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君悦身上披风未去,冷冷立在门口,身上带着凛然气势。
“王爷……“诚王妃惶惶叫了一声,已没有先前那样害怕,仿佛有了某种依靠。
易子昭微微抬眸,似笑非笑得看着他,并不答话,却问:“王爷这么风尘仆仆的,去了哪里?”
他明知故问,夏侯君悦脸上露出冷笑,缓缓走进来,“内人前几天跟我闹了些别扭,离家出走了,所以……”
他没将话挑前,但相信他已经明白了,而他称她内人,不是清尘,相信他也会懂。
“哦,是吗?真不巧,朕也是来找她的。”易子昭笑着道,语气意味深长。
夏侯君悦心下冷冷一哂,已经在他面前站定,只是微微福了福身,“见过皇上。”
“不用客气,反正你也不自称臣,亦不行礼,何必佯装下去呢?我们就明
人不说暗话罢!”易子昭挑眉看他,有几许薄凉意味。
夏侯君悦冷冷一笑,亦挑眉看他,“说什么?”
易子昭转身对殿里人道:“你们都下去罢。”
随侍而来的内侍宫人鱼贯退出,连同诚王妃一起,她担忧得看着他,“王爷……”
“没事,你先出去。”他缓声安慰。
诚王妃依依不舍得出了殿,“现在这里已没有外人,皇上有什么话就请说罢,臣洗耳恭听。”他负手站着,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易子昭抽回目光,脸色已变得冷冽,缓缓的说道:“朕只要你一纸休书。”
夏侯君悦心下一哂,笑着问:“休书?休谁?”
他冷笑,反问:“你说呢?”
“臣不知道。”夏侯君悦冷冷的道,别过脸去,他不想看到他那副可恶的样子,清尘不告而别,已经让他恼火不已,现在他却又赶来说让他休了她?
怎么可能?
他怎么舍得放那个女人走呢?不过……她离开这里,又去了哪呢?就快要生了,他真得好担心。
易子昭不温不火,仍旧笑着,“不知道,那就让朕来告诉你,清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是前朝皇帝的遗腹子,朕要的只是那个孩子,还有那个女人,如果你不肯就范的话,那就只好让诚王府再遭劫难喽!”
他言语轻佻,眸光却是凛冽的。
夏侯君悦冷冷一笑,“现在你是皇上,要杀要剐,你想怎么样都好,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休了她,还有,那孩子是我的。”
“是你的吗?哈……”他疯刺的一笑,接着道:“人家的孩子都是怀胎十月,怎么你们的孩子却只有七个多月就出生了?你当朕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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