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潘启文身体一僵,他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眼中尽是痛苦与迷茫,他喃喃地道:“你究竟要我怎么样?”
“我心疼你怜惜你,所以才会被你跟霍夫曼联手蒙骗,让你搬出了司令府!我拼命压抑自己要发狂的心,不去看你,甚至别的女人送上门来,我也不敢要!”
“我以为,半年过去了,你的气也应该消了,总能够平心静气地面对我了,我还幻想着重新开始,到现在,我才发现,这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即便我知道你跟霍夫曼骗了我、即便我知道你只想与
我撇清关系,即便我知道你隐瞒了银行发行债券的事,我心中气归气,却仍是可笑地想着,你骗我越多,咱们慢慢地也就扯平了!我总能等到你气消的那一天!”
“我为了你,曾经放弃我所拥有的一切!为了你,我不惜与爹娘翻脸!为了你,我遣走了所有女人,便连给黛儿一个名份我也不敢!”
他眼中的迷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团要将她烧融的火焰,他咬牙说道:“可是,我等来的是什么?”
潘启文突然低下头来,他的唇轻轻柔柔地吻过她的脸庞,更伸出舌,将她脸上残留的泪水卷进自己口中,叶蕴仪一阵颤栗,她只觉自己胳膊上的汗毛禁不住竖了起来,她再次紧闭上了双眼,也放弃了挣扎。
潘启文眼中怒火更甚,他的舌停在她的耳际,他将她小巧的耳珠包进口中,轻轻地含弄着,他的左手却在她右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听到她吸气的声音,他才轻笑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压住她胸前的小颗粒,快速地打起圈来。
感觉到她胸前的珠粒硬硬地挺立起来,潘启文轻哼一声,喉中发出一声讥讽的笑来,他恨恨地说道:“整天在我面前高贵得象个女神,到了床上,跟婊子有什么区别?”
叶蕴仪倏地睁开眼,绝望的眼神直直地看向潘启文:“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潘启文眼中闪过一抹惊慌,却迅即被怒气代替,他一把推开她,坐起身来,他下了床,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身狼狈的她,冷冷地道:“你这张脸,迷惑了多少男人?先是将方宗尧迷得团团转,令他竟不要命地要带你走!然后是霍夫曼、德国领事,还有那个该死的陆一凡!便连黎昕,昨天竟然来跟我说,要我给你彻底的自由!”
叶蕴仪浑身一震,她没有想到,黎昕竟敢去跟潘启文说这样的话!
潘启文冷冷地笑道:“是不是很感动?所有的男人都围着你团团转,所有的男人都甘愿为你卖命!你是不是很得意?”
说到这里,他侧身一拳击打在床头柜上,低吼道:“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对你好,只除了我潘天一!”
叶蕴仪扯过手边的被子,盖在自己胸前,冷冷地,一脸戒备地看向他。
潘启文一俯身,揪住她胸前的被子,恶狠狠地道:“我再问你一遍,这个少帅夫人,你做还是不做?”他的眼神凶恶,却毫无底气。
叶蕴仪头一偏,闭了眼,轻轻一笑:“由得了我吗?你不是有蕴杰在手上吗?更何况,现在我爷爷和伯父也在你的地盘上!”
潘启文满是灰霾的眼中霎时充满了绝望,他沉沉地看向她,脸上挂起一个阴阴的笑来:“好!好!好!堂堂的少帅夫人你不肯要,那你就做你的十九姨太吧!”
叶蕴仪蓦地睁开眼,眼中充满了恐慌,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潘启文心中一紧,有一丝希冀在眼中划过,他用紧绷绷的声音轻笑道:“怎么,还是肯做少帅夫人了?”
他反手一握,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握得那么紧,仿佛握住的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放柔了语气,嘶哑的嗓音竟带上了一丝乞求般的哽咽:“蕴仪,我们好好的,不好吗?”
却听叶蕴仪低声说道:“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只求你,不要让我爷爷和大伯知道!”
潘启文猛然一把挥开她的手,从喉咙中发出一阵阴森怪异的笑声:“呵呵呵,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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