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他不好吗?你不常劝我别玩了,找个男人固定下来,想你和游子洋?”
“问题是——他根本不可能爱上你啊!”“谁希罕让他爱上?”又拿了块饼干塞进嘴巴里,用力的咬着。
“你不是他要的那种女人,他只喜欢那种温柔婉约、温顺听话、贤凄良母型的乖乖牌女孩,对你,他只是玩玩,寻找刺激罢了。”
她感到怒火中烧,而且身上某个部位突然痛了起来——
是心在痛?!
这个该死的、自大的男人,让他下地狱吧!
“他这么对你说的吗?”
夏芝兰摇摇头“他一向不多话,可是我就是知道,牧平和游子洋也知道,我们一向清楚司家尘喜欢什么典型的女孩,他自己也承认,以后娶太太一定要娶乖乖牌的。”
去他的乖乖牌!会咬人的狗向来不会叫的。
桑亚撇撇嘴,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看来我们两人有的拼了。”
“怎么说?”
他玩我也玩,看谁玩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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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亚轻盈的身子随着音乐舞动,故意忽略来自周遭四面八方所投射而来的目光。长久以来,她早已习惯成为注目焦点。
双眸不由自主的望向对角的吧台处——
几天来,她的目光总是习惯性的投向那里,期待某个熟悉的影像。
终于——
她发现他了!
缓缓步下舞池,走向吧台——
她的目光远远的便盯着他,唇角微扬,仿佛看到猎物的猛兽,缓缓向目的地移近。
“嗨!”她来到他面前。
“怎么不继续跳了?你突然停下来可是扫了好多人的兴。”司家尘身子偎近吧台,手上端着一杯酒。
他才刚进来没多久,便让她眼尖给逮着了。
桑亚两粒眼珠子迅速在他身上溜过一遍,自作主张的取走他手上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他专著着她喉头的吞咽动作,想象液体因此顺滑至她体内——
从没想过它竟也能如此诱人!
她双眼迷蒙的看着他,身子也慢慢偎近他。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她故意的,司家尘觉得她在诱惑他。
自她嘴角溢出的微微酒气醇着他,让他迷醉
“陪我跳只舞?”她的嗓音柔柔的,哑哑的,有一丝乞求,令他不忍拒绝。
双双上了舞池。
仿佛和dj取得共识般,灯光忽然转暗,柔美抒情的音乐缓缓流泄——
这种气氛是属于情人的。
她亲密的贴着他,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胸前逗弄她衬衫的扣子。她轻巧的解开一粒扣子,将手伸进衣内,用指尖轻轻挑逗的滑掠过他的胸膛。她感到他的喉头倏的缩紧,两只紧紧抱着她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桑亚微微一笑。她喜欢乖乖牌是吧?她就颠覆他的乖乖拍偏好,她会让他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够控制他的**。
她替他吧扣子扣上,双手换上他的颈项,十只手指头玩弄他的头发——冷不防用力往下压,他的纯触到了她仰头的等待着的双唇。
“司家尘,吻我。”她轻声低喃。
“你在玩火。”
她摇头,发出娇嗲的笑声“不,我在寻求快乐。”
他双唇紧抿,恶狠狠的等了她一眼。不过因为灯光太暗的关系,她并没有察觉。
他只是她三十八个情人中的一个!
他愤怒的低吼“你在玩弄我!”
“你冤枉我了,我只是想把精彩的留在最后。”
“你在暗示什么?”
“你说呢?”
他点点头“我明白了。”
她在对他提出邀请呢!这女人一点也不浪费时间,他们才见三次面。
“哪儿方便?”他询问她。
“急什么,我们有的是一夜的时间,不是吗?”她的暗示更直接了。
她突然想到这几天始终挂在心上的一件事。
“喂!那晚——你说要打电话给我,打了吗?”
“喔——我忘了。”他毫不在意的说。
桑亚感到怒火中烧。这男人竟敢戏弄她!
“幸好你忘了,那晚我家电话正好坏掉,我还担心你打不通呢!”她故意露出夸张的笑容。
他的一句“忘了”狠狠击中她的要害,她要反击!
突然有个想法——
如果让他爱上自己,在狠狠的甩掉他,这种结局对司家尘这样骄傲又信仰乖乖牌女人的男人而言,肯定会比杀了他更大快人心。
她踮起脚尖,悄悄的在他耳朵旁边说:“去你家吧!”
他看了她一眼,表情高深莫测。
“你怕了?”
“桑亚,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这把火一旦引燃,是很难浇熄的。”
“你在恐吓小女孩啊?别忘了,除了你,我还有三十七个情人,他们给我的封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噢!”
****
司家尘的家只有“简单”二字可以形容。没有繁复俗丽的设计,不过虽然简单,却很有格调,看的出来是精心策划过的。
她大咧咧的在沙发上躺下来,仰头看他“我想喝酒。”
他手支着沙发把手,俯身凝视她“借酒壮胆?”
“我想喝酒。”她撅起嘴巴,像孩子般的撒娇。
“别再浪费时间了,”他一把拉起她“我们还有比喝酒更重要的事呢!”
他一只手撑着她的腰,另一只则捉着她的手,脸也在瞬间俯下——
她将脸别开“急什么,你怕我跑掉?”
“你在戏弄我?他想起第二次送她回家,车上的那一幕她故意挑逗他,但一到紧要关头却溜掉了。
她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轻轻拨开他的两只手,她径自来到吧台前,倒了杯红酒。轻吸一口“你家的红酒棒极了,你来不来?”她举杯向他。
他对她摇头。双手叉腰站在那儿紧紧盯着她,浑身散发出压倒性的阳刚气息。,那双暗燃火光的黑眸子浓密黑睫毛下窥探着她。
她因他的注视而略微局促不安。他那对眸子,仿佛一把火,熨烫着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喔!桑亚,你千万不能失控,你该主导一切的!
她下巴微昂“干嘛这么看人?”
“我在想象和你**时的模样。”
她顿时羞窘、愤怒交加的脸红起来,不过,她故意将脸红归罪给酒精。
她不会受他影响的!
“和你的乖乖牌比较起来,是不是有趣多了?”
“乖乖牌?”
她笑而不语,径自在杯中注满酒,就这杯缘轻嘬着。
“你说的话就和你的人一样——难懂。”
她咯咯得笑着“太容易懂就没戏可唱了。”
她又为自己到了满满一杯“这就真好喝,你当真不要?”
举杯与眼齐,就这杯缘看他,那双醉眼朦胧的眼睛司在挑逗着他,向他提出邀请。
司家尘跨步上前“你喝的够多了,杯子给我。”他伸手欲抢她手中的杯子,却让她一转身给闪过了。
“你怕我会误了正事?”
“没有一个男人会对着醉醺醺死鱼般的女人有兴趣。”
她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摇晃“那你就错了,就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药,你不觉得我现在特别性感嘛?”
“那得试了才知道。”冷不防得拦腰抱起她。
她轻呼一声“看来,今晚你是要定我了。”
“即使你是条滑溜的鱼,在我牢固的网里,你是没有任何缝隙可逃的。”他一步步的网楼上走去。
进到他的房间,他拿走她手上杯子搁置在床头,然后与她一起倒向大床。
用一只手肘撑起身体,另一只则滑上她的肩膀,拉下她的衣服,露出她光滑洁白的香肩。
低头在上面置上一吻。“有多少男人看过这样的美景——”
她轻哼“你在乎?”
“我只在乎现在,因为现在的你属于我。”他的唇沿着脖子往上来到她微启的唇畔。
“你在等我吗?”他的双醇磨蹭着她的,起初轻柔,继而增强
他故意用舌头挑逗她、戏弄她——
不寻常的悸动窜遍她全身。
她的衣服给悄悄褪下。
他倒抽一口气,两眼直视着眼前的精致雕刻品。
这真是上帝的杰作!
光是这样看着她就令他兴奋莫名。他肆无忌惮的凝视让她血液窜升,从头红到脚。
她的脸色绯红,双眼闭拢,双唇则因他方才的吻而微微红肿。
“你真美——”他轻叹着。双手在她凝脂般的柔滑肌肤上摩挲,轻轻抚弄她坚挺诱人的蓓蕾。而她却只能合上眼,仰着头,任他将一波波的快乐传送给她——
疯狂!她一定是疯了才让这男人如此控制着她,她不愿走上和老妈相同的命运,她不愿被男人击败,不愿跟他来真的——
“住手,该死的!住手——”她虚弱的喊。
他只是停了一下,抬头看她,随即很快的又俯下头去继续。
震撼的颤悸肆虐过她全身。从没有男人这么对她——也没有人敢。但这个男人却敢——该死的司家尘!
他让她全身上下窜透着激流,让她惶恐又迷惑。
对男女之事他并非全然无知,她也清楚的知道男人的欲望来时,就像爆发的洪水般不可收拾。不过他们只是为了短暂的欢娱,而非关情爱。
她的三十几个情人绝大部分要的也只是她的身体——只是她从没让他们得手过,所以他们才会不死心的穷追着。至于他们的爱,大概是乖乖牌的权利吧!像她这样的女人是没有资格拥有的。幸好她不希罕!
她突然的又扭又踢。她是故意的。
司家尘抬头看她“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吗?”
他突然翻了个身,她在他的上面。“或者你喜欢的是这样的姿势?”
“不喜欢,我统统不喜欢。”她轻轻喘着气。
司家尘双手来回抚摸她微翘的**“我知道我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我保证必让你永志难忘。”
她自喉咙深处发出笑声,动手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露出他坚实的胸膛。
“别保证,我不会让你有这机会的。”
他抬起头“你——”
她将他压下“今天你是俘虏,一切由我做主。”
从此刻开始,将由她掌控一切,一把扯下他的衬衫,倾身拿起方才让他搁置在床头的酒。
执酒杯的手高高举起,杯身倾斜。
红色的液体洒遍他赤luo的上身,缓缓而流——
“别动,我会负责替你清干净。”她俯身吮吸他身上的红色液体。
她以舌头去勾、去舔、去吸
当他的肌肉因她的挑逗而猛一抽动、急吸口气时,她抛给他一抹调皮的、胜利的眸光。
“你这魔女——”司家尘嘎声嘶吼。他的手深深的探进她的秀发里。强忍着即将爆炸的欲火。
她果然如传说中的那样性感撩人。这女人就像毒品,吃过一次就可能上瘾,而且得终生手她控制,为她折磨——
她不是他要的女人。对她,他只想玩玩——
可是,有某种东西他难以理解的,在牵引着他。在她身上,除了诱人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外,似乎还有其它吸引他的。他皱起眉头思索答案——
却让桑亚给打断了。她正撑起身子看他“你们家的红酒真香。”她伸出舌尖舔着唇角不小心粘上的红酒。
他感到下腹部一阵紧缩,体内那只欲望的猛兽迫不及待的欲冲匣而出。
微微颤抖的解开他的裤头——
她告诉自己:只是男性躯体,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她拉下拉链之际——
电话铃声尖锐的响起,她突然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它解救了她。否则她真不知道在自己好强心性之下,弄到最后要如何收场?
“接电话。”她是指点着他的胸膛。
“别理它。”他依然沉醉于方才的欢愉当中。
“响了这么久,也许有要事找你——”
“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感到他动手解裤子的动作,便不假思索的伸手接走电话“喂!找哪位?”谢天谢地,对方并未挂断。
“对不起,请问司家尘在吗?”话筒传来怯怯的温柔嗓音。
八成是他的乖乖牌。
她将话筒递给他“你的。”
司家尘咒骂一声,瞪她一眼之后才接过电话“司家尘,哪位?”
她根本不想知道他和对方谈什么,可是耳朵却不受控制的隐约听到一些片断——
由他的话意,听得出来对方似乎有问到她是谁。虽然没有出现恶心的词语,不过听得出来是属于情侣见的对话。她起身快速穿好衣服,未打搅他的悄悄走出去。
幸好那个乖乖牌打电话来——
幸好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幸好——
幸好今晚有风。
她突然想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