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长突然将视线放在一直沉默不出声的陆长宁身上,上前就搂住了陆长宁的肩膀:“小凤啊,你看咱们俩这关系,给村长走个后门行不行。”
陆长宁赶紧躲开村长的拉拢:“啥后门我敢当着马爷的面开啊!到时候我怕是被他当成后门给开了。况且,村长咱俩啥关系啊!你可不要乱说。省的有人告我以权谋私。”
村长拍了陆长宁的肩膀一下:“不是,咱俩咋还没关系呢?作为整个新手村唯二两个睡地铺的,我可是已经将你当成知己,当成好搭档了!”
陆长宁眼睛慢慢瞪大,惊恐的盯着村长:“啥地铺,啥知己,你说的都是啥啊!”
“嗨,这还不承认,你不是也被撵下来了?我早就听说了,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好隐藏的,就给老哥一个面子,不然等我讨好了我媳妇,全村可就你一个睡地铺的了。”
陆长宁看看村长,又看看岌岌无名,最后将视线又重新放回到村长脸上:“这是谁传的?”
“这哪还用传啊,全村都知道了。”
“啥?全村都知道了?”
“那可不,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谁家出点事那村里人不是门清啊!”
“全村都知道我打地铺了?!”
村长往后退了一步,看看岌岌无名:“他这是咋的了?”
岌岌无名倒是习惯了:“哦,他就是短时间接受不了,等会就好了。”
村长点点头:“那我入帮派这事?”
“找马爷!”
“呸!”
村长正准备骂两句狠话,给他们来一个硬的,突然就看到陆长宁面容扭曲,癫狂大笑起来。
“全村都知道我打地铺了!我的一世英名啊!都没了。都没了。我要毁了,我要把一切都毁了!我要解散帮派,一个都别想逃,不干了!劳资不干了!都毁了吧!”
村长看这情形,瑟缩了两下,也来不及放狠话了,扭头就跑。
看着村长步履匆匆的远去,岌岌拉了拉陆长宁:“差不多了,可以收手了。”
陆长宁立马恢复了正常,揉了揉酸酸的脸,恶狠狠的说道:“被我知道是谁散播出去的,我一定给他的牙敲掉。”
另一旁,正在灵兽园里撸狐狸,顺便求着马爷给他一只的菠萝仰天打了仨喷嚏。
马爷见状,赶紧将他怀中的狐狸抢走,对着他好一顿喷消毒液。
“马爷,我没病,你就给我一个狐狸吧!”
“滚滚滚,没病还跟我要狐狸,是不是还想要我再揍你一顿。”
“真是小气啊!帮派也不让我进,狐狸还不给我,我好歹也给你喂了这么多天的饲料,你怎么都不给我放放水啊!”
......
经过马爷几天的忙碌,帮派成员再次满编。陆长宁看着在自己面前撒泼打滚的村长,淡定的喝茶。
自从村长又一次落选之后,每天来骚扰陆长宁就成了他的一大功课。陆长宁被骚扰了这么多天,渐渐的也习惯了。在村长嚎累了的时候,还能十分善解人意的给他递上一杯水。很是贴心。
“村长,您起来吧,我这地板都被你给擦的发光了!不让您加入门派是马爷的决定,您找我也没用啊!”
村长耍赖躺在地上:“我不管,你是帮主,我就找你。我好歹是一村之长吧。现在却连个门派都进不去,你要我的脸往哪搁。”
陆长宁心想,也没看到您将自己的脸当回事,每天跑他家里来撒泼打滚,这还要脸?
“村长,马爷选成员的标准,是按照家庭的困难程度选的。你家条件好这不是应该开心吗?也不愁吃不愁喝,非要来帮派出苦力做什么?”
“呸,什么按照困难程度选的,要是按照困难程度,他为什么能进去。”
陆长宁顺着村长手指的方向,就看到有些日子没见的菠萝。
“啥?菠萝你也加入窜天猴了?”陆长宁这几天嫌烦,将系统音给关了,还真的没有关注这个事。
菠萝撸着手上的狐狸:“是啊,我不但加入窜天猴了。我还加入新手村了呢!我现在也是新手村的一员啦!”
陆长宁纳闷,菠萝闲着没事加入窜天猴做什么,要知道菠萝之前可是有自己的帮派的,他在那个帮派中的地位还不低,就这么放弃了?来他这个小门派当一个小成员?
村长恶狠狠的瞪着菠萝:“要是知道你是想要跟我抢窜天猴的名额,我是怎么也不会同意你加入村子的。小凤,你看看这人,富的都穿铠甲了,他怎么会穷!他为什么就有资格进入窜天猴?”
菠萝不乐意了:“我怎么不穷,我可穷了。你这个衣食无忧的福贵人可不要污蔑我啊!要知道我菠萝,那可是居无定所,新手村的流浪汉,我怎么就不能加入窜天猴给我自己找条路。村长,你这就是嫉妒。”
“你?流浪汉?你你你,我要将你驱逐出村子!”
“驱逐就驱逐呗,反正我已经进了帮派了,略略略,你进不来。”
害怕村长被当场气死,陆长宁赶紧捂住菠萝的嘴:“你少说两句吧!”
村长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一转头,就看到了门口挑着扁担经过的战天下。顿时又闹起来了:“这个流浪汉就算了,那大丫他对象呢!当时的婚礼我可是看在眼里了,那是多么的有派头,他们怎么也不算贫困吧!凭什么他们能进,我就不能进!”
“啥?战天下也进了窜天猴?”
陆长宁觉得这个世界癫狂了,排行榜上的第一第二现在都在他的窜天猴了。照这情况发展下去,岌岌一直担心的事情怕是就要成真了。
被点名的战天下朝这边望了望:“呦,村长也在啊!”
菠萝也挺惊奇:“战天下,你不是在踏月寻星河吗?怎么来窜天猴了。”
此时战天下正挑着两捆药材,好像是打算往仓库走:“哦,因为大丫想要我来这里。奶奶和岳母也说这个门派好,我就来了。”
“奶奶?岳母?”菠萝的脸色瞬间变了。什么事能让他不舒服,无疑是过的很好的死对头。这家伙前几天嫁人的时候还要死要活的吗?这才刚刚成亲,怎么就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