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子女能有怨言,但不能勾结外人,就因为这个原因将父母杀死吧。”
石坚这才笑道:“这个比喻不错。”
“这只是其一。其二,对于这种背叛朝廷与国家庭地人,如果石大人都能重用,虽然以后石大人会更容易召集人才。但对朝廷却不利,以后在交战时,将领会想,反正即使投降也没有事。于是就没战地决心。也就是想重演狄大将军血战金明的场面很难。”
“不错。还有呢?”
“其三,石大人本来就慧眼如炬,已经拢络了许多人才为你所用。现在连这样地人才,石大人都要用,那么朝廷就会对石大人加倍疑心。其四,元昊进攻西北,许多人都知道,是张元与吴昊出的主意。特别上次元昊杀了多少平民百姓。现在石大人不但不处理他,反而重用他,那么石大人好不容易得到地民心就会倾刻间失去了。当然。如果是吴昊主动来投奔石大人,还能说他幡然悔悟。可是他现在是被抓而来的。其五,这种有奶就是娘的人,就是再有智谋,也没有什么忠诚度可言。说不定某一天为了利益,他再次伤主。”
石坚微微一笑。当时他只想到这种汉奸,就是再有本事。也要杀。象秦桧、吴三桂、张邦昌、汪精卫之流,那一个没有本事?可这些人那一个不该杀。不过没有想到这个花花公子竟然分析出这么多不可用的道道。
他问道:“本官还要注意什么?”
“石大人。还要注意就是现在石大人经过这一战,以前的声名象华山。现在的声名都到达了秦岭,马上都要赶上昆仑山了。纵然石大人忠但是朝廷不可不忌惮。好象太祖对周朝也是忠心耿耿地。所以石大人不能不防备,石大人如果为小人所伤,离开西北,石大人这一番苦心经营就是费于一旦了。石大人不为自己,也要为西北人们,为了朝廷,也要早做打算。”
石坚微微一笑,他也在和申义彬商量此事。他说道:“那么本官应当怎么做?”
苏仕国叹道:“方法倒是有一个,石大人可以请求朝廷派一个贴心的宦官来到西北做监军使。这样一来,石大人做事,必然放不开,可是总比石大人离开西北好得多。但这个方法也是治标不治本,以朝廷以往的规矩,石大人想要在西北呆到消灭西夏的时候,恐怕很难。”
“说得好。”石坚赞扬了一下。其实他和申义彬商量过此事,如果朝廷真那么做了,石坚这回做得比苏仕国这个方法还要彻底,也心狠得多。按照申义彬的话来说,不这样狠心,西夏这一辈子也别想收回来,更谈不让光复幽云,还要进一步开疆辟土。
石坚说完对门外的护卫喊道:“将外面的那个种小姐带进来。”
一会儿范护乐将种家大小姐带进来。
这个泼辣的小姑娘进了石府,也不敢嚣张,连忙行礼。她毕竟出身官宦人家,而且很,只是这一次让苏仕国将她气狠了,也将她脸面丢光了,才变成这样的。
行完礼后,安静地站在一旁,那里还有刚才刁蛮野性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完全是一个文文静静地大姑娘。石坚愕然,有人说女大十八变,可她这是一个小时就变了。
他说道:“刚才苏典观已经将事情经过说了。确实他没有碰过你,但也为了好心,看了你的胳膊。”
事实上那时候种世衡到了三川砦,现在没有人管制她,她玩得都疯起来,居然女扮男装与苏仕国拼酒。这也是苏仕国,换作旁人很危险地。当然不代表着苏仕国是一个好人,只是他对这个大小姐不敢兴趣,况且他身边还有几十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实际她想起来,也十分害怕。至于苏仕国因为不敢兴趣,所以看到她是一个女子后,只是将她外面衣服脱去,将她扔到床上。当然那时候苏仕国没有想到她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武力值,否则打死他他也不敢这么做。至少第二天不会开玩笑。让她信以为真。那天晚上苏仕国也顶多看到她露出的胳膊肘儿,其他地方根本没有看,如果说过份,那就是他用眼光注意她的胸部不大而已,还有将她抱上床时隔着衣服碰了她。这也不算亵渎。,石坚连自己也觉得好笑,板起地面孔露出笑意。
种小姐也似乎觉得自己胡搅动乱缠。可现在家中老头子已经将这门亲事宣扬开来。老种一生聪明,可没有想到这中间还有许多弯弯绕绕。结果苏仕国一跑,老种感觉事情不对,终于让他知道事情真相。他也是要面子地人。现在种家先是让凤州人感到无上地光荣,可因此也招来一些人的嫉妒,这件事一出,这些人偷偷地到处宣扬,种世衡地脸都丢光了,他将这位大小姐毒打了顿,将她关起来,让她反思。
可她身边几个贴身丫环,看到小姐可怜,将她偷偷放出来。这几个少女就跑离了种府。现在种小姐是聪明,一下子算到这个风流俏郎君不会回到京兆。而有可能去延州找石坚,看能不能让石坚赏识。其实她现在也骑虎难下,不知道如何处理,甚至想与苏仕国拼命,同归于尽算了。她刚才手中是没有弓箭。要是有的话,都能真地将苏仕国射死。
她含含糊糊地将经过说了一遍。听到她真想与自己同归于尽,苏仕国吓得一哆嗦。
石坚也将苏仕国的神色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地说道:“种小姐,你要记住本官的话。感情这东西是慢慢培养的,你想别人对你好,你就对别人好,如果能用棍棒打出感情来,那真是奇怪,要么这个人有病,是一个受虐狂。”
苏仕国一听,急忙点头,说:“媚媚,你听到石大人的话吗?”
石坚将脸转过去,对苏仕国说道:“你也别先得意。”
完了,喝了一声,说:“来人啊,将这个苏仕国绑起来。”
:不算字。种世衡,字仲平,河南洛阳人,出身于书香门第。少时勤奋好学,重义轻财,将全部家产让与兄弟,唯留图书于己,终日攻读。仁宗初,受朝廷荫封遂步入仕途。历任泾阳知县,同州通判、环州知州、环庆路兵马钤辖等职。
世衡于泾阳任知县时,里胥王知谦邪恶不规,民愤极大。世衡欲治其罪,知谦闻讯外逃。不久遇大赦而归。为平民愤,衡遣人将其缉拿归案,处以重刑,大快人心。
世衡任同州通判时,皇亲州将王蒙正为非作歹,衡决计绳之以法。王获悉,先以权势要挟,衡不屈;又以金银利诱,衡不受。王大怒,唆使王知谦诬陷世衡,遂被削职,流放窦州。后徙汝州,为弟世财保释。释后任孟州司马。因龙图阁学士李等为之申辩,冤案方得昭雪。
时,夏人屡扰环境,守兵衡上书朝廷,建议重修久废之宽州(今陕西清涧)堡寨。书曰:“宽州位于延安东北二百里,是西部边境之要冲,若得以修复扼守,右可固延安之势,左可卫河东之粟,北可图银(银州,今陕西米脂县)夏(夏州,今陕西横山县)之旧。”朝廷纳之,并命其督修。施工中,夏人屡以兵争夺,衡命役工、士卒边战边修。宽州干旱缺水,施工困难,衡命石工凿石开泉,解决人畜饮水。不久城成,锡名清涧城。衡一面命士卒垦荒种植,一面招募商贾,贷以本钱,鼓励经商,兵民从而富裕。衡还亲临属羌各部,慰劳其酋长,奖励其部属,深得边境属羌信赖。
世衡任环知州期间,党项族牛家部落首领奴讹性情孤傲,历任州官赴任皆不出迎。衡至环州,奴讹迎之郊外,并相约翌日赴帐中慰劳族人。是夜大雪,积约三尺。次日,左右劝世衡:“道路艰难,不可前往。”衡曰:“吾人初与诸羌结交,应守信用,不可失约。”遂缘险而往。奴讹以为雪深路险,世衡未必来,遂安卧帐中。待世衡至帐前,方仓促出迎。曰:“前郡守从未至我帐中,今公亲临,足见公不疑吾辈!”言罢,率众罗拜于帐。
属羌中慕恩部落势力最,即请其至衙夜饮,并以歌姬赠之,与其和好。此后,得慕恩死力相助。凡部落中有闹事者,世衡即命慕恩诛伐,无一不克。时,有兀二族,衡屡招未至,遂命慕恩发兵讨伐,使百余帐相继归服。衡以此擢升东染院使,任环庆路兵马钤辖。
世衡戍边数年,善抚士卒,每遇士兵有病,必派一子事药。且重视将士与边民之军事训练,规定:兵民过失者,射中则释其过。故边民习武自卫,精于骑射,敌不敢犯境。庆历年间,范仲淹檄令世衡与蒋偕修筑细腰城。时,衡染病卧床,然闻命即起,率众昼夜施工,由是病加,城成而亡。卒后,羌酋朝夕祭奠数日,清涧、环人皆画像敬俸。衡有四子:种古、种愕、种诊、种谊,皆有将才。世衡卒后,其长子继承父业,任环庆路兵马钤辖。神宗时,其孙师道、师中相继任环州知州。种氏三代守环州传为美谈。环县群众至今还流传着:“世衡三代守环州,百民安居五谷丰。皇恩浩荡远万里,种氏功业佑黎
他的几个儿子也是举世名将。间接一个例子就是水浒中地好多好汉都提到过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老种细略相公就是种谔(可见并不是象一个老大所说非要做为相公),小种就是他的孙子种师道。像王进、鲁智深、杨志等都在这经略相公手下任过职,金钱豹子汤隆也以在老种经略相公手下打造过军器为荣。也就是说象鲁智深这些牛叉人物只能算种世衡手下的一个猛卒。
可是老种一生立下无数功劳,连元昊都是间接丧于他的手中。可以称为狄青后,当时西北的第二良将,但一生地位并不显赫,而且就连他死的时候,也是在六十一岁还在细腰筑城月余,生活苦寒又劳累过度,细腰城刚建成,旧病复发死的。他儿子嫌朝廷赏赐太薄,可是因一代名臣庞籍看不起武将所抑。古复上书,才赠了一个成州团练使,诏流内铨授古大县簿尉的中下等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