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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高明轩那里,冯喆没有回家。
天地一片白茫茫的,飘逸而来的雪花都像明晃晃的刀子一样往他身上戳,他躲避不了,立即就千疮百孔,脑中仿佛充斥着许多的东西,可是又不能清晰的将这些整理出来……
街上灯火通明,今年等了许久又忽如其来的第一场雪让许多人还流连于街头嬉戏着。
在路口等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冯喆看到亓思齐在一辆车里和同车的人在交谈。
冯喆透过车玻璃凝视着亓思齐不停张合的嘴巴,瞧着她泛着笑的脸孔,心想这就是几人欢喜几人愁了,这么晚了,她不知道去哪了,她的生活应该是充满了欢笑的,起码和童欢是有区别的,这就是不同人不同命。
到了街对面,走进一个酒吧喝了一会酒,里面那疯狂的喧闹让让他心情更加烦躁,出来雪却更大了,冯喆掂着酒住进了一家宾馆,将酒喝完了躺在床上依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意识糊涂而清醒,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外面还是在飘雪,时间却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手机上面许多的来电,其中有周健雄的,冯喆就回拨了过去。
“目标已经进入宾馆,领导还有什么指示?”
周健雄说完,冯喆等候了几秒,说了“知道了”这三个字,然后将自己所在宾馆的名称和房间号说了出来,挂了电话。
周健雄明白了冯喆的意思。
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冥思了一会,去洗了个澡,而后在房间里等,一个小时后,周健雄独自来到了冯喆所在的宾馆,他拉着一个行李箱,将一包密封着的东西交给了冯喆,说:“一切顺利。”
“今天是兵分三路,一队刑警在宾馆里开始缉拿诈骗的嫌疑人时,我让人同时对医院停尸间和阮若琳的住处展开了搜查。这些都是从停尸房的存尸箱里搜查出来的,行李箱里面的钱是一部分,涉及的资料,相关的都在这里面。阮若琳家里,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侯德龙因为持枪抢劫、拘捕被击毙,阮若琳光着身体在逃跑的时候,从现场二楼房间的窗户往下跳,外面窗户台上有积雪,她脖子戳到了一楼绿化带的铁栅栏上,当场死亡。”
“现场房间里被敲诈的男子是省城一个街道办事处的办事员,在刑警冲进房间的时候他已经被侯德龙打伤昏倒,在激战中也中了枪,子弹击中了他的腹部,这会已经被送进了医院,正在抢救之中。”
冯喆听完,说:“知道了。”
这是今天第二次冯喆给周健雄说知道了。
周健雄见他似乎没有什么交待的,就要离开,到了门口的时候,冯喆又将他叫住了:“调查的范围扩大一些。要按程序办……这一段,大家辛苦了,回头,我给你们请功。”
阮若琳和侯德龙合伙诈骗的事情绝不会是现今已经知道的这几起,侦查的范围自然要扩大,既然想要得到的已经得到,接下来自然要大张旗鼓按照程序办。
冯喆一贯的话少,但是周健雄仍是觉得领导今天哪里有些不同,至于是什么,他也说不清。
但别的已无关紧要了,将冯喆所交待的完成且没有纰漏,这就足够,而且,冯喆说的是“请功”而不是“庆功”,这一点很重要。
……
阮若琳的丈夫张晓光被判刑了,张光北应该已经深受打击,要是知道儿媳阮若琳用这种和男人上床的伎俩搞诈骗,现在又赤裸的惨死街头,张光北的心情会可想而知。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对自己的儿女尚且教育失败,有何颜面教书育人?
张光北这个为人师表的大学副校长教育出了一个贪污受贿的儿子,现在又出了一个如此这般畏罪而死的儿媳妇,岂能简单的算是家门不幸。
赵枫林和自己的处境已经是云泥之别,从今天起,张光北这个人,他曾经对自己所做的,也不用再想了,就此揭过罢……
……
冯喆忽然觉得自己一直在隐藏着、压制着对这个世上某些事物刻骨的恨意,这些仇恨在童欢自杀后一股脑的顽强的冲击着他的心。
有太多的事情力不从心了。
“笃笃”,有人在敲门,冯喆将资料收拾好,打开门,门外站的竟然是亓思齐。
“你在这里做什么?”
亓思齐问着话到了屋里,看着地上扔着的酒瓶子和床铺上乱做一堆的被褥,又问:“你怎么了?感情受到挫折了?”
冯喆答非所问:“我昨晚见到你了。”
亓思齐恍然:“我昨晚也住在这里,一个朋友要结婚,我们玩了一宿,我刚刚看到你们那的那个警察了,见也没有退房,碰运气,没想你真在这。你还没回答,你怎么了?”
“我要说我昨晚想你想了一夜,你肯定不信。我什么都没怎么。”
亓思齐笑了:“你还别说,我还就信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愿闻其详。”
“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了,你说你昨晚见我了?因为你觉得你欠我太多,所以你有了负累感,你一见我,你就想你对不起我,是不是?”
冯喆无语。
亓思齐抬脚将地毯上的酒瓶轻踢了一下,说:“我忽然想通了,其实被人欠着的感觉真好。越是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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