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级的妇女产生兴趣?
原以为总经理只是因为自己的“新造型”感到新鲜,然而在会议中或偶尔擦身时,他眸中那团渴望的火簇,经常弄得她心脏小鹿乱撞之余还隐隐作痛。纵使不断告诉自己,这泡沫式的爱情,是任何聪明女人绝不会轻尝的毒药,但他和女友亲热的模样,却依然一次次加深她的醋意
“天哪!你胡思乱想的毛病怎么老不改?难道上回遍体鳞伤的经验不够惨痛吗?”她猛然敲自己的头,并赶上前追问一位同事:“请问你有看到我儿子润润吗?”
“没有耶!他不是一直跟着你吗?”那同事反问。
“糟了!润润一定还在斜坡上”温馨倒抽了口,随即交代:“我回头找找,很快就赶去跟大家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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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这山岚来得真快,不过一眨眼工夫,能见度已低到五公尺以内。温馨爬上斜坡,放声呼喊着儿子,但是润润的身影就像云雾般飘渺无踪。
“润润--”
山谷空荡荡的回音加深了她的不安。眼看天色渐渐昏暗,温度又在持续降低中,润润单薄的身子怎受得了呢?慌张的她净顾着搜寻儿子,丝毫没察觉自己也正慢慢陷入迷雾的包围
“哎哟!”她不慎滑了一跤,膝盖处立即传来一阵热。
原以为顶多受点皮肉之伤的,哪知立定一站,脚踝的剧疼严重得教她痛叫出声--糟糕!扭伤了!
仰头一看,四处尽是白茫茫一片,别说找润润了,恐怕连回头路都摸不到呢!
“润润--你在哪儿”温馨终于放声哭泣“妈妈好痛,根本没办法去找你我们母子会不会一起死在这山上”
山岚挟带着浓重的水气,渗透过她单薄的衣物,冷得温馨直打哆嗦。疲累的她老觉得眼皮好沉,正忍不住想向睡神竖白旗,一声声急唤如春雷般,轰醒她浑沌的意识。
“温馨--你在哪里--回答我--”是郝劲波。
“总经理?”她边忙回喊:“我在这里!救命啊--”
不一会儿,郝劲波循着她的求救声爬上来了。
“原来你跑来这儿,我都快被你急疯了”这时他看见她白长裤上的鲜红“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好痛!”温馨惨叫着指向脚踝“别碰!我扭伤了!”
“扭伤?”他立即蹲下“来!我背你!”
她犹豫了一秒,然后挨上那壮硕的背,乍然贴近的体温又引起她一顿哆嗦。
“很冷吧?”郝劲波安慰道“我会尽快找到下山的路的。”
“尽快?”她吓了一跳。
“这雾实在太大了,连我都无法辨认方向,幸好你还保持清醒,听得见我的呼喊”他惊觉脖子上多了几滴热液“是不是脚痛得受不了了?”
“不是”温馨哽咽说“我好没用,找不到润润,现在又拖累了你”“润润早就回到集合地点了,我已请贵美姨帮忙照顾了。”他放松一笑“至于我们嘛!就算找不到路回去,受过童军训练的我,应不至于忘光野外求生的技能吧!”
话虽这么说,其实他心里也很不安。情况难料,而温馨又刚好受伤,他真担心她的身体会不会因伤口发炎而发烧
“咦?那儿有户人家!”温馨突然大叫。
“在哪儿?”郝劲波朝她所指方位望去,果真有间破旧木屋“好像是避难小屋,先进去避避寒吧!”
推开门后,浓重的霉味扑鼻而来。幸运的是,这本屋虽然简陋狭小,却堆放了些简单的求生用品,火种、木炭而木板床上居然还有两个睡袋。费了一番工夫生起火堆,天色已完全暗黑下来。
“可能是伐木工人或山猎者留下的”郝劲波大致整理后,拿出背包中的巧克力“饿了吧?先吃点东西补充热量。”
“那你呢?”他背着她走这么久,一定更饿、更累了!
“放心!拜文大小姐之赐,这袋零食正好派上用场”郝劲波笑着又取出一瓶矿泉水“瞧!连水都有用了!”
“总经理”温馨终于破涕为笑,难得在此时刻,他还一副“野具开始-”的开怀模样。
“温--”他被她的笑容震慑住了“温馨,你不生我的气了?”
“生什么气?”想起那次的强吻,她苍白的脸蛋立即涨红“哦,你是说‘洗牙’那件事啊?我早就不生气了”
“洗攻?天哪,我的吻技有那么差吗?”他爆出狂笑后,深褐色的眸子倏地发亮“我才好奇呢,你多久没‘洗牙’了?为什么我觉得你的配合度是那么生涩而笨拙?”
“你--”真是不正经!温馨猛然想站起来,却牵动了伤处“哎哟!”
“怎么了?”他被这声闷哼揪紧了神经“真是!我应该帮你看看伤口的。”
“怎么看?”除非剪下这紧身长裤或--脱掉?
“你不会以为我的力气能像利剪般,精准撕开你的厚牛仔裤吧!”他说着将两床睡袋摊开,一张垫底,一张用以遮盖“你窝进去把长裤脱了,然后伸脚出来”看出她仍犹豫不决,他强调:“放心!我不敢怎样的,否则第一个拿刀砍我的绝不是你,而是我那‘大义灭亲’的娘。”
温馨被他的幽默逗得“噗哧”一笑。若是在半年前,别说让男人看脚了,恐怕她连跟郝劲波“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胆量都没有;如今,她不仅毫不惧怕有被侵犯的可能性,心头甚至有分因能与他单独相处的窃喜。
艰难地褪下长裤,温馨的额头已因伤口的二度摩擦而冷汗直流。郝劲波先以湿帕为她清去周围血渍,然后拿出随身药品涂上那微肿的脚踝。
“忍耐点,这是澳洲进口的鸵鸟膏,对止淤消肿很有效的。”
痛得直想流泪的温馨,不好意思大呼小叫,只得紧抓住睡袋捂着嘴巴,不知不觉中,连大的部位也露出来了。郝劲波却因这柔嫩肤质的陡然曝光而忘了揉按,禁不住诱惑的指尖,甚至轻轻往上滑移--
一道电流渗过腿骨,划上温馨的心坎。
“总经理”她应该伸出另一脚踢开轻薄的,可是她竟使不上力。
“对不起!”郝劲波压抑下乍生的欲火,继续推拿“我只是在想润润的爸爸真是天下第一号大白痴,才会放掉你--这么好的女人!”而他则是那第二号。
一股热气在温馨的胸口膨胀,多年来的委屈,似乎因为这句话而得以平反。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她闭上眼睛,试图关住靶动的泪水。
“如果他知道了孩子的事,而且决定娶你回去,你是否真能抛得开过去的恩怨,与他白首偕老一辈子?”郝劲波低声问。
“你怎么知道我--”她骇然睁眼,迎视的却是一双充满痛楚的眸子。
“我看见了,就在地下停车场。”他苦笑“虽然不太服气,不过我必须承认,润润的爸爸的确比我强多了。”
“地下停车场?”温馨想了想“你是说唐尔恕?”
“他叫唐尔恕?”郝劲波也顿了一下“难怪我觉得他有点面熟,原来是高我两届的学长?”
“你以为我们”看来他误会了润润是她和尔恕的孩子。温馨陡然笑出来“就算我死皮赖脸想嫁给他,唐尔恕也不会娶我的,因为他根本就不爱我”
“那你为何还要生下润润?”郝劲波不禁骂道“这种有负责任的男人,有哪点值得你为他生儿育女?”
“我”他的反应可真激烈喔“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孩子既然来了,就不该违逆上帝的旨意”
“温馨,你你太傻了!”一股怒气无处消,他竟将手狠狠往木柱挥。
“总经理!”她吓了一跳,忙抓住他泄恨的拳头“啊?破皮了!”
颈子本能地一垂,温馨吮上那微微渗血的皮肉,待一抬头,他眸中的光点已汇聚成了高涨的火焰。空气中的温度仿佛沸腾了,热得她不禁舔舔干燥的唇,这举止却引爆了郝劲波忍耐已久的冲动。
“噢!懊死的!”一个倾身,他覆上那丰润的柔瓣。
温馨明知道该推开他的,偏偏四肢全不听使唤。郝劲波的唇似乎带有超强的魔力,一旦碰触即难以动弹,尤其领教过他缠绵的吻技后,她更像被下了蛊似的,再也无法由其特殊的男性魅力中自拔。
双手攀上了他的颈项,她不自觉中宣泄了潜藏已久的热情。
“原来温馨并非真的讨厌我?”郝劲波这么想“不管她深爱的人是谁,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依然是有希望的”
“总经理”
“叫我劲波”低低的磁嗓,仿佛能控制人的脑波。
“劲劲波。”温馨被动的重复。
“馨”郝劲波的声音喑哑了,她手足无措的模样是如此惹人爱怜“我我想要你”“不!不要!”温馨无助的摇头“我怕我好怕痛!”
痛?难道她以前的经验只有这可怕的字眼能形容?唐尔恕究竟是怎么“对待”她的?
“嘘--别怕。”他轻声在她耳畔安抚。
“我保证绝不会弄痛你的”
激情过后--
“我弄痛你了吗?”她晶烁的泪水吓坏了郝劲波。
“不——不是!”温馨像个孩子似的,揉揉不断泛溢出水珠的眼眶。“我从不晓得男人跟女人在一起会有这么美好的感觉”
她的坦白深深撼动了郝劲波。
以前,他从异性的肉体所获得的,不过是一份“征服”的骄傲罢了,但温馨由内而外的感动,让他领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那种双双共赴“神魂颠倒”境界的感受,才是真正的“makelove”呀!
“傻瓜”亲昵地磨蹭着她微颤的唇,他终于脱口说出了那句许久不曾对女人用过的词汇:“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