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天真让我的色胆越来越嚣张了,心也越是狂野着。岳母静娴本来就心如古井波纹不荡也让我搞得情欲炽热,何况这到了如狼似虎年纪又是让老公泠落的大姨子。我把放在面前的那盘虾都吃了,又再倒满了一大杯的啤酒,这年月不吃白不吃。
两人叽叽咯咯说说笑笑地走过来,小蕙胸前的那两团晃晃在摇,隐约能看到肉峰顶端两粒尖硬的奶头,她一坐下就把腿架到我腿上,走了这么一圈看来倦意全无了,双足架到我的胯间,脚丫子却搓着jī巴玩弄着,一只脚还嫌不够,再搭上另一只,竟两个脚丫子一齐挟着磨蹭。这一下就让小媛看到了眼里,其实我们也没有意避开她,她就对我说:“你老婆发骚了。”
“是啊,等不及上床。”我也老实不客气地回应她。
小蕙也幽了一回默:“咱自家的东西自个玩,又不碍别人。”
小媛是快要醉了,两眼幽幽地泛着光,我说:“够了吧,小蕙等急了。”
“那又该我孤枕难眠了。”她脱口而出,有种暗淡的幽怨。
我赶紧说:“你是喝多了,别开车,我们送你。”
我让小蕙自个开我们那辆车,我扶着小媛上了她那辆红色的车田雅阁,她整个人瘫痪着像根面条,放到座椅上头一歪就倚在我的肩膀上,我拍拍她的腮帮,她只是轻轻摇晃着脑袋,喘出粗重的气息却没动身子。我将她送到了她住的高级住宅小区,尾随而来的小蕙在车里对我说:“你扶她上去吧,看来真的醉了。”
我携着她艰难地爬行上楼,她的一条光裸的胳膊搭在我的脖子上,一边乳房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的手紧挽着她的腰,她身上的汗味夹杂着香味闻起来真种舒心入肺的感觉,好容易到了她的家门口,她在手袋里摸索地寻找钥匙,我在她的背后双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黑暗中她哆哆嗦嗦的手里钥匙总是寻不着锁眼,一个身子就在我的怀中焦急地扭动着。
我接过她的钥匙,打开了门,索性将她横里一抱,放到了厅里的长沙发上,她浑然不觉地任由我摆布,我卸脱掉她的鞋子,一双好美妙的玉足,纤细弯弓柔若无骨,甲片上腥红点点,我兴致勃勃地把玩了一番,一阵燥动随即蔓延全身,喉结艰难地咽动吞下嘴里的濡涎。
我在阳台里对着仰着脖子朝上的小蕙招了招手,等待着小蕙上来时也不敢大胆妄为,只是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她一下。小蕙进来了我对她说:“总该让她洗了再放床上啊。”
“小媛怎就不经喝,我还从没见她醉成这样。”她说着就脱了小媛的衣服,急忙忙把她的长裤跟里面的练功裤都褪了,再手忙脚乱地扒她的上衣,回头见我目瞪口呆地样子才说:“去去,呆着干什么,快去放水。”
可是要将小媛放进浴池里,还得让我来吧,尽管小蕙拿了件浴袍包裹她的一具胴体,那也只是门环里插木签装样的,我打横抱着她,偷眼一睇,小媛洁白的大腿暴露无遗,竟还有小穴阴阜上茂盛的萋萋芳草,成放射状的覆盖在四周。经热水那么一泡,小媛才有了动静,睁开了眼睛见小蕙蹲在浴池边,再抬眼竟见到我站立在浴室的门边,她羞愧地拿浴巾掩向胸部,我就呆不下去了。
在厅里等着小蕙将她弄到了床上,我们才离开,夜已深了,空气中飘荡着湿润的露水,街上寂静无人,车子也开得飞快,我们悄没声色地进了家,刚进了卧室小蕙就急着脱去外衣,胸前的两团肉嘟嘟抖动,我把手一握就揉搓不停,把她乐得咯咯咯直笑,也把长裤脱了,连体的练功服贴服无皱紧绷在她曲折玲珑的身上,一双白皙的大腿丰盈修长。
我的心中腾地燃起了欲火,饿虎扑食一般把她压到了床上,她嘴里叫嚷着:“等我洗澡了,好老公。”
我不耐烦地粗鲁地将她胯下的那一抹布条挪开了位置,挺起早已张牙舞爪的jī巴就急急地推进,插进了她的小穴里,我才知她早已一塌糊涂,狠狠地顶撞了她几个,她就浑身蜷曲爽快得娇呼吁吁。
转过她的身子我让她趴到了床沿,双手掰开她翘起的丰腴屁股,猛地一顶,一根涨得紫黑的jī巴就在她的嫩穴中鼓荡捣弄,上挑下刺左冲右突,她嘴里讨饶喊救,摆动的屁股欲拒还迎,我眼啾着jī巴虎虎生风地在两瓣肉片中居高临下进退自如,手把定她的屁股做出砸肉夯的劲道来,酷畅尽致为所欲为地纵送。
这般响动把静娴吵了起来,她在我们敞开的房门外说:“怎这么晚才回来,一回来又弄得这么嘈杂。”
我拨出湿淋淋的jī巴,也不急于隐藏,明目张胆炫耀一般地摇晃,小蕙反转身来,只把胯间的布条一扯,嘴里就带着埋怨:“妈,你怎还没睡。”
“就是让你们给吵醒的。”静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