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当然是少帅夫人的身份!”一把略为苍老却威严的声音在房门口响起,叶蕴仪忙站起身来,又惊又喜地叫道:“爷爷!您怎么过了来?”
叶琛与叶翔龙走进门来,叶琛将手上的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拄,一脸痛心地看向叶蕴仪,厉声道:“蕴仪,你太不懂事了!”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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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柳意一呆,这几天以来,她听父母、黎昕等人都说起过叶蕴仪,每个人说起叶蕴仪来时,除了说她美丽,有才情以外,她看得出来,人人都对她有一份发自内心的尊敬,甚至,还有一丝隐隐的----敬畏。
因此,她内心里一直对叶蕴仪充满了好奇与崇拜,及至见到本人,又多了一份亲密,并以这份别人所没有的亲密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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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柳意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严厉地对叶蕴仪说话,不由以膜拜的眼神多看了这位老爷子两眼,她吐吐舌头,赶紧跑了出去。出了门,她眼珠子一转,干脆敲响了隔壁潘启文的房门。
几乎在敲门声响起的同时,门被人从里面急急地拉开,黎昕走出来,竖起手指“嘘”了一声,然后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扯开,转身关上房门,这才回过头,皱了眉,轻声说道:“什么事?他刚睡着了!”
柳意瞪大了眼道:“你哄我?明明刚刚他还精神好得很,还对我吼呢!”谀
黎昕唇边泛起一个苦笑来。
潘启文本来早上就在发着烧,一直没退,那时叶蕴仪让柳意来找他,黎昕眼见着他兴奋而忐忑地走向隔壁,心里满是酸涩。
然而,当他回到自己房中,正草拟着电报,准备照潘启文的意思安排省城的事情,刀疤突然急冲冲地跑进来,满脸惊慌地叫:“大少爷,您快去看看少爷吧?”
黎昕一惊,他搁下手中的笔,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刀疤急道:“刚刚少爷从少奶奶房里跑了出来,也不回房休息,硬是淋着雨跑到后院去审那些个日本人,我跟在后面打伞,他却一把挥开我的伞。这会儿,他竟然挑了一个日本人来跟他对打!”
黎昕赫然站起身来,狠狠地一拍桌子:“混帐!你们怎么不拦住他?他的伤还没好,还发着烧!”
刀疤垂了头,沮丧而无奈地道:“少爷拔出枪来,说我们谁拦他,他就毙了谁!”
黎昕一把拉开椅子,急急地向外走去,一边以几乎小跑的频率走着,一边满脸焦急地问:“那个日本人身手如何?他可敢真打?”
刀疤急速跟上,边走边答:“那个日本人一看就象是身手不错,少爷发了话,说那日本人若是赢了少爷,少爷便放了这院子里所有的日本人,若是日本人输了,少爷便杀光这些人,你说那小东洋鬼子能不拼命嘛?”
黎昕听了,心中不由一沉,那叶蕴仪究竟跟潘天一说了什么?竟令到他如此发疯?
两人刚走进后院的院门,便听到一排枪响,黎昕与刀疤对视一眼,发足向内狂奔,来到院中天井里一看,那被抓的九个日本人,有8个已全部被打死,滂沱的雨水冲刷着地上的血水,潘天一浑身已经湿透,被几个黑衣卫队的护卫强拉着站在屋檐下,肩上已渗出鲜艳的红色来,显然是伤口又已迸裂。
最后一个日本人眼睁睁看着自己人被打死,红了眼,愤怒地用生硬的中文叫道:“潘天一,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手无寸铁的俘虏?你会有报应的!”
潘天一脸色惨白,脸上是狠戾的笑:“报应?你们用炸弹去炸手无寸铁的女人,就不会有报应了?”
那个日本人微微一怔,下意识地答道:“我没有!”
潘天一脸色狰狞,狂乱地叫道:“我管不着!我只知道,他们死了!她就要杀死我的孩子来抵命!她死也不会再回头!我威逼、利诱,甚至什么狗屁放手,都没有用!我只知道,这些都是你们日本人做的!”
说完,他一抬手,一枪崩掉了那个日本人。
整个院中是死一般的沉寂,只听见哗啦啦的雨声,还是黎昕最先反应过来,一跺脚,大吼一声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少爷弄回房间去,赶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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