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此不堪
太过分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人瞧不起!
一股傲气涌上心头,她发了狠,将宇文阙一把推出房门,砰然将门关上。
房门一关,芙颜靠在门上喘着气满心的屈辱与自卑,让她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扑簌簌直掉。
为什么?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念念不忘的意中人,竟是个是非不分,傲慢自大的卑鄙小人。
她回想起方才的点点滴滴,暗自饮泣不已。
然而,宇文阙并不想让她落个清静,只见房门“砰”一声便被人用脚踹开。
芙颜吓了一大跳,连连后退好几步,眼泪也不觉收干了!
抬头只见宇文阙怒气冲冲地瞅着她。“你竟敢当我的面,把门关上?!”
他步步进逼,朝她靠近,怒火狂烧,从没有人,没人敢这么对他。
“你你要做什么。”芙颜口中娇斥着,却又害怕的频频向后缩去,就这样被他一步步将她逼退至床榻边。
前有恶虎,后无退路,芙颜觑个空,想从他身旁窜出,逃离他所带给她的莫名压迫感,却被洞察她意图的宇文阙给看透,她往旁边一闪,却硬生生地撞进了他结实的胸膛里。
“怎么等不及要让我好好疼你?”从上头传来隐含笑意的声音,芙颜当然置若罔闻,只是赶忙用手捂住撞疼的鼻子,小脸皱成一团。
她可爱的小动作,却莫名的撩起宇文阙的欲念。
他一把搂她入怀,往床上一倒,翻个身便以身体紧紧地将她锁在床上。
两人间令人屏息的距离,令她顿时呼吸急促,心跳倏地加快,怦怦狂跳好像快跳出胸口。
宇文阙缓缓地凑近她的脸颊,以极慢极慢的速度,用唇慢慢磨蹭着她,蓄意挑起两人间刻不容缓的心悸。
一股无法抗拒的压迫感,朝她席卷而来。
芙颜蜷着身子靠着被褥,乌溜溜的发丝披散着,在枕畔流泄成一片发瀑,眉眼间尽是掩不住的风情。
她抬眼看向面前那张大大的俊脸,背着光,她瞧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那双炙人的眼眸中,熊熊燃烧着的火焰,竟如此赤luoluo地,令她无法忽视,更让她连口大气儿都不敢喘,动也不敢动的,活像个坐以待毙的猎物。
宇文阙轻笑着——为了她羞赧的表现,更为自己的魅力感到志得意满。
仿佛宣示着主权似的,宇文阙的大手猛地一扯,撕开她单薄的衣衫,露出里头红色的抹胸来,而抹胸下那羊脂白玉般的滑腻肤触,让他爱不释手的频频抚弄、撩拨。
“不”猛然惊醒,她奋力地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与钳制她行动的大掌。
然而两人间的力气悬殊,所有的抗拒,在宇文阙眼中都成了欲拒还迎的表现。
他一手紧紧扣住她的下颌,毫不理会她花拳绣腿般地挣扎,俯下头去,以吻膜拜着她窈窕姣好的身躯
一夜激情,芙颜醒醒睡睡多次,宇文阙仿佛要不够她似的,不住的对她强取豪夺。
直到天色微微泛白,方才放她休息。
寝寐间突然惊醒,芙颜星眸微睁,冷不防,转头却见到宇文阙站在床边,冷眼瞅着她,神态中没了枕席间对她的轻怜蜜爱,取而代之的是复杂难解的目光。
她好累喔!为什么在一夜折腾后,他丝毫未露疲态,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芙颜百思不解,两人间为何有这么大的差异?
“你要走了?怎么不多待一会?”她的语气,隐约透着一丝渴求。
他邪肆的双眸透着精光,仿佛正审视她的话中含意。
全天下的女人都一样!只要喂饱了她们,便会奢求更多。
想来她也不例外!
“不了!”他冷淡的回答,像冰霜般严寒绝情。
“喔——”回答的口气,隐含着失望。
芙颜拢紧身上的被子,坐起身来,柔情似水睇着他。
昨夜与他一夜亲密后,她认定了他。
早在当日,他救她之时,她便对他牵挂不已,本以为今生相见无望,怎奈命运弄人,自己竟卖身成了他的丫环
尽管昨夜的他,对她近乎强取豪夺,然而比起他时而冷漠、时而狂肆不羁的态度,他对她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便足以让她对他芳心暗许。
即使自己配不上他,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她什么都愿意做。
她眼中透着温柔,一头青丝凌乱,疲倦的脸庞有着欢爱过后的痕迹,光luo的颈子、锁骨间布满无数殷红的烙印
压抑蓄势待发的欲望,他不动声色的思忖着:
为什么?
他向来以自己的自制力为豪,今儿个是怎么了?对这丫环需索无度不说,似乎还多了些难以理清的东西。
难道只因为,她的容貌与背叛自己的“她”相仿?!
不可能!
此生他绝不会再让自己受人背叛!
不管眼前这女人意欲为何,他绝不可能对她有一丝感情。
太多的原因让他不想再深究,仅是冷冷的观了她一眼。
只要她好好伺候他,绝对吃穿不愁,至于其他的,他没心情给些什么。
“你梳洗好之后,到书房来——”临走前,他抛下一句。“你不过是个侍寝丫头!别以为过了这一夜,会有任何改变!”便转身离开房间。
枕边人已离去,只留下满脸震慑的芙颜,独守一室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