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面前。
清流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弯腰将她抱起,边道:“都是为师的不是,可摔疼了?”说着就向床榻边走去。他轻轻地将云筝放到床上,就见云筝锲而不舍的又缠了上来。
只听云筝抽噎着说道:“云筝从昨日起就开始难受了,身子里就像是有团火在烧,求师尊用那物狠狠的入云筝的小穴吧。”说着,她一只手竟摸向了自己的双腿间。那白皙的手指不断地在那两片粉嫩的花瓣上摩挲着。“嗯师尊啊”她的腰肢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微微摆动,清流看得几乎移不开目光。
云筝就趁此时向清流伸出了一只手,清流抬手握住云筝的手,就被她一把拉得跌在床铺上。云筝翻身骑在清流身上,一手撑着清流结实的胸膛,一手扶住他粗大肉棒,然后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当那空虚了许久的小穴终于被填满时,云筝发出了快慰地呼声。“啊好大嗯”云筝在清流身上不安的扭动了几下之后就开始迫不及待地上下套弄起那根棒子,在试探性的吞吐了几次之后,她便掌握了技巧。之后的每一次起伏都让自己小穴中最空虚的那一处狠狠地撞击在清流硕大的guī头上。“啊好棒啊云筝好舒服嗯师尊啊帮帮云筝,再快些啊师尊”
云筝胸前翘挺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剧烈的起伏着,她撑着清流的胸膛,就想骑马一样在他身上剧烈的起伏着。她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地甩着头,原本梳好的发髻也因此而散乱了下来,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此刻的云筝再不似往日那般处处小心翼翼,现在的她是张扬的,就像是一团火一般燃烧,美得不可方物。
清流抬手扶住她的腰肢,将她轻轻托起,然后又将她重重的拽了下来,让她猛烈地跌坐在自己的肉棒上。云筝尖叫一声,然后更加激烈的呻吟起来,或是说成叫喊更加恰当。“啊师尊再快些嗯干死云筝吧啊好舒服”
清流见状,便也挺起腰肢迎合她的动作。就在她落下的那一瞬间,他挺身迎上,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他硕大的guī头突破那窄小的花茎,直达花房。这猛烈地攻势令云筝很快便香汗淋漓,他粗大的肉棒突破花茎时的痛楚却给云筝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
云筝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的椒乳,用手指夹住那一抹粉红,然后狠狠地揉捏起来。清流看得呼吸一窒,他的那些顾虑瞬间便被抛到了脑后。他一翻身便将云筝压在身下,夺回了主导权。
云筝和清流的动静那么大,别说叫声了,就连那木床“吱呀”的响声清莲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不高兴的眯起了眼睛,有些不满意自己那小师弟吃独食。他快步走到云筝门口,刚要推门而入,却又停下了。不知为何,那一日在热泉的场景浮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想到了云筝那双倔强的眸子。
云筝本就是没主见的姑娘,有时即使很不愿意做一些事,只要清莲哄上两句或是吓唬吓唬,她也就照着做了。可是那一天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始终是拒绝,这也是为什么最后清莲停手的原因。
以云筝现在这种混沌的状态,就算清莲过去她一定也不会拒绝的。可是清莲却不想以这种方式占有她,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主动回到自己身来,何须急于此时?只是清莲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纠结于云筝的事,若说在齐云洞中自己别无选择,那也说得过去。可现在自己已经重获自由了,为何还总想着那相貌并不出众的小东西?难道是因为她是自己那个师弟的心头肉所以自己才会这么在意?也许是这样吧,清莲自己也不能确定。
清莲走至院中的石桌旁坐下,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点着,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又等了许久,房内那厢春色才渐渐褪去。就见清流推门而出,然后将门扉轻轻掩上,似乎生怕吵了房中之人休息一般。清莲一挑眉说道:“师弟终于肯出来了?”
清流面色一红,自然知道他言外之意。明明自己那么义正言辞地说了不能碰云筝,担心来担心去,自己最后反而没把持住。他有些尴尬地说道:“师兄莫要取笑清流了。”
清莲闻言微微一愣,似乎清流已经又许久不曾这般亲近地与自己对话了。他不想破坏如今的气氛,便转开话题问道:“可查出什么了?”
清流便将云筝房内的水被人下了药的事情告知清莲。
清莲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说道:“所幸还有半壶,等那小东西醒了就再喂给她一些吧。反正你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也没人知道,到时只要云筝不说,没人能知道。之后叫云绯带她去冷泉中泡上半晌,便无事了。不过有些伤身子就是了,但也总好过落人话柄。”
虽然清莲的法子有些阴损,但清流也只能这样做了,谁叫自己当时没有忍住呢。清流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真没想到云敏那孩子竟会做到栈镙上。”
“你觉得是云敏做的?”清莲问道。
清流一愣,继而反问道:“为何不是他?我找到云筝时正撞破了他的好事。”说到这里,清流又道:“难道师兄觉得是云绯?因为上次那事所以报复?”
清莲点头道:“我比较偏向后一种推测,毕竟这两件事发生的时间靠得太近了。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二人都该罚,还不能罚得太明显。”
清流则道:“若说罚云敏还有些理由,可师兄又如何这么肯定是云绯做的这件事呢?若不是,岂不冤枉了好人。”
清莲挑眉一笑,说道:“也不算是肯定,只是独独不喜欢你那大徒弟罢了。”说罢便起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之后他忽然停下脚步,背对着清流说道:“你就这样纵容云绯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那小东西?我若是你,早就寻个由头将她的事办了。岂容她如今一再挑衅?”
清流闻言,微微一皱眉。到底云绯也是他的徒弟,那么多年相处下来如今要他如何下得去手?从清流的角度将,他还是希望云绯能够意识到自己的路已经越走越偏了。此外,清莲突然表现出的对云筝的关心令清流很不舒服。云筝一直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的,如今清莲突然跑过来关心她的事,这样清流感到不安,就像是有人在窥觑自己的宝贝一般。
清流抬起头,意味深长的望向清莲的背影。师兄啊,师兄,你这样的关心是无意间的感情流露,还是有所目的的?清流眯起了眼睛,似乎陷入了沈思中。似乎是感觉到了清流的目光,清莲忽然回头道:“师弟,你终究是个心软的。”说完这些之后,他便出了院子。
清莲一路行至观内供奉祖师爷的祠堂前,他在门口思索了片刻之后便推门而入。屋内,云敏正跪在堂内的蒲团上认真思过。清莲走过去拈起几柱香点燃,然后插在了自己的师尊白颜的画像前的香炉中,那一连串的动作却不见得有多恭敬。
云敏见到清莲便道了声:“云敏见过清莲师伯。”清莲只“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他自顾寻了把椅子坐下,然后上下打量着云敏。云敏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问道:“不知师伯可是为了云敏之事而来?”
清莲道:“自然。”他忽然又问云敏道:“你可是经常被罚来这里?”
云敏闻言苦笑道:“不瞒师伯,这还是云敏第一次被罚至此处。这一次真是就连云敏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犯了这样的错误。”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便不再往下说。
清莲笑道:“其实我常被你师祖关在这里思过,曾经还在祖师爷画像的背后刻过字。”似乎是想起了过去的一些趣事,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艳丽的弧度。不过清莲很快就收住了思绪,他起身走至云敏跟前,然后蹲下身子忽然将脸凑到了云敏身前。云敏被清莲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就见清莲在他身上细细地闻了闻,只觉得云敏身上隐约有一股甜腻的味道,如果不细闻,是绝对不会察觉的。清莲思索了片刻,便拉开与云敏之间的距离。他踱步至刚才自己坐的那把椅子前重新坐定,这才道:“这两日你都见过谁,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都仔细地与我说说。”
云敏闻言微微一愣,不明白清莲为何突然有此一问,更猜不出他为何会忽然来此审问自己。即便带着满腹疑问,云敏还是将这两日自己做过的事都细细的说与清莲听。清莲听完,却只问了一句:“你说昨日晌午的时候与云绯在丹房讨论炼丹的事情,是你偶然碰见她还是她叫你去的?”
云敏答道:“我每日晌午十分都会在丹房替师尊整理药材,那时正好碰见云绯师姐。她见我在那里,便过来问我药材的事情。应该是偶然碰到吧。”
清莲闻言点了点头,一直紧缩的眉头此时才松开了一些。他忽然问云敏道:“齐云洞你修炼到哪一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