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七年夏(公元202年6月),华陀和张机闻知河北疫疾流行,本着医者之心,带着徒弟,马上赶到邺城来了。
袁斌闻知是二位神医到了,忙出城迎接。
袁斌见到二位神医,知道其中一个是华陀,为什么这么肯定呢?因为只有华陀长着寿星头(就是额头突出,并且前方没有头发)。而张机则是皓发苍髯,身穿麻衣,飘然出尘,淡雅若仙。
袁斌对二人作揖道:“久闻二位大夫医术超凡,就是称一声‘神医’也不为过,我河北不幸,受此大难,还望两位神医施以妙手,以解我河北百姓之厄。”
华陀看了看张机,张机也看了看华陀,两人虽神交已久,但无缘相见,今日同来河北,尚是初次相见。
华陀先道:“敢问大将军,此疾是何是传来?得病之人有何症状?”
袁斌对华陀道:“病者自觉发热发冷、头痛及全身不适,起初有阵咳、气促,以后渐有粘液性浓痰或血丝,胸腹之内并感疼痛,不思饮食,数日即死。”
华陀道:“是何疾病,如此厉害?老夫行医近三十年,未曾见此急症。”
袁斌听华陀如此说,心中顿时凉了半截。旁边张机问道:“此病极易传染,不知大将军是如何处理那些病者的?”
袁斌答道:“哦,是这样的。凡有染病者,集中于城外安置,不可随意走动。病者家属亦当派人看护,饮食需要分离,饮用之水,需以器皿相盛,用火烧开,不可直接饮用生水,食用冷食。还有,百姓出入需以布缦包住口鼻。百姓居处,皆以石灰拌水洒扫。”
张机点了点头道:“看起来大将军深知此病之厉害,上述所言之方法,确是防止此病扩散之良法。多亏大将军提前布置,指挥得当,不然病情一旦扩散,就难办了。”
袁斌道:“说了半天,这到底是什么病?”
张机道:“此乃伤寒之症也。”(看来大家都上当了,前一章,笔者通过袁斌之口,只说这个传染病像是sars,袁斌不通医术,所以给当成sars来治的,可没说就是sars啊。)
张机顿了顿,道:“老夫专门研究此病,著有伤寒杂病论一书,对此病多有了解。今听大将军所言,此病可能是伤寒的变种,但万变不离其宗。大将军暂且放心,容老夫亲至幽州,与病者接触一下,就知详情。”
袁斌大惊,忙阻止道:“不可,不可,此病甚是厉害,一但染上,体质较差者,数日之内,即会死亡。这太危险了,不能去,不能去。”
张机笑道:“多谢大将军好意,身为医者,怎能不去见患者?只有亲自见了患者,仔细观察,问明情况,才好对症下药。”
华陀在一旁点了点头,道:“正是,老夫虽然不精此道,但也愿前往,以尽绵薄(之力)。”
袁斌见两人执意要去,只得安排他们去幽州“疫区”并准备了两套干净衣服,还有两条丝布,权当“口罩”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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