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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好宣城,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事情了。南宫墨谦身上的伤也已痊愈,苏浅却是因为劳累而瘦了一大圈。不过,有南宫墨谦的陪伴,以及宣城百姓的盛情,她心甘情愿。也是在这段日子里,她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情。
宣城的扫尾工作结束,百姓重新住上新楼,苏浅也可以放心的离去了。
临别前夕,宣城所有的百姓都将自己家里最好的东西拿来款待苏浅,为她饯行。苏浅感动着,送走百姓,她唤来了县令。
这一个多月以来,苏浅看到县令的努力,亦看到了县令对百姓的爱戴。她自问阅人无数,定也不会看错,那种感情,不是因为她是皇后的存在,而是发自内心。
她知道,当今天下,找这样一个好官已经不再容易,故以,此次唤来县令,除了追究他当日瞒着她上报君浩阳重建宣城之事,更重要的还是想要好好的提把他。
“臣参见娘娘,不知娘娘找下官有何吩咐?”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县令看到苏浅也不再如当初那般害怕,在苏浅的极力要求下,他也习惯了不再下跪。
“本宫给你修建方案之时,你将方案上报给了皇上,为何没有告知本宫?若是按本宫曾经的脾性,你已经不可能活在这个世上了。”苏浅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也不叫县令坐下,漫不经心的说道。
“就是因为臣当初怀疑娘娘的方案,才会请示皇上,又岂能让娘娘知晓?若然再给臣一个选择的机会,臣还是会那样选择。”县令不卑不亢地说道。“当然,臣不得不承认,娘娘所提方案甚好,在此,臣向娘娘请罪,凭娘娘处置。”
“你不怕死?”苏浅玩味地看着县令,道。
“怕!”县令回得十分肯定。
“哦?”苏浅来了兴致,却未再问出什么,她知道,县令会告诉她实话。
正如她所想,只是短暂的沉默之后,县令便开口了。“宣城受灾,所属的州府不但没有竭尽全力为百姓着想,反倒是将赈灾银两克扣,致使资金不足,无法彻底将洪水拦于城外,这才造成如此大的损失。”
话到这里,县令停了下来,他抬头看了看苏浅,又才继续道。“臣之所以怕死,是因为没有看到上面的官倒下,怕百姓再一次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你可知你这话含着多少份量?若然有假,便是陷害忠良的大罪,理应处斩!”苏浅有些好奇,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这县令又何以放心将事情道予她听?
“臣自是知道,若是臣冤枉了他们,臣甘愿受死。娘娘若是不信微臣,自可派人去查,他们官官相卫的罪远不止这一点。”县令说得诚恳。
“你当不会不知后宫不可干政吧?为何还要将此事告知于本宫?若然本宫不闻不问,只是追究你当日私瞒之罪,并怀着对你的仇恨,将这罪安予你身,那你就因小失大了。”苏浅看着县令,问出了心中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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