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这是梓一醒过来时,唯一仅有的想法。
而琣已不在自己的身边
真的好痛,不只身下传来的阵阵疼痛,全身也是酸痛不已,完全使不上力,而股间流出的液体正提醒他度过的是怎样的纵欲之夜。
已经多久不曾如此了?
不是第一次了,虽然每次事后的疼却总是同样教人难以忍受,但这次似乎又更加深刻。
正因为如此,梓几乎是极端的痛恨性爱,除了那仿佛撕裂般的疼痛和被迫引出的快感外,心里却是满满的空虚。
无奈就算心里是千百个不愿意,曾被那人调教过的身子对性爱之事却丝毫抵抗力也无。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在他最爱的娘亲过逝的那晚,那个人带了三个陌生的男人来到了他的住所──枫樱阁,冷眼地旁观着自己是如何地求饶抵抗,如何地被强暴
他不停地挣扎,无奈一个孩子的力道对三个大男人而言,根本丝毫帮助也无,一整晚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强要了多少次,唯一可以感受到的,除了疼痛外,只有满满的绝望。
而他更忘不了的,是那个人冷然的双眼
冷冷地看着他哭泣呼救,却残忍地不予任何响应,就只是看着,看着这令人羞耻的一切。
痛那是他对第一次仅有的记忆
那是段黑暗的记忆,从那之后,那个人将自己囚禁在后院,每晚都有不同的男人来到后院,无论他如何地挣扎,哭喊,却始终没有人愿意来救自己,直到最后,连无谓的抵抗都放弃了,像遵娃娃般的任人摆布。
那个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将自己调教成完美的性爱工具,而他也的的确确地做到了。
那年他才十2岁
两年后,那个人以军权作为交换,将自己送给了丰臣手下的大将──明智光秀,后来明智光秀背叛了丰臣秀吉的事被人揭发而遭到了灭族的命运。
不用说,泄密的自然是那个人。
而他自然又被那人带回德川府,然后再一次地有条件的送人。
这么多年来,除了那个人,曾经拥有过自己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而这污秽的身子也不知被多少的男人抱过,连他自己都快数不清了
自己的身体,就是那个人所培育的武器
“呵哈哈~~~~哈~~哈~~”自嘲地笑了,虽然那笑声听起来比哭声还难听。
无力地枕在自己的臂上,梓望着和昏睡前同样的景色,却仍是笑着。
琣一定很看不起自己吧!他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冷,那么地无情,甚至在用粗暴的方式强要自己了后,没留下只字词组的离去,独留他一人处理。
能怪琣吗?连他都看不起自己了,更何况是一向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努力地称起脆弱的身躯,无奈股间的疼痛让他连这看似简单的动作都变得难如登天,他大口大口的喘气,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似乎开始模糊了,眼前的景物也开始的不真切。
真的好痛
如果是秀彦,他一定会很体贴地为自己处理吧!不自觉地,他仿佛感觉到秀彦那双温暖的大手。
如果是秀彦,他一定会很温柔地待自己的
下意识地,他伸手握住了那温暖的来源,一反手贴住了自己细致微凉的脸颊,像猫咪一般撒娇磨蹭着。
“秀彦”
&&&
秀彦?!
那是谁?他的男人之一吗?
一股不悦在琣的心底涌起,只见琣虽皱着眉头,但仍是轻柔地抱起梓,让他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在自己的怀里。
看梓全身上下的吻痕和痛苦的表情,他就感到一阵后悔,他知道自己粗暴的举动一定伤到这纤细的人儿了。
但只要一想到,梓也是同样的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哭泣,理智就仿佛断了线般,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他起身本来是想去取些水和药,谁知道一回来却看到梓无力的晕眩,看来他的欲望是真的伤到他了。
既然如此,一直待在这里不是办法
“唉”轻叹口气,他当下决定将梓带回自己的寝室。
顺手拿过刚才梓卸下的直衣,并将之披上梓单薄的身子,贴身的衬衣早在那时就因他的粗暴而撕裂了。
曾几何时,他也会如此失控了?
印象中,自己该是个沉稳的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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