一眼,想起那日的激情忘我,小脸红透了。
带着女儿家的羞涩,她嗫嚅道:“月芽是真心要嫁给竹太傅”在他面前亲口承认,她快羞死了!
竹雪寒微扬的唇畔难掩欣喜地勾成妖异的弧度。
为了等这一刻,他花去五年,终于得到她亲口答应嫁给他。
也终于迈入最后一步,万里山河已半握在他的手中
“哈哈哈,雪寒,你听见了吗?顽强的月芽儿终于肯嫁给你啦!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啊,别辜负月芽儿;月芽儿,你也不可以欺负雪寒。”
月芽感到双耳燥热,丢脸死了!
“父皇,月芽儿才不会”
他不来惩罚她,她就该庆幸了,哪敢去欺负他!
他今早来劝她时,一边说话一边昵咬她的颈子,咬得她好难受。
说了一堆劝语,还夹杂一、两句轻薄话,听得她面红耳赤。
严格说来,要说她是被他劝服,倒不如说是受不了他的劝法自动投降,恍恍惚惚跟他到了视明台。
“皇上,微臣一定会克尽责任,不让公主受半分委屈,请皇上放心。”
“好!”盛渊皇龙颜大悦“婚期就定在一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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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打开心结,月芽现在会向皇后请安了,也和霜纷和好如初。这一切全是因为竹雪寒,今天他们相约在书海御楼,一见面她就说个不停。
竹雪寒站在她的旁边,取下架上一本书后,翻开书页。
“皇后娘娘说我教导有方?”
“对啊,因为你教阳儿有成,他现在作诗很厉害。”
她亲昵地用脸颊磨蹭他的胸膛,小手不安分地点着衣衫下的精壮胸膛。想起她曾靠在他的身上睡着,小脸又羞红了。
还以为他外表颀长,骨子应该瘦弱,但衣衫一褪尽,她发现他不但不瘦弱,反而身子结实精壮,像极了练家子的身段。
他不是文人吗?为什么身体如此精健?教人好讶异。
“小月芽,还疼吗?我好想要你。”
也许是在皇宫禁欲太久,解放五年来的严谨后,他就像脱缰野马,迫切地想和她再赴巫山。
她像个小嫩桃,一旦尝过就会依恋上那味道。
而且她爱他,他也爱她,灵欲之合远比过去所有的体验来得契合!
“可是人家还在疼那太疼了,人家以后都不想要了,最多亲亲你。”
“好吧,那我只好去纳妾,反正皇宫内女眷众多,要挑一个和你一样的,也不算太难。”她喜欢吊胃口,他就顺其自然,让她奈何不了他。
“你说什么?都还没成亲就说要纳妾,你好过分!”她生气了。
也许是害怕吧!他长得太俊俏,风采又过人,常惹来一堆女子青睐。要是他一勾小指,只怕全皇宫的宫女都会蜂拥而上。
她明着防得了,暗着就难说,要是他真的想和别的女人怎么样,她也有可能会被蒙在鼓里。
“谁教你说以后都不让我碰,这是你自找的,怎能怪我?我是个正常男人,一辈子禁欲不可能,尤其是对着你,这么大的诱惑,不去找女人说不过去。”
“好嘛,我不只亲亲你,也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他好讨厌喔,老爱当侵略的一方,合情合理地威胁她、利诱她,总让她反弹不得。
应该要对他产生厌恶,但她竟无半分厌恶,反而喜欢他的侵略。
天啊!她又着什么魔了!
被他紧揉着,身子有些飘飘然,小手反握身后的木架,呼吸变得急促。
他手里满实的触感,和眼里收入的娇羞风光,让本来不打算解开的欲望蓦然脱轨,他深吸口气,调整紊乱的心绪。
“小月芽,你答应过的,不拒绝我任何要求。”他动手脱她衣服。
有一天,他一定会被她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