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放开蕴杰,站起身来,叶蕴仪直直扑进老人怀中,所有的委屈在见到至亲后,只化成了那一声哽咽的呼唤:“爷爷!”
老人红了眼,轻轻拍打着叶蕴仪的背脊:“蕴仪,我的孩子,苦了你了!”
一边的中年男子对潘启文伸出手去,朗声笑道:“你就是启文吧?”
潘启文忙伸出双手与他相握:“大伯,我是启文!”
叶蕴仪忙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泪,吸吸鼻子,对老人说道:“爷爷,这是启文
!”
老人锐利的目光看了看潘启文,对一旁的中年男子笑道:“翔龙啊,在上海时,我们听到那冯老大说起我这孙女婿的身份,着实吓了我们一跳,心里也直打鼓来着,现在看到了,可放下了一半的心,起码还算是一表人材啊!”叶翔龙微微一笑道:“父亲,翔宇的眼光你还不信吗?蕴仪是他的宝贝疙瘩,若不是人中龙凤,怎会将蕴杰嫁给他?刚才,我与他握手便知,他的功夫不差!”
叶蕴仪原本心中忐忑,正想着如何解释潘启文的身份,没想到,潘启文竟然已经解决了,这才知道,原来潘启文让冯啸天去接爷爷和伯父,不仅仅是接送那么简单,只怕还另有一番说辞。
潘启文爽朗地笑道:“看来,我还得好好表现,才能让爷爷和大伯放下另一半的心了!”
叶翔龙拍拍他的肩,欣赏地看向他:“以前老早就听蕴仪在信中说你是个神枪手,有时间咱们比试比试?”
潘启文深深地看了叶蕴仪一眼,沉稳地道:“不敢!倒是听说大伯与岳父一样,都曾是西点的高材生,启文原先在军校也不过照本宣科,实际带兵才知其中艰难,有许多问题,倒还要请教伯父!”
他又转向老人,笑道:“我还听说,美国的华侨都唯广东商会的叶琛马首是瞻,爷爷,我这一摊子,还要请您多多扶持!”
叶琛哈哈一笑道:“蕴仪啊,你这女婿可厉害着,他倒是不放过一丝可利用的机会啊!”叶蕴仪撇撇嘴,娇声道:“爷爷!您这算什么,便连您孙女我,现在都是他的民生顾问呢,这两天都忙得焦头烂额的!”
叶琛饶有兴趣地玩笑道:“哦?但凭这一点,我又可以放下三成心了!我跟你伯父还只担心他将你关在家中,做金丝雀,以你的性子,怎么关得住?”
潘启文一凛,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笑道:“爷爷、大伯,这里晒着可热,咱们回去再慢慢聊,来,请上车!”
19号车厢旁,黎黛焦急地往下车的人流中看去,她身后,一个高大的黑衣人双手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梅廷方”三个大字。
直到人群逐渐消散,一个英挺的年轻男子来到黎黛面前,满脸的迷惑:“请问你是接梅廷方吗?”
黎黛忽闪着大眼,微仰了头看向他,一脸期待地连连点头。
那年轻男子轻轻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我就是梅廷方,请问你是?”
黎黛大大方方地笑道:“我是梅果的朋友,我叫黎黛,她说你东西多,我就带人进来帮你拎行礼!”
梅廷方心下诧异,不知这个小女生是什么来头,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点头笑道:“那麻烦黎小姐了!我因为东西多,所以才最后下来,还正准备一样样往下搬呢。”
黎黛忙一挥手:“你们俩,赶紧跟梅先生上去搬东西!”
两个黑衣人恭声应了,梅廷方来不及细想,领着两人上了火车,当他看到两个黑衣人将行礼搬上那辆铮亮的雪佛兰轿车时,心中更为惊讶,却仍是什么都没说。
直到梅果也上了车,梅廷方才知道,原来黎黛竟是司令府中的小姐,看到梅果被晒得通红的小脸,想到自己妹妹在外面烈日下苦苦等待,而她这样的特权人物却可以将车开到里面去,尽管黎黛算是帮了自己的大忙,可梅廷方心中却仍是不由生了一丝厌恶。
傍晚,芳华苑饭厅中,潘启文与叶家祖孙三代人,围桌吃饭。
潘启文礼貌地问道:“爷爷、伯父,下午休息得可好?房间可还满意?若有什么需要,只管找蕴仪或文四即可!”
叶翔龙摆摆手,笑道:“已经很好了,父亲的家训是戒奢华,再要多,可就过了!”
叶琛沉吟片刻,对叶蕴仪和蔼地笑道:“蕴仪啊,爷爷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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