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已前,嫩江城北十里许,住着一户人家,两口子带个独生女儿,这孩子落地就十分美丽,小脸红扑扑的,小嘴香花骨朵一样,两只大眼睛水汪汪忽闪忽闪会说话一样,两口子稀罕口咬的,起名牡丹。
他们以打鱼捕猎为生,也种点地,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虽说不上大富大贵,可也吃穿不愁,牡丹一天天长大了,更像出水芙蓉一样美丽,两口子总是带在身边,江西住着一户人家,也是三口人,他们有个儿子叫哈里,一表人才,聪明伶俐,为人率直,两家相处很好,两个孩子也很投缘,每次下江打鱼船到一处,两家说说笑笑,两个孩子就乘机跳过船去,一玩就是一天。有时孩子也跟着大人到谁家住几天,水人孩子是父母的眼珠子心尖子,可是孩子在谁家他们都十分放心。
光阴荏苒,一晃孩子长大了,十六七岁的信男善女,青春萌发,春情萌动,两颗幼小的心灵充满了奇妙的幻觉和渴盼,他们谁也离不开谁了。牡丹坐在家里,拿着爹用鱼换回来的一块铜镜,反复梳理着那一溪像瀑布一样的秀发,看着自己像牡丹花蕊一样的笑脸,心花怒放,一会那铜镜里的人变成了哈里哥,她冲他笑他也笑,她撅嘴他有撅嘴,她哭他也哭,她觉得好玩,哈哈地笑了,笑够了又坐那里唉声叹气。妈妈看在眼里,心中明白,知道孩子长大了,有心事了。哈里也长大了,膀大腰圆,浓眉大眼,只是两道浓眉常常拧在一处。妈妈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两口子亲自登门求亲,芙蓉妈妈一了口答应了,很快两家吃了会亲饭,这事就算定下来了。
一日,张家烧锅的少爷张虎打猎,一只半大狍子带着箭伤,跑进了牡丹家的菜园子,牡丹正在那里摘豆角,那小狍子一头撞进牡丹怀里,张虎骑马紧追不舍。他抬眼望去,眼前哪是农家女,分明仙女下凡来,他看得目瞪口呆,那狍子带着张虎的箭,瑟瑟发抖,紧紧依偎在牡丹怀里,牡丹用手轻轻的抚摩着它“不怕,不怕”
张虎急忙跳下马来说:“姑娘喜欢这狍子就归你了,等一会我帮你扒了皮烀肉吃。”
牡丹把狍子搂得更紧了说:“你不能伤害它,多可怜那,我要给它上药,给它治上让它赶快好起来。”
“好好,小姑奶奶,都依了你还不行么。”
牡丹朝张虎笑了,笑得那样开心,那样灿烂,更显得楚楚动人弄得张虎神魂荡漾,嘻嘻的向前跟牡丹搭讪,牡丹也不理他抱起狍子进屋上药去了。张虎愣在那里,半晌回不过神来,等了一会牡丹也不出来,他好没意思,懒懒的骑上马,信马游缰的回家了,可是他怎么也无法抹去牡丹的影子,那笑脸,那婀娜身姿总在他眼前晃,给他带来无尽的悠悠思念和疼痛。茶不思饭不想,他一病不起。张家夫妇五十多岁只有这一根独苗,这可吓坏了老两口子,急忙请来先生诊治,先生号了一会脉说:“这孩子脉象浮躁,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也能要命。”
“先生,孩子得的到底是啥病呀,救命要紧。”
“日前他到哪里去了,和什么人交往?这孩子得了相思病。心病还要心病医,只要给你儿子说成这门亲事,病立刻就好,不然很难说。”先生也不开方抓药起身走了。
老两口急忙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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