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着抑制不住的笑。
“唐艳今天升职财了?”
“谢谢冯主任!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领导对我的期望!”
冯喆也就是随便的一说,没想到唐艳真的是有了好事,冯喆不置可否的看着唐艳,心里赞叹这小姑娘长的还真是好看,懵然就想笑,自己才多大,也不过比唐艳大那么两三岁,怎么就这样老气横秋?
“邢经理下午和我说了,过了五一就宣布我当大堂经理。我,真是太谢谢冯主任了。”
唐艳的语气和表情绝对不是调侃撒谎,那么她真的就是由服务员当了大堂经理了,冯喆心里想着邢亚妮这是唱的哪一出。或者,邢亚妮那里是得到什么人的授意才如此,难道她或者某个人看出了自己和唐艳走得近,所以,想通过唐艳向自己示好?
或者。就是将唐艳调离,省得她再给自己吐露宾馆的一些事情?
“好好干。”
冯喆说着就往隔断门那里去了,唐艳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冯喆的背影给她的只有压力和敬畏,唐艳站在原地,没来由的就长长叹出一口气。
五一七天假期到了,对旁人来说是个休憩的好时节,可是对于裘樟清而言,则是各种会议会见活动更加频繁的时刻,县里开了劳模表彰大会。这个会事先原本安排由人大政协挑头,让方旭去主持的,但是方旭在五一前临时接到通知去省里开会了,裘樟清是县委书记、人大主任,就去主持了会议,还有省里来了两个工作组,裘樟清又是一阵接待忙碌,满当当的五一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傍晚时分,冯喆刚刚和裘樟清回到宾馆不久,就听到宾馆外面有人吵闹。因为冯喆的这一面是能够看到宾馆大门口情形的,他站在窗口一看,就瞧见了十几个十来岁的儿童正在和宾馆的保安争论什么。
有很多怀着各种目的人来县宾馆试图拦截裘樟清或者别的领导诉请要求的,这一段冯喆也见得多了。裘樟清精力有限,她也不可能接见每一个要见到自己的人,可是这么多儿童一起在县宾馆门口喊叫闹事的,今天这是第一次。
事出反常,冯喆本着宁多了解不可错漏的态度将电话打给了邢亚妮。
邢亚妮一听冯喆询问,就说:“那十几个小孩子是从半间房来的。说想见裘书记,想见县里的大官,真是胡闹。”
“这些孩子怎么来的?有没有大人陪伴?”
“小孩子不懂事,冯主任不用管,我这就让人劝他们离开。”
邢亚妮答非所问,这时手机提示有一条短信,冯喆没看,就再问了一遍:“这些孩子怎么来的?有没有大人陪伴?”
“嗯,应该是有吧,不然他们怎么来的?”
邢亚妮的口气倒是在反问冯喆,冯喆问:“怎么回事,邢经理知道吗?”
冯喆的语气平淡,邢亚妮踌躇了一下说:“好像,好像是说他们的老师昏倒在讲台上,还吐血了,现在被送进了镇上的卫生所,小孩子们想见裘书记,想问裘书记为什么像他们老师这样的人都当不上劳模。”
冯喆没多说话,挂了电话,一看短信,是李雪琴来的,内容是“他已经没事了,爱你,全身及灵魂都想你!吻你要你要你还是要你!”
冯喆顺手将李雪琴的短信删除了,到了裘樟清那边,就说了宾馆前的那一幕。
裘樟清皱了一下眉头,说:“你去看看。”
冯喆到了宾馆前,原来的十几个学生这会变成了二十多个,有三个保安正在色厉内荏的诈唬小孩子,说他们再不走,就让公安局来人将他们都关起来。
有个小孩子脸上愤愤的喊:“骗人!我们未成年,公安才不抓我们,骗人!”
“谁骗人?小破孩没事胡毬说,赶紧走!”
“就不走,就不走!”
“我们要见县里的大官。”
一个梳着小辫子的女孩说:“叔叔,你们就让我们进去吧,我们不捣乱,就是想给大官说一下我们老师的事情,我们老师可好了,他为了我们都累的吐血了,求求你让我们进去吧?”
“你们老师吐血那得找好医生啊,再说,老师是归教体局管的,分工你们懂不懂?还有,这会五一,都放假了,你们去哪找领导?赶紧回去吧,这下着雨,天又黑了,你们怎么来的?家人不担心?”
有一个保安耐心的给孩子们解释着,可是这些孩子没人离开,一个保安就生气了:“赶紧蹿!再不走,真的叫警察来了。”
“都说了警察不抓我们!”
“不抓你们还不能抓你们父母!添什么乱!”
“看门狗!”
不知哪个小孩子低声嘀咕了一句,保安就怒了:“再骂一声试试?打不死你!”
“猪才不讲理打人!”
“滚你妈的,你才是猪!”
这个保安就要伸手抓那孩子,邢亚妮就走了过来,说:“好了同学们,县里有个领导要见你们,大家跟我来。”
这三个保安见了邢亚妮就叫经理,二十来个小孩知道这个女人说的话不是骗人的,就迟迟疑疑的跟着邢亚妮到了宾馆的大厅,从大厅拐进了一个会议室,里面,一个年轻的男子正在等着他们。
有个孩子认出了这个男子,嘴里就叫:“这人是当官的!我认得,他是我们镇上专管给墙上写大字的美术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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