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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你?”萧蔷蔷终于忍不住了,瞪眼看着马英华说:“怎么说话呢?”
马英华奇怪的问:“我说什么了?你们瞧瞧,我没说什么啊,我说的是小冒、冒裕鸿,说的是司机大姐啊,你不懂?这很难理解吗?你以为我在说什么呢?怎么,人家小冒没什么,你倒是愤慨上了,什么呀!”
冒裕鸿长的倒是有点模样,白脸大眼,但是有点歇顶,从身后看像个未老先衰的小老头,马英华和萧蔷蔷是因为自己拌嘴,冒裕鸿就当和事佬叉开话题:“冯副处长没出去走走?”
李卫国也看着冯喆问:“小冯五一没去哪?”
冯喆笑笑的说:“没有,我来咱们社时间不长,接触到的很多事还捋不顺,家里事也多,走不开。”
萧蔷蔷笑笑的说:“还没见过你那位呢,哪天,将你爱人介绍我们大家认识一下啊。”
“好啊……”
冯喆说着,张爱红笑笑的接话:“小冯的爱人,应该也是很优秀的,在哪个单位啊?”
其实人事关系上写的很清楚,起码张爱红和李卫国是知道冯喆的爱人是省发改委的,但是张爱红这会故意的问,其实就是想打击一下对哪个稍微出众一点的男人都想推销自己的萧蔷蔷。
萧蔷蔷恍然未觉,门又被推开了,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子一脸埋怨的走了进来,嘴里说:“大家节过的好啊,唉,倒霉死了!”
进来的是处里的介晓。
每天都有人迟到,今早迟到的人原因都是“倒霉”。
介晓和薛修德一样,都是处里的科员,从冯喆到六处以来,这已经是介晓第好几次上班迟到了,不过每一次介晓的理由都不太一样。
“怎么?钥匙丢家里,还是没带钱包啊?”萧蔷蔷对比自己年轻的介晓说话时语气总是充满了一股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醋味,马英华接口说:“小介不是有车吗?车坏了还是怎么了?”
马英华的口气比萧蔷蔷还让人讨厌,意思可不就是说介晓开车出了事故?冒裕鸿觉得自己有充当护花使者的义务,说:“可别,倒霉事让我一个人遇到就行了,这种事不带成双成对的啊。”
“呀!不带?多及时啊这是。”萧蔷蔷不满的哼了一声。
“那是挤公交了?”马英华问:“公交车上遇到什么事情了?”
公交车上我能遇到什么事?流氓非礼?介晓皱眉说:“我丢东西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萧蔷蔷又乜了冒裕鸿一眼。
介晓很漂亮,又年轻,这对男人来说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薛修德和介晓同岁,从办公桌这边直起腰端详着几天没见的这张漂亮的脸,关心的问:“丢什么了,真的丢了钱包?”
“没有啦!比丢钱包气人多了!”
介晓气鼓鼓的拿水杯去接水,但是开水的指示灯没亮,张爱红见状说:“看,我说这饮水机有问题吧?”
“依我说,还是下去把暖壶拎上来,”马英华也不失时机的跟了一句。
李卫国问:“烧开水不需要时间?什么热水器能一直持续不断的供应开水?一个常识问题嘛。小介丢什么了?重要不重要?”
张爱红急忙说:“就是要暖壶,也要买新的吧,这办公室一切都是新的,放俩铁皮壶算什么?我早就说,咱们社里要搞通勤车,你瞧瞧别的单位怎么着,就我们没有,这多不方便?领导们都有车,这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我都这年纪了还挤巴士,真是受罪。”
“单位养车花费要多少?这么多人住的又不集中,怎么协调?雇司机的钱都够咱们社里每个人一个月的坐公交费用了,更别说购车的钱,加上车辆的保养,这笔账怎么算?还不如个人坐公交,自个自由,再说老李有时候还不是骑车来的?我们大家都一样嘛。”马英华的语气像是张爱红的顶头上司。
冯喆见冒裕鸿看了一眼张爱红又朝自己这边瞧,就低头没和冒裕鸿对视。
萧蔷蔷心说介晓总不至于是“丢人”吧?难道在公交车上遇到色狼了?心里想着抬头看了一下穿着长裙的介晓,结果发现介晓的小腿很是光滑,她又仔细的看了一眼,觉得介晓好像没穿丝袜——什么季节这是,这不分场合的在露肉呢!怪不得李卫国这么关心!
这个李副处长!
这个介晓,就是一个小骚货!
马英华对李卫国的态度还算不错,她笑笑的说李卫国:“不管什么,丢了都让人生气呢,越是重要的,就更生气。”
介晓说:“我昨天下午坐航班从香gang回来,然后到传送带找行李,结果没找着。”
“行李丢了?”薛修德问了一句。
“小介去xiang港了?”萧蔷蔷也问。
“行李不会没跟机吧?”冒裕鸿也问。
介晓终于接满了开水,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长叹一口气说:“行李箱里有大概值不到两万的物品,还有,我给大家带了一些纪念品,现在可好,没了。”
屋里八张办公桌,两两相对,冯喆和马英华一组在最后的墙角位置,接着是挨着窗户的李卫国和张爱红,那里光线最好,接下来是萧蔷蔷和冒裕鸿的,门口的位置就是介晓和薛修德,按照传统办公室的布置,资格最老的李卫国和张爱红应该坐在冯喆和马英华那里,但是张爱红当时一到新办公楼就看上了窗户这个地方,说这里采光好,于是李卫国只有也在张爱红对面安顿了下来,而处里就马英华一个科级,萧蔷蔷和冒裕鸿两个副科没人愿意和马英华坐对面,说是不能僭越,马英华就乐的独占墙角那个本应是最高领导的风水宝地,直到冯喆来了,才有了算是还对称的搭配。
大家本来都对介晓丢东西的言辞有些微议,认为她就是一个迟到的借口,甚至对她去香港旅游有一种不以为然或者妒忌心理,但此刻介晓说给大家都带了礼物的,可是没了,这就涉及到了自个的利益,众人都关注了起来。
马英华走到介晓桌子边问:“机场怎么解释的?不能丢了就丢了,值几万块钱呢。”
“机场是有责任的!”李卫国也走了过去,一脸严肃说:“怎么个说法?”
“是啊,那边怎么说?这要没结果,今后谁还敢坐飞机带行李?”
除了冯喆,屋里的人都围到了介晓身边,仿佛就是自己去了香gang,然后在机场丢了行李一样。
冯喆望了望窗外,阳光明媚,远处的景致一目了然,真是一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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