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云绯从最初的愤怒反抗,到后来的麻木忍受没有经过太多的时间。她反抗过,哭闹过,可是都被那些男人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压制了。所以如今她只能的默默承受着,而且她的身子不知被清莲怎么样了,她总是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男人的身体。
这一日,她正在那破庙中被几个乞丐强暴,那乞丐肮脏而黝黑的身体和云绯白嫩的身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几双脏兮兮的手同时在她那白皙光滑的身子上游走着,同时他们的肉棒也都沾满了云绯身上的小洞,她的左右手中还各握着一根肉棒。
两行清泪无声的从云绯的脸上滑落,和她脸上不知被谁射上的精液汇到一处。就在此时,破庙紧闭的大门忽然被撞开,接着便有一团火焰冲了进来。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在云绯身上耀武扬威的那几个乞丐就已经被烧成了焦炭状。云绯惊恐的望着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了,不禁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只见一团红光过后,之前与云绯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鬼面男子便出现在这破庙中。他身着一袭黑衣,外披红色披风。那肃然的身影和这破庙中破败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云绯顿时有些紧张,不知道清风出现在这里是想做什么。因为上次那事她也在场,所以云绯恨担心他会杀了自己。
清风面具下那血红的双眼扫过云绯,然后伸手解开了自己的披风将云绯裹住。那披风上还带着清风温暖的提问,云绯不禁一愣,喃喃道:“师、师伯”
“你我都已被齐云观除名,我自然不是你师伯。”清风的声音极其暗哑难听,云绯总觉得他本来的声音绝不可能是这个样子。只听清风继续道:“你可还对那地方有所留恋?”云绯听他这样问,便轻轻地摇了摇头。清风便道:“那跟我走吧。”说完,他也不待云绯答应,便将她打横抱起。他口中默念口诀,一团耀眼的红光过后,他和云绯就不见了身影,只剩下破庙中几句焦黑的尸体。
对于清风再次现身齐云镇的这件事,观中的清流和清莲却全然不知,他们尚且沈浸在将为人父的喜悦中。虽然云筝的肚子现在还不显,但要是一直在观中待下去,被发现就是迟早的事了。所以三人决定离开齐云观,先让云筝在外面把孩子生下来再说。他们决定一路向西,去苍青山找白芷师叔看清莲的伤,等孩子生下来再回观中。
但是如今这种局势下清流和清莲同时离开齐云观,多少存在着安全隐患。可如今被喜悦冲昏头的二人也顾不上这许多了,他们为了不引起注意,是分开走的。云筝只是众多弟子中很不起眼的一个,而清莲自从回来之后一直就没怎么露面,所以这二人离开很容易。清莲抱着云筝拈诀乘风先行离开,数日后清流安排好观中事宜再去与他们会合。
清流找了观中资历很高的一位同门来代替自己每日讲道,又嘱咐其余几位师兄弟共同打理观中的事务,他则表示自己要闭关一段日子。修道之人闭关并不少见,所以大家也未作猜疑。清流安排好一切之后,便来到之前约定的开阳城与那二人会合。
开阳城是离齐云山最近的一个城镇,比齐云镇要大上许多,繁华程度也是齐云镇所不能比拟的。清流在城内的约定好的客栈中找到了云筝和清莲,此刻那二人已经换上了寻常人家的衣服。云筝挽着妇人的发髻,身着一身的广袖流云裙,衬得她更加娇媚。
清流来时云筝正坐在窗前好奇地看着街上来往的人群,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城市,顿时对开阳城生出许多好感,她甚至是想如果三人能一直在这里住下去也是不错的。
清流走到云筝边上,执起她的手腕为她把脉,她的脉象平和,并没有什么奔波劳累之后的虚弱反应。清流却依然不放心的问清莲道:“我不在这几日你没做什么荒唐事吧?”其实清流执意跟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看住清莲,他实在担心如果自己不在那家伙会整日宣淫。为了云筝和孩子的健康,他也必须在这二人身边看着。
清莲见清流这么不信任自己不禁有些火大,说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自然是有分寸的。况且等再过些日子,玩着才有趣。”
清莲说完,云筝脸上便泛起一丝红晕。清流眯起眼睛,见这二人之间诡异的气氛,便猜到自己不在的时候一定发生过什么。不过好在云筝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三人在开阳城休息了几日之后,便继续西行。清流因为云绯的事始终是有些埋怨清莲的,所以这一路上自然没给清莲什么好脸色看。云绯见这二人之间的气氛很不融洽,心里自然也是有些别扭的。因为清莲是为了自己才出手处置的云绯,清流对清莲的怨恨让云筝觉得全是自己的过错。
这种想法一旦形成,就一直盘踞在她的脑海中久久不散。到最后,清流一旦说了什么话,她都觉得实在影射自己。所以一连几天,云筝都哭得像个泪人一样。有时经常是很莫名其妙的一件小事或者一句话她便开始哭,不管那二人怎么劝都劝不下来。
云筝哭清流便也跟着着急,倒是清莲淡定地劝清流道:“你别瞎操心了,女人怀孕还不都是这个样子。”
清流则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也不能就这样让她一直哭啊,多伤身子。”
清流说的也有道理,于是这二人打定主意,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这一晚在落脚的客栈中,三人同榻而眠,清流在最里侧,云筝睡在中间,清莲则睡在外侧。熄灯后,清莲轻轻地清了清嗓子,暗示清流开口。
清流叹了口气,硬着头皮道:“筝儿最近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云筝本来是平躺在中间的,听完清流的话便侧身背对着他,然后钻进了清莲的怀抱中。她窝在清莲胸前,闷声道:“云筝哪有不开心?”
清流闻言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此刻他算是明白了,自己这宝贝徒弟不单是不开心了,还是自己惹她不开心了。清流想到此处,便道:“可是为师做错了什么惹筝儿不开心了?”
云筝被清莲抱着的身子明显的一僵,半晌才道:“都说没有了。”
清莲也是聪明人,自然也看出了云筝的不开心是因清流而起的。所以他此刻乐得作壁上观,同时还忍不住扇扇风点点火。清莲低声道:“云筝若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跟师伯说,就算你师父不疼你了,还有师伯疼你。”
云筝心里本来就因为清流的事情膈应着,此刻听到清莲这样说,顿时哭了出来。她闷在清莲怀中,将鼻涕眼泪尽数蹭在他的亵衣上。
清流气道:“好生的你招她作甚?”
清莲则笑道:“怎的变成我招她了?明明是你惹得事,该是你哪里惹到这小祖宗了才是。”
清流也是郁闷,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出了披露。自从云筝怀孕以来,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重话也不曾说过一句。想到这里,他忽然疑惑道:“莫不是那日为师说了重话,筝儿此刻还记着?”
云筝只管一个劲的哭,也不回答。而此时清莲则说道:“我瞧着十有八九便是了,别看你这宝贝徒弟柔柔弱弱的,可是个记仇的呢。”
云筝闷声嗔道:“师伯竟会胡说,云筝何时记仇了?”
清莲生怕将苗头扯到自己身上来,连忙应声道:“是,您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们云筝心胸宽大,得饶人处便饶人,从来不记仇。”云筝听清莲这样说,抬手便给了清莲一记粉拳。清莲不禁叹道:“瞧你这小徒弟,如今敢对师伯动手了呢。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清流叹了口气,发愁的说道:“为师那日正在气头上,所以说了不经大脑的话。其实为师的气都是冲着你师伯去的,不关云筝的事。云筝别气了可好?”
云筝听了清流的话,眼泪掉的更凶,她抽噎着道:“师伯是替云筝出气,才整治的云绯师姐。师尊气师伯,还不是生云筝的气。”
清莲听了云筝的话不仅哈哈大笑,以前总是他受着清流的气,如今清流自己那宝贝徒弟都这样说了,清莲几乎是等不及想看清流吃瘪的样子。清莲顿时便觉得怀中这小东西是个妙人,也不枉他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替她出这口气。他笑着在云筝的头顶落下一吻,道:“不愧是我的好师侄,可算是替师伯出口气了。”
清流认为在认识清莲之前,云筝一直是个好孩子的,温柔可人、俏皮可爱,最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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