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晌午时分,因为初春的关系,天气仍是微寒,虽有阳光却也暖不了半分。
但即使如此,梓还是只披了件单薄的衬衣就来到了园子里,闭上了眼,梓放松地将全身的重量全倚靠在一棵樱花木上。
没有人的花园里,静地出奇
这里就是他和琣初次见面的地方吧!那时候大家都还好小好小,好快乐,他还不是个男宠,而琣也还不是东宫
秀彦对自己很好很温柔,他总是说,等到德川家取得了天下,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拥有自己了
刚开始,自己也是期待的,期待有一天不用在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每一次被那人送给人时,每一次被陌生男子拥抱时,他都期待是最后一次,只可惜人终端究是会清醒的。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他不得不认清什么叫做〔现实〕
也许秀彦是真心地对自己说这些话,但自己已累了,也倦了,发楞地看着远方,不自觉地又想起今晨琣对自己说的话。
琣给了自己别人没有的承诺,也许琣在这一刻是真心的,但未来呢?
对不起琣一个无心的人是没有办法去爱人的
“你就是梓吧?过然是个大美人,我皇兄的眼光真不赖。”一清脆的女声响起,梓抬起头,看到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的美丽女子。
“参见公主殿下”没有惊慌,没有讶异,梓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宁宁公主一如传闻中的美丽,仿佛粉雕玉砌的娃娃一般,但眼前的女子自信中带有一抹强势,实在不似传闻中的体弱多病。
“呵呵~!你很特别!”轻笑了声,宁宁顿了下,似乎在找适合的形容词。“很安静,甚至不太显眼,只要一个没注意,也许会让人忽略你的存在。”当然,那张脸除外。
“是吗”梓淡淡地应了声,说明了他对此的兴趣不大。
“也对,这么静的人,很容易就让人产生信任感,背叛自然也容易上了许多不是吗?”宁宁仿佛聊天似的谈笑着,纵然她说的话是那么惊耸。
“也许吧”唇边勾起了一丝笑容,梓明白了一件事。
这女人不简单,至少绝不是娇生惯养的公主。
“给你一句忠告,”宁宁顿了会儿,继续道:“没有什么是可以瞒过我皇兄的,只在于他想不想知道罢了。”
“你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些?”这一点在见到琣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了,用不着她来提醒。
“只是好奇罢了,我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让我那冷情的皇兄动心。”
“你现在看到了”
“嗯皇兄有没有告诉过你,他为何会被立为东宫?”宁宁突然转移话题。
而她得到的响应,是梓无语的摇头。
“呵呵总有一天他会告诉你的,如果你想知道,就去问沙德吧!”佛过被风吹乱的浏海,在讲到〔沙德〕时,宁宁的眼似乎蒙上了层朦胧。
“你喜欢他?”他看过那表情,在千姬的脸上瞧过。
“我爱他但他的眼中只有我皇兄,他可以说是这世上唯一真心效忠我皇兄的人了。”话中似不在意,但梓知道,宁宁必定十分伤心。
“他曾说过等他有朝一日地位足以匹配我时,他定风光迎娶我,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五年”宁宁的脸上浮现一抹苦笑。
“这些告诉我妥吗?”公主与平民的畸恋,传出去可是皇室的笑话。
“我说过,你很容易让人产生信任,如果被你骗,我也认了”宁宁说的仿佛事不关己似的。
已经好久没有人可以让她谈心了,既然是自己甘心信赖,那结果自然是要由自己来承担。
“你和琣很像”梓说出自己的感觉。
“怎么说?”
“敢做敢承担”虽然琣刚强,宁宁柔弱,但本质是一样的。
“呵第一次有人说我像他。”
“这只是我的感觉罢了。”
“和你说话很轻松,但我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了”挥挥手,宁宁小跑步的往自己寝室的方向跑去,跑了几步似乎又像想起了什么,回头朝梓扔了一块不知名的东西。
下意识地,梓接了下来,仔细一瞧,那是一块白玉佩,质地并不细致,不太像宫里的奢侈品。
“帮我转达沙德,他对我说的话我从未忘记过”宁宁对梓喊了声后,又转身跑开。
是这样吗?纵然不免怨怼,但在心底,始终还是忘不了。
看着远处走来的身影,梓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宁宁要离开的那么匆忙了。
何必想那么多?人生苦短,享乐就该及时,过去已无法挽回,未来又太虚幻,把握好现在才是真的,至于其它的,明天再去担忧吧!
琣对梓伸出了手,而梓也乖乖地飞扑到琣的怀中,旋即被狠狠地吻住,而梓也不挣扎,放大胆地响应着。
琣边吻着梓,一边将梓横抱起,再轻柔地将之放置在柔软的草地上,一手拔下梓用来盘发的银鐕,顿时流泄下了一地青丝,映照着艳阳的点点波光。
琣痴了,为梓的美丽而痴。
他轻手为梓卸下衬衣,一边低下头在梓的耳边问:“你的身体可以了吗?”
被他露骨的话语惹地脸红,梓轻轻地点头代替羞人的回答。
“在在这儿吗?”
“我等不及回寝室了,放心吧!这次我会很温柔的”剩下的话语没入了梓的口中。
在宁静的午后,一阵激情正悄悄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